楊尚書帶著楊麗煊和秦霄回到了尚書府。
楊老夫人、楊夫人等人早就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看到三人平安歸來,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而另一邊,秦淮還在等著楊麗煊母子回家來拿東西,他想要趁機將她們扣留下來,並對外宣稱楊麗煊不願意和離,而是自願留在家裡的。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因為秦宇在皇帝的聖旨出宮時,就已經將楊麗煊母子的院子搬空了,甚至連楊麗煊的嫁妝也都從綺洛煙那裡收走,然後一起帶到了尚書府。
當秦淮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時間過得飛快,楊麗煊母子在尚書府的隔壁買下來一座房子,並取名為安平府。他們滿心歡喜地搬了進去。
秦宇則在府裡忙著布陣,同時也不忘教導母子倆一些陣法知識。他希望秦霄母子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將尚書府和安平府都布置成一個安全又神秘的地方。
楊尚書在得知秦宇和小金雕的真實身份後,對他們充滿了好奇。他每天都像個孩子一樣,纏著秦宇教他在棋盤上擺陣。不僅如此,他還向小秦霄請教兵法,聽他講解麻雀戰術,學習三十六計,甚至還向小金雕學習讀心術。
皇帝最近遇到了一些煩心事,但卻找不到楊尚書幫忙解決問題。無奈之下,他決定親自前往尚書府尋找楊尚書。
然而,當他踏入楊尚書的府邸時,立刻陷入了一片幻覺之中。無論如何努力,他始終無法找到真正的楊尚書。
皇帝感到十分困惑和惱怒,心中暗自發誓要找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家夥。但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眼前的楊尚書隻是一個幻影,根本無法傳達他的憤怒。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秦宇布下的幻陣所致。
在安平府的楊尚書突然大叫一聲,“嗬喲!有人闖我們的府邸了,快速去看看。”他一邊下棋一邊對他的隨身侍衛說。侍衛楊帆立即回尚書府查看。
秦宇笑道,“是你們的皇上,他來抓你了,誰叫你偷懶呢!”
“嗬喲!我才偷懶多久啊!他就來逮人了,不行,宇兒,你得幫老祖我騙過他去。”楊尚書說著,就想去床上躺著裝病。
秦宇道,“老祖宗,你家皇帝確實遇事了,需要和你商議出對策來。”
楊尚書一想,算了,我幫皇帝解決了問題,再裝病好了。他一個翻身而起,從床上下來,和秦宇下棋對陣。
此時,楊尚書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他的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動作輕盈而敏捷,仿佛一隻靈活的猴子,讓人忍俊不禁。
一會兒,皇帝朱誌昕就來到院中,一眼看到楊尚書和一個絕色少年在下棋,他一聲怒吼,“楊浩然,你個混蛋,你不是病臥在床上了嗎?怎麼在下棋,比我精神還好。你這是欺君罔上,就不怕我砍了你?”
楊尚書楊浩然哈哈笑著,跑去把穿著便衣的皇帝朱誌昕,拉來坐下,再給他倒上熱茶。
“皇上,我真病了,今天才剛好,你就來了,還是皇上厲害,你一來我病就好了。”
朱誌昕嗬嗬!給氣笑了。他這是說我不來,他就好不了了?這什麼病?我是神醫,還專治他——這病的,難道他的病還是為我而生的?
“你個混蛋,明天再不上朝,我誅你九族。”
“皇上,你彆嚇我,我膽小。”
皇帝朱誌昕微微一笑,“你——膽小,鬼才信呢!我不管,你今天不想出一個法子,將青熙國的兵退了,我就砍了你。”
楊浩然眨眨眼,“真砍?”
朱誌昕點頭,“嗯!”了一聲,去端起杯子就喝茶解渴。
“嗬喲!沒有愛了,我看我的頭保不住了,宇兒快快快,快點,帶著煊兒他們快走,我斷後。”楊浩然說著,就揮開兩手擋在朱誌昕麵前。
朱誌昕放下茶杯,“彆玩了,想法子吧!”他一臉無奈地說道。
楊浩然眨眨眼,放下手來走到朱誌昕對麵坐下,“皇上,我真沒法子,你也知道,煊兒她出不了戰。不然,我定讓她像當年一樣出戰,打得他們哭爹喊娘。”他語氣堅定,但眼中卻流露出一絲無奈和不甘。
朱誌昕歎息一聲道:“我也知道啊!但是,他們的軍隊都集合到邊境了,我們必須得想出個法子來應對才行啊!
我讓二皇子出戰,可他已經受傷了,其他人雖然有能力出戰,但就是不願意去,還找很多理由推脫,我實在不放心讓他們去,畢竟手握重兵,若是養虎為患就麻煩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皺起眉頭,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