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晴猛的掀開蓋頭,打量了一圈房間,大紅喜字,喜被,屋內擺設的喜氣洋洋我這是重生了?
反應過來的夏雨晴欣喜不已,這一世,我一定不要做賢妻良母了。
然後看著桌子上的點心,直接拿著往嘴裡塞,還吩咐丫鬟青竹倒水喝。才不要像上一世那樣,肚子餓的咕咕叫,為了維持形象,也不敢動半點糕點。
“小姐,姑爺今晚怕是不來了”青竹對夏雨晴說道,“剛剛旺兒過來說,姑爺喝醉了酒,去到書房睡了。隻怕明日,我們都會變成整個狀元府的笑柄了”。
“沒事。青竹你餓不餓?到廚房再弄點東西過來吃,然後咱們就睡覺!”
才不會像上一世那樣,傻傻的等了一夜,自己憔悴不堪,第二天去給婆母敬茶,還被罰跪。
第二天一大早,青竹就喊她起床,“小姐,咱們該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請什麼安?我還沒睡醒呢,睡醒再說”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梳洗,又吃了點東西,才往老夫人院子裡去。
剛進門,就有一個茶杯飛過來,“這是哪家的規矩?新婦進門第一天給婆母敬茶,要我老婆子等你,睡到日上三竿才來?”
夏雨晴躲過茶杯,還沒開口。
老妖婆又開始罵,“真是沒有教養的小娼婦!居然敢躲?給我跪下!”
“老妖婆!你讓誰跪下呢?!我是個小娼婦,你就是個老娼婦!老賤人!”
夏雨晴可記得,上一世自己早早來請安,這老太婆還沒起床,硬是讓她在外邊等了兩個時辰,才讓她進去。敬茶時候,茶杯不是嫌燙就是嫌涼,更是連茶杯都拿不住,直接灑到自己身上,還說自己沒有修養,被罰跪了兩個時辰。
“你!你敢罵你婆母?我告訴你,我兒子可是狀元郎,就算你是丞相府千金又如何?”
“嗤,狀元郎?不知道還以為多大的官呢,不還是在翰林院做編修嗎?一個六品小官,不知道逞什麼能?要不是皇上下旨,你以為我會看上你兒子?”
“反了!反了!”老夫人伸手就要打夏雨晴,反被一把推開。
“怪不得新婚夜留不住我兒,你這樣的潑婦,誰敢要你?!”
“老妖婆,難道不是你兒子不行,不敢讓我發現,所以才睡書房的嗎?”
老夫人氣的胸脯起起伏伏的,“胡說八道!我是他娘,他怎麼樣我會不知道?”
“嗤!”夏雨晴嘲笑,“你也說了,你是他娘,又不是他娘子。他房中的事你怎麼知道?”
“你這個賤人!滿口噴糞!”老夫人又撲上來要打夏雨晴,反被推倒在地,夏雨晴直接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直把她打成個豬頭臉。
“我要告官!我要讓我兒休了你!”
“去吧去吧,隻要你不怕你老盧家丟人現眼,隻管去!你敢去告,我就敢讓你們盧家在整個京城出名!
我爹是當朝丞相,我就算被休,我家裡也能養我一輩子吃喝不愁;
而你和你兒子?嗬,聽說當初你為了供你兒子讀書,可是日夜操勞,眼睛都快熬壞了呢。就是不知道一旦得罪了我爹,就憑他那點俸祿,還能不能維持你的體麵呢。”
老夫人指著夏雨晴,“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夏雨晴得意的離開,然後吩咐小廝,馬上回家囑咐老爹,要小心當今聖上與盧江聯手。
又吩咐丫鬟,“聽說來了一個西域的商人,賣葡萄酒的,你安排人把他所有的酒都買下來。另外讓他們回去再送一批過來”
重活一世,搞錢很重要。
青竹不明所以,“小姐,聽說那酒賣不出去。為啥你還要買呢?”
現在是賣不出去,500文錢一壇都少有人買,誰能想到,等邊疆打仗回來的安王,見到這葡萄酒時候,那驚喜程度,讓整個京城人士都開始對葡萄酒產生了濃厚興趣。
很快,一壇酒的價格,一路飆升到10兩。這簡直,就是暴利呢。有了這錢,到時候可以多買一些馬匹。
“彆問那麼多了,快去!”
沒一會兒,盧江過來,看到夏雨晴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壓下心中怒火,“雨晴,你怎麼能打母親呢?她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很不容易的。”
“所以呢?”夏雨晴好整以暇。
“你快跟我去向母親道歉,讓她原諒你。否則鬨開了,影響你高門閨女的名聲”
名聲!名聲!從前注重名聲,給足了你們家麵子,結果呢?新婦成婚第二天,就要塞小妾,美其名曰要開枝散葉。稍微一有意見,就說我善妒,下雨天被罰跪一天一夜。和離也離不了,硬生生把我折磨的像個木偶。
現在的夏雨晴聽見這兩個字,就暴躁起來,“盧江,你母親把你養大不容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關我屁事?要我道歉?做夢!哼,名聲?名聲是能當吃還是能當喝?”
“你!簡直有辱斯文!母親說的對,我要休了你!”
“好啊,你去向皇上請旨去吧,看皇上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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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江氣的說不出話,“你!”
緩了一會兒,又說,“你是名門閨女,不懂做生意之道。不如先把你嫁妝裡的鋪子莊子都交給母親幫你打理,待你學會,再交給你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