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家寨離京城有三百裡的距離,沈明月帶領王家軍極速行軍,不到三日就到了京城。
王守望帶領的王家軍同京城的禁衛軍拉鋸著。
王家軍的大將軍王守望神情肅穆,鎮靜地安排軍中的事情。其實內心十分焦灼,這樣耗下去,近十萬大軍的糧草,也會告急。
可他們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喊話,說服,許諾,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王家軍言明,為了京城的百姓不想武力解決。
禁衛軍統領置若罔聞,王家軍一喊話,就射箭!
禁衛軍的弓弩都是上好的,害他們很難靠近城門,投石機投的火藥彈也是有距離限製的,隔了快要二百米的距離,是投不到城門上,白白浪費了火藥彈。
就這樣膠著了三天的時間,沈明月他們趕到了。
本來有兩萬人的隊伍,一下擴大到八萬多人。
王守望喜出望外,這十幾萬人,圍也能夠把京城包圍過來。
禁衛軍的首領,是於永壽的侄子於福澤。他們死守京城就是對秦軍的增援抱著希望,聽到喊話劉長存戰亡,秦軍將士都歸順了王家軍。
頓時慌了神,趕緊跑到他叔叔那裡報告。
於永壽臉色灰暗,眼睛無光,頹廢地癱在椅子上。
他背信棄義遭國人唾棄換來的榮華富貴,就要化為烏有了!
於永壽自問,後悔嗎?
自己搖了搖頭,不後悔,沒有他,皇上也會找彆人,景太子說什麼雄才大略,被暴虐無知的皇帝乾掉,就是他無能。
過於仁慈,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同王家軍。
他們都是因為景太子的仁慈而亡的。
看著焦急的侄子,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吩咐道:“城門的事情你彆管了,趕緊回家,家裡的男丁能跑出去就趕緊跑!”
於福澤大驚失色,惶恐地叫道:“叔叔?難道就這樣認了嗎?”
“不認又能怎樣?先帝的選擇是對的,現在的皇帝根本就沒有治國安邦的能力。性情暴虐,獨斷專橫,不理政事,民怨極大。看來氣數真的儘了!”
於福澤沈默一會,“叔叔,你多保重,我這就去安排!”
城外的軍營中,沈明月拜見了王守望,行了軍禮,“舅父安好!”
王守望看著同先太子七八分像的麵容,悲喜交加,“好,好,不愧是你父親的好女兒,也不愧有我們王家的血脈!”
“躍兒,見過你表妹!”
王躍進了大帳後向沈明月行了禮,“表妹,多謝你帶領王家軍所向披靡!”
沈明月笑道:“表哥客氣,這也是我的責任。”
“舅父,我母親同哥哥不在軍中?”沈明月來到後沒有看到母親同兄長,很是疑惑。
王守望沉吟道:“你母親同你哥哥在另外的地方。開始他們是在在軍中,你哥哥執意帶領將士去殺敵。後來,刺殺你哥哥的人層出不窮,為了安危起見,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沒有跟在軍中。”
“南嶽皇帝的暗衛?”
“也有兵部尚書的死士和雇傭的江湖中的人。”
“舅父,我們儘早破城吧,這樣拉鋸也不是辦法。”
王守望沉吟一下,說道:“也好,看來他們不會和平解決,那隻有打吧。”
“舅父,我把西洲城的攻城的策略讓劉軍師飛書傳過來,你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