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翀說道:“她們兩個見到我後,我們三個又哭了一場。唉,不知青藤與青果去了哪裡?過的怎樣,是否聽到我回來的消息。”
這幾個青字頭的,都是孤兒,自小同她一起長大,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母親,不用心急,姑姑們聽到消息,肯定馬不停蹄地趕來。她們都是有功夫的,再說還有手藝,肯定過的很好。”
“是我著相了,我們幾個不但聰慧,意誌還堅強,沒有什麼難倒我們!”
“小姐,當著明月的麵,不要這樣說!”青黛提醒王翀。她們做了十幾年的生意,不如明月一年掙得多。
“那又怎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王翀笑道。
說笑了一陣,明月想起荷花滿臉怨恨的樣子,說道:
“母親,女兒觀荷花三緘其口,她腹中的胎兒大概與明醇有關。”
“娘親同青黛也想到這個問題,後宮的男人隻有明醇還有他的兒子,這荷花肚子裡的孩子,九成是他們的,要不就是侍衛的。”王翀說道。
“母親,我們排查一遍。吩咐禦醫給所有女子號脈。”
“好,防患未然。現在宮裡用的還是以前的宮女太監,難免魚龍混雜。比如今日,你如果沒有武功恐已經著了道。現在正是非常時刻,絲毫不能出差池,我們把所有人篩選一遍,宮裡隻有我們三個主子,委實用不了這麼多人。”
“母親想的周到,女兒幫母親理順。”
從此,明月天天待在清寧宮,幫助王翀篩查宮女和太監。初步確定,留下身世清白的,同明醇,吉氏有瓜葛的。還有歲數大的全部放出宮。
翌日,明曜來到清寧宮,同母親和妹妹說了審問荷花的情況。
“開始並不開口,半個時辰以後可能是草草的藥起了作用,開始意識不受控製,交代了背後指使的人。”
王翀問道:“是誰?”
“一個禦林軍,宮門關的遲了,跑了。”
明月後悔道:“是我疏忽了,荷花一個女子,明知我有武功,她一個人是不可能把我擄走的,肯定有幫手。”
“不能怪你,是我們沒有排查清楚。再說,宮裡的太監宮女也不可能全部放出去,這需要時間。”明曜安慰道。
終究沒有問出,是誰擄掠明月,擄掠去什麼地方!
“母後,兒臣想把禦林軍統領換成王歸。從山裡的王家軍挑出精乾的人,把禦林軍全部換掉。”
王翀沉吟了一下,說道:“也好,非常時期,一切小心為妙!”
明月想起師父懷有身孕,舅父又被召回京城,“母親,師父同舅父分彆在兩地,他們好不容易重逢,把師父調回京城吧。”
“明月,本來想讓你代替師父去往西洲,母親說你在大明朝有婚約,所以作罷。”明曜眼睛看向妹妹,希望從她臉上猛看出一絲不在意大景朝的婚事的表情。
可惜他失敗了,提到婚事,妹妹明明眼睛一下亮起來,臉上還飛起一絲紅暈,即便明曜沒涉足男女感情,可畢竟是成年的男子,對此也略知一二。
“是,哥哥。妹妹來南嶽之前。已經同大哥約好,等哥哥坐上皇位,我們就會成親,我已經辜負他一次,不能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