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幾人離開,老板娘癱倒在丈夫懷裡。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久久不能平靜。
為什麼,明明靈泉在自己空間裡,這個時代的人怎麼會發現。
“姐姐,你剛剛和老板娘說的什麼意思,我一句都沒聽懂。”袁禮好奇的問。
“不懂就對了。”顧靜宜將一串糖葫蘆塞進他嘴裡。
給顧夫人煉藥,如果能配上靈水,那麼藥效果會更好。這就是她為什麼會再找老板娘的原因。
忽然,顧靜宜看到一個人在樹下拉二胡。
還是那樣曲子不成調,人卻陶醉。
走近一看,自己之前給他的碗不見了。真是浪費,討飯的家夥什都沒帶。
“喂,你碗呢。”顧靜宜咬下一口糖葫蘆。
蕭廉崢睜開眼,淡淡的說道,“被砸了。”
真可憐,一定是被欺負了。顧靜宜嘬嘬棍上的糖片。“那我把銅板放哪。”
一張修長的手伸到顧靜宜麵前,“直接給我吧。”
顧靜宜眼神向左邊示意,袁智麻溜的掏出十個銅板放到蕭廉崢手中。
蕭廉崢目光淡淡掃過掌心,“我自小就背井離鄉,沒感受過一絲家庭的溫暖。”
真是個苦命的人,顧靜宜眼神示意袁智。
接著,又有幾個銅板放入蕭廉崢手中。
“我長大才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故意拋棄。”
顧靜宜心軟了,袁智摸出三兩個銅板,放入蕭廉崢掌心。
“我每天賣藝,也隻能賺幾十個銅板,隻能勉強果腹。”
蕭廉崢繼續賣慘,袁智掏錢的動作越來越僵硬。
最後,袁智受不了了,將荷包扔到蕭廉崢手中,沒好氣的說,“還有三個銅板,你自己拿。”
蕭廉崢笑了,將銅板連著荷包放進懷裡,看小孩子氣急敗壞真好玩。
冷酷的父親,懦弱的母親。破碎的家庭,受傷的他。
顧靜宜看著蕭廉崢,莫名有種想要給他很多錢,生出救風塵的衝動。
“你的錢回府我報銷。”顧靜宜拍拍袁智的腦袋。
“沒關係,我過多了苦日子。知道銀錢來之不易。小公子雖然富貴,卻不能體會普通人的困窘,舍不得玩樂的錢用來施舍。我理解。”
蕭廉崢幽幽歎了口氣,像是飽經磨難。
袁智,莫名感覺被陰陽了。
這時,忽然聽到前方吵吵嚷嚷。
顧靜宜走過去。
看到一個打扮的像是花蝴蝶一樣的男子,身邊圍著十多個妙齡女子。
“你在每日這雨打風吹,我是實在心疼。勸你也是一番好意。”男子說道。
他麵前竟然是胡三娘。
隻見胡三娘麵露不耐煩,忍著性子,“多謝公子好意,不過我習慣自力更生,不願意靠彆人施恩。”
“你這人好沒良心,玉郎親自來勸你,那是多少人求不來的榮耀。你竟然這麼不知好歹。”一個女子指著胡三娘的鼻子斥責。
“小五,不要這麼無禮,以後你們都是姐妹,要相親相愛。”褚玉假意攔住小五,轉頭向胡三娘說道,“三娘,彆鬨了,乖乖的。”
胡三娘簡直要氣炸了,褚玉像是聽不明白話一樣。三番兩次來糾纏自己,怎麼罵都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