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昨晚抓獲了幾個在逃的人販子,又是功勞一件啊!”薑潮對沈雲琛誇獎道。
沈雲琛的目光落在了宋欣月的身上,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因為他不想讓人知道,宋欣月經曆了什麼。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那就是一場噩夢。
“不過好像是逃跑了一個,怎麼都沒有抓到,那個人的手裡還有一個姑娘,那個姑娘可就危險了。”
薑潮有些惋惜的說道。
“那些人販子就是那個姑娘招惹過來的,現在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沈雲琛淡然的說道。
“啊?”
“啊!”
薑潮和譚鬆石都被沈雲琛的話給驚呆了。
“雖然她可能會有危險,但是真的不值得同情。”
聽到這個消息,薑潮和譚鬆石也就不再去惋惜那個女孩子。
保姆很快就做了很多好吃的上桌,譚鬆石讓宋欣月坐在自己身邊。
“宋同誌,你有沒有什麼親戚在京城的?”
酒過三巡,薑潮忽然問道。
“沒有。”宋欣月搖頭,她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從來沒有聽父母說過,自己家有京城裡的親戚。
“哦。”薑潮覺得可能自己想多了,天下長的相似的人很多,也許隻是一個巧合。
“哦,我想起來了。”譚鬆石一拍大腿,他的目光也看向了宋欣月。
“從第一眼見到欣月的時候,我總覺得眼熟,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你一說我想起來了,她跟媛媛長的有些像!都是大美人。”
譚鬆石是說自己怎麼對宋欣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丫頭不就跟薑潮的媽,文工團團長顧媛長的有幾分相似。
“這可能就是緣分。”薑潮也笑著說道。
如果,如果他的妹妹沒有死,也應該這麼大了。
既然有緣,宋欣月又幫過衛紅,他也可以把宋欣月當成妹妹一樣,能幫一把幫一把。
三個男人聊著天,喝著酒,宋欣月在一旁安靜的吃飯,時不時師父給她夾塊肉,沈雲琛給她夾塊排骨,薑潮給她弄一個雞腿。
可是做完這些後,男人們又繼續聊天,好像給她夾菜隻是順手不是刻意。
宋欣月的心裡暖暖的,這些人居然會對她那麼好。
“欣月啊,我們明天又去公園啊?你這麼久都沒有練太極了,會不會都忘了?”譚鬆石想起宋欣月的那個丈夫,就覺得應該讓她趕緊學好武功,狠狠的教訓那個渣男。
“師父,明天早上不行,我得去縣高中一趟。”宋欣月搖頭拒絕。
她明天上午沒有空,盧廠長已經跟縣高中約好了,要帶宋欣月和盧冬梅去掛學籍。
“縣高中?你去縣高中做什麼?”譚鬆石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跟一個朋友想參加明年的高考,但是我們已經高中畢業很久了,沒有學籍不能考試。
就得去掛靠學校,弄一個學籍。”
宋欣月解釋道。
“你要參加高考?”
三個男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