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傲天嘴裡含著的肉咯噔一下掉進了碗裡,圓圓的豆豆眼裡,滿是不敢置信。
你羞辱俺?!
傅觀辭慢悠悠的補充“隻是好奇的問問。”
原來是這樣。
傲天鬆了口氣,同時不屑的哼了哼鼻子“汪汪汪!”笑話,俺可是傲天!
看著他長長的狗頭都快往天上豎了,傅觀辭了然“也是。”
他怎麼可能會是舔狗!
一語雙關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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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掛在懸梁之上整整一個時辰,傅修遠被放下來時,整個人都已經精神恍惚了。
若不是那蠱蟲的作用確實在減少,他定然會認為,這一切操作都是那兩個醫師在故意折磨。
事實證明,段某人跟方某人確實是捂嘴笑著走的,隻是他們沒發現而已。
下人們離去,傅夫人大哭了一場,也成功給自己整暈厥。如今這屋內,也隻剩下了傅懷仁跟傅修遠這對父子倆。
也因此,傅修遠說話終於得以放開了些。
“爹,你說的辦法對傅觀辭壓根就起不到半點作用,他居然是真的半點也不在乎家人!”
“如今他已然地位穩固,七年來的法子起不到作用,難道你還能指望這之後還有成功的可能?”
“我就說早該換一種方法了!”
大腦充血,使得傅修遠整個頭像是千斤重一般,脹痛無比。
想到自己近來遭受的一切苦難,他幾乎是質問出聲“難不成你還舍不得這雜種不成?我才是你的親兒子啊!”
若不是為了對付傅觀辭,他何須親自培育蠱蟲,結果操作不當反噬在自己身上?
這一切都是那傅觀辭的錯,他為什麼不能給他乖乖去死呢?
最後這句話一出,傅懷仁麵色一僵,反射性的先朝四周警惕看去,甚至推開窗看了看門外,見沒人在,這才怒罵出聲。
“胡說什麼,我能不知道這些,你以為我不急嗎?”
傅修遠被他的動作連帶著一起緊張了起來,顯然也知道這個秘密不能讓府邸任何人知曉。
不然,彆說是按照那位大人的吩咐奪取傅觀辭的氣運了,恐怕下一秒就會人頭落地。
可一年一年過去,他們連傳說中的氣運的影子都沒摸到,反而是眼睜睜的看著傅觀辭,將他們的生存空間逐漸擠壓,真成了個天工府笑話。
從出生起,傅修遠就被教導著,自己未來會奪走傅觀辭的一切,成為天道寵兒的存在,那些氣運,那些機緣都是他的!
讓他親眼看著傅觀辭越發強大,這讓他如何甘心?
大概是太過急切,傅修遠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道“他不是對母親多有寬容?”
也不能說是寬容,他隻是對原身這位像牆頭草一般,耳根子軟的母親感到無語,秉持著隻要對方不來煩他,錢財什麼的都隨便花。
沒見著傅懷仁跟傅修遠私底下的產業,這些年被傅觀辭剿了個七七八八,摳摳搜搜才能維持的住剩下的那點,而傅夫人依舊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嗎?
至於為什麼這個冷漠的狗男人會有這種善心?壓根就不害怕給傅夫人的錢,最後落在那對父子倆身上?
嗬。
狗男人之所以稱之為狗男人,那必然是有他的算計之處。
這人從一開始就知道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