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賀霽川已經去公司處理工作了。
知道她在賀霽川這裡的時候,溫國成他們便不會要求她去公司裡工作。
但溫遲是項目部的組長,她不想在眾人麵前偷懶掉鏈子,即便溫國成沒有要求,她也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誰知剛到,溫國成就把她叫了過去,詢問她到底有沒有跟賀霽川說,讓他答應去裴老夫人壽宴的事。
溫遲隻覺得不堪其擾,忍不住冷聲道:“這件事情我不會同意的,你單方麵答應,那你就自己去解決,沒有人會為了你去收拾爛攤子!”
這話說的極為難聽,溫國成忍不住冷了臉色,死死地盯著她。
“一搭上賀霽川,你就長本事了,我現在說話你都不聽了是吧?非要跟我對著乾?”
聽著他陰沉的威脅,溫遲毫不甘示弱地挑眉道:“就算是又怎樣?我說過了,這是你單方麵答應的,與我無關,我不會為了。你的決定,去跟我不喜歡的人打交道。”
溫國成臉色徹底難看。
他剛要抬手打,溫遲就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
她沒什麼表情的望著溫國成。
“你打,今天晚上我還要回到賀霽川那邊,我倒要看看你打了我之後該怎麼跟他交代!”
溫國成聽了這話,抬起來的手就再也落不下去了。
他死死盯著溫遲,恨聲道:“我告訴你,你這麼不聽話,得罪裴家人沒有任何好處!你彆以為裴家沒有賀家風光,如今你有賀少護著就沒什麼了。”
“老夫人的娘家跟幫派有關係,他們可是連殺人的事情都敢做!到時候你真要惹急了他們,讓裴老夫人對你有起了殺心,有你受的!”
他本是隨意威脅的話。
溫遲卻蹙眉,眼裡劃過幾分若有所思的光芒。
她忽然想到,害陳木以及之前撞死了她奶奶的人,一直隱藏在暗處試圖對他們做什麼,但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或許她可以通過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幫派,找到一個辦法,到這夥人的下落。
幫派這種在城市每個角落,隱藏在暗處的人,想要做點什麼,實在是太容易了。
不過她已經得罪了裴老夫人,根本不可能讓裴老夫人答應借這些幫派的人給她做事。
溫遲正垂眸想著,就被溫國成催促。
“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這件事情我已經答應了,你就應該去做!否則的話……”
“行了彆說了。”溫遲不耐的打斷了他的話。
她冷聲道:“我會試著勸說的,不過你也知道,賀霽川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存在,他不一定願意去,這件事情你做好心理準備。”
說完,溫遲沒好氣的甩手就走,不願意再和溫國成多說。
溫國成氣得呼吸不暢,卻又沒有絲毫的辦法。
而溫遲離開之後,就又偷偷的去了警局的附近,想要打探消息。
誰知她剛到,就看到一個女人拉著個十幾歲的女孩在警局門口哭。
女人邊哭邊大喊:“你們根本就不是查不到線索!一定是畏懼背後的勢力,不肯為我丈夫做主!你們彆忘了,你們這些人都是在我丈夫的帶領下辦案的!”
“他對你們有知遇之恩,教導之恩!是你們曾經的老師!你們的上司!可是他這樣慘死,你們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他出頭,真是人心不古!”
女人越說越絕望。
而溫遲聽得眼睛一紅,淚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這一定是陳木的妻子以及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