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起身就要走。
溫遲望向她還未來得及開口,男人又轉過頭陰惻惻的笑了。
“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就隻是想要告訴你朋友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以後都不用去水庫那邊了,水庫已經被人收購成私有地盤,從今天開始,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去。”
說罷,他轉身離開。
等人走了之後,溫遲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她沒有想到,自己已經竭力讓人調查線索了,可身後的那個人,還是能夠無所顧忌對她的人動手。
甚至是不惜將水庫買下來,也杜絕任何人再去尋找線索。
看來背後的那個人勢力不僅隻手遮天,還能夠輕而易舉將一些線索掩埋。
她查奶奶的事情。是不是就更加舉步維艱了?
溫遲感覺到了一種呼吸不暢的憋屈感,和悠然而生的憤怒。
不是一個人,有了絕對的權利,就可以有任何不把彆人當成人看,藐視一切的特權。
如果對方非要這樣對她行事的話,那她也絕對不會讓步!
溫遲回去之後直接聯係了賀霽川,將這邊的情況告知他。
一聽說她那邊竟然真的有人在行動,直接買下了一大片水庫,賀霽川沉默良久。
他蹙眉道:“這片水庫買下來要五個億那麼多,據我所知,我身邊的這些人都沒有這個能力,你到底得罪的是什麼人?為什麼背後會有這麼大的勢力?”
溫遲聽到這話,連心都涼了半截。
如果賀霽川都覺得忌憚的話,那這個人絕對是不好對付。
溫遲定了定神,遲疑道:“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查到是誰?我不會借你的手對付他,也不會給你添任何的麻煩,但我必須要知道這個人的來龍去脈!”
賀霽川微微一頓,沉默片刻之後才道:“我會去幫你查,你等我的消息,這幾天你待在院子裡哪都不能去,你已經露麵,就不要到處亂跑,以免被人盯上,明白?”
溫遲答應一聲,回過神來才發現,在這件事情上賀霽川無條件幫著她。
而她莫名其妙的就多了賀霽川這樣一個盟友。
溫遲有些錯愕,她抓緊手機,電話打出去就被掛斷了,
算了,他們之間無需多言。
她神色複雜的輕輕歎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溫家的人忽然打來了電話。
溫遲頓了頓,不想接,但怕有什麼事情就接通了,
裡麵頓時傳來宋琬故作擔憂的聲音。
“遲遲,你在外麵待的怎麼樣?要是不適應的話,還是趕快回家來吧,咱們都是一家人,即使你做了得罪賀少的事情,讓咱們公司出現了危機,我想我們都是一家人,共同挺過去就是了,什麼斷絕關係不斷絕關係的,那都是氣話!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對方說了好多勸說的話,努力給溫遲營造一種歡迎回來的熱烈。
溫遲聽著對方很是無奈的語氣,就知道她肯定是聽說了什麼風聲,知道自己沒有跟賀霽川真正的決裂。
溫遲淡淡道:“我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心裡已經默認跟你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不要再打電話來打擾我,可以嗎?”
說吧,她就要掛斷電話。
宋琬在電話裡麵立刻炸了毛,原形畢露地嗬斥一聲。
“彆忘了我是你的母親,是我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的,要是沒有我,你還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現在嗎!你跟我拽什麼拽!”
溫遲臉色難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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