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霽川高大的身影逼近,將溫遲籠在懷裡,居高臨下。
溫遲抗拒地推他,無奈道:“不聽,我一定要去。”
“你……”賀霽川臉黑了。
溫遲倔強地抬眸:“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已經走了好遠好遠的路,不能在這種時候因為一點小傷自暴自棄,賀霽川,你彆管我。”
賀霽川微微蹙眉,半晌還是退後一步放開了她。
他目送溫遲轉身上樓,若有所思。
劉媽以為賀霽川是不高興了,便上去勸:“溫小姐她有自己的想法,如今也不能你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這和關在籠子裡的鳥沒區彆,想要跟她重新培養感情建立關係,那還得一步一步來。”
賀霽川聽了,轉過頭看向她,幽深的眸子裡略過一絲異樣。
”我不是要再跟她重新培養感情,隻是好奇她所說的話。”
劉媽看出他在嘴硬,笑了笑並沒說什麼。
賀霽川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想著溫遲所說過的話。
一個人走了好遠好遠的路,。
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有些不明白,卻也知道溫遲很要強,她身上藏著一個重大的秘密。
不僅僅是陳警官的死,還有背後他們一直在追逐調查的危險事情。
這段時間以來,不停有各種各樣的人冒出來監視溫遲,他總覺得不僅僅是裴家那邊的人這麼簡單,更不會是裴明珠想要報複溫遲。
如今他們裴家忙著接洽新的業務,忙得不可開交,裴明珠作為家中的唯一獨女也在工作,不可能分出心對溫遲做什麼。
更何況,賀家剛整治裴家,讓他們付出了代價,無論如何裴老夫人也會攔著不讓裴明珠輕舉妄動。
賀霽川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許久。
而溫遲上樓,看著自己被包著紗布的手,又望向浴室,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己去洗澡。
溫遲隻能慢慢挪到浴室裡麵,在浴缸裡麵放了一些熱水,調到適宜的溫度。
她單手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剛想要進去,忽然浴室門被拉開。
溫遲驚慌回頭,衣領微敞,露出一片春光。
賀霽川目光一滯,浴室裡麵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而曖昧。
溫遲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攏著龍衣服。
“你要乾什麼?”
賀霽川走過去,替她解開襯衣衣領處的紐扣。
“你不是自己洗澡不方便嗎?我幫你。”
他大手一拽,溫遲就猝不及防撞到了他的懷裡。
她忍不住氣悶道:“不需要,你快點放開我,你就是要占我便宜!”
賀霽川似笑非笑道:“你這副身體我看多少次了,還需要我占你便宜嗎?我現在對一個傷者沒有興趣,你要是覺得你自己能夠搞定,不耽誤明天神清氣爽的起來,去陪趙秘書逛商場,那你就自己折騰吧!”
說完,賀霽川轉身就走。
溫遲心裡一緊,連忙叫住他。
她有些無奈地攔住了對方,輕聲道:“那幫我脫掉外麵的衣服就好了。”
她說得結結巴巴,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可以在這個男人麵前強裝鎮定,可她還是做不到。
看著溫遲故作鎮定的模樣,賀霽川更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