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大師看著孫大夫:“甜寶是你徒弟?”
“你認識甜寶?”孫大夫詫異的說道,他家小徒弟這麼出名了嗎?
無為大師點頭:“認識的,你不必著急回去桃花村,你小徒弟如今不在那裡。”
“那在哪裡?總不能在這廟裡吧!”孫大夫不相信的說道。
無為大師笑了笑:“一個半時辰之前確實在廟裡。”
“什麼!”孫大夫激動的站起來,然後就埋怨江陵川:“你說說,就差這一點時間,我……”
江陵川看了過去,孫大夫消聲了,無為大師笑了笑:“如今甜寶在秦王府,不在村裡。”
“秦王府?那丫頭怎麼去秦王府了?”孫大夫有些奇怪的說道。
江陵川也覺得奇怪,回頭看了一眼明日,明日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無為大師笑著搖了搖頭:“具體的貧僧也不知道,隻是知道如今甜寶小施主叫秦王做外公。”
“外公?”江陵川疑惑的,看向無為大師。
無為大師點了點頭,孫大夫撓了撓頭說道:“難道是甜寶的外婆被秦王看上了?”
沒人去理會孫大夫的話,明日去而複返手裡拿著一封信,江陵川打開之後,臉色一變看向無為大師:“師叔,陵川還有急事需要離開,改日再來拜訪。”
“好。”無為大師點了點頭。
孫大夫警惕的看著江陵川:“打死我也不去了。”人情還完了,他要留在這裡,好好教導小徒弟了。
江陵川看了一眼孫大夫沒說話,急忙離開了,孫大夫還跟到門口看了看,確定他們離開了,這才鬆了口氣,美滋滋的喝起茶來。
“無為大師,你說我是不是太慘了點?”孫大夫回到了桃花鎮也不著急了,拉著無為大師訴苦起來。
“阿彌陀佛,施主,你在戰場上救了那麼多人,都是給自己積功德呢!將來是要有大福報的。”無為大師認真的說道。
孫大夫不在意的說道:“大福報?不用了,如果真的有,給我小徒弟好了。”
無為大師笑了笑,並沒有說話,畢竟如今告訴他,他的小徒弟的福報,不知道要比他大多少好像是在刺激他。
孫大夫想著小徒弟去了秦府,到底是忍住了思念,決定在無為大師這住幾天,吃素齋,無為大師笑著讓人去安排去了。
……
是夜,高秦氏再一次出現在崔明豔的房門口的時候,崔明豔卻是清醒著坐在那裡,高秦氏愣了一下,並沒有開口。
崔明豔冷笑著說道:“怎麼不裝了呢?”
“你是怎麼發現的?”高秦氏也不怕,總不能在自己家再一次被那個婆娘欺負去了吧!如果那樣的話,不用她婆婆罵,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罵的原地去世了。
崔明豔冷笑著站起來,輕蔑的看著高秦氏:“就你那點把戲,都是我玩剩下的,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幫那個賤人出氣?是給了你什麼好處?”
高秦氏看向崔明豔:“因為我是秦思,你欺騙我娘,讓她和我爹離心,鬱鬱寡歡而亡,我自然要報仇的。”
“果然是你,你這個小賤種倒是命大的,不過那又如何?你娘不還是死了?隻能說她是心眼小,其實我也有些後悔,讓她死的那麼痛快,你說她要是看到她如珠如寶的女兒被我欺負著,會不會更難過啊!”
高秦氏看著崔明豔說道:“我很奇怪,我娘是哪裡得罪你了?”
“得罪?她就不應嫁給表哥,明明我比她漂亮,憑什麼她就能嫁給王爺做王妃,我就要嫁個普通人過普通的日子。”崔明豔說的時候麵目都有些猙獰了。
高秦氏很是無奈的說道:“居然是這個原因?”
“這個原因很重要啊!你娘,不過是時機好罷了,要知道,我比她早認識的你爹,憑什麼讓她捷足先登了?”
“所以你,你就騙我娘,你兒子是我爹的兒子?”高秦氏紅著眼睛看著崔明豔。
崔明豔冷笑著說道:“那是你娘蠢,誰讓她不自己找你爹問清楚的?被我鑽了空子。”
“娘!你亂說什麼呢!我不是舅舅的兒子嗎?”秦牧突然從旁邊衝了出來,這是崔明豔沒想到的。
“兒子,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崔明豔愣住了,她想要去拉兒子,卻被秦牧躲開了。
甜寶被陸嬸子抱出來,看著崔明豔說道:“你發現了地上的石子,我也發現了你身邊的嬤嬤不在了啊!”
“果然是你,小丫頭,你到底是誰?”崔明豔憤怒的看著甜寶,她是發現了嬤嬤的不對,她沒想到,跟著她多年的嬤嬤會被表哥給策反了,還好她聰明,要不然就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甜寶笑了笑:“好說了,我就是上天派來收拾你,替我外婆報仇的,你這種女人,想要好生活不靠自己,反而指望嫁個好男人,真是太沒出息了。”
崔明豔看著甜寶愣了一下,然後釋然:“也是,秦思跟個下人私奔了,自然要生下孽種的,你個小孽種可是奴籍啊!”
“混賬,崔明豔,本王是給你臉了吧!你彆忘了,你娘也曾經是彆人家的奴才。”秦王聽到有人罵甜寶,頓時不高興了,大步流星的從角落走了出來,也顧不上看戲了。
崔明豔看著秦天朗,很驚訝,她原以為秦天朗並不知情,要不然以他眼裡不揉沙子的性格,早就找自己對峙了,如今看來,自己還是不了解他啊!
甜寶看著崔明豔那蒼白的臉色,心情很是好,她看向一旁的秦牧說道:“你娘都親自承認了,這下子,你該相信你和我外公沒什麼關係了吧!”
高昌一旁添油加醋:“是啊!是你娘厚著臉皮讓你跟我外公姓的,你彆自主多情了,要不然天下姓秦的多了去了,怎麼全是我外公的孩子不成?”
“你……”秦牧想要罵回去,卻發現他們說的是對的,他小時候覺得的表舅是英雄,娘又告訴他,表舅是他的親爹,以後王府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就那麼相信了,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相信了這麼多年,突然告訴他,多年的堅信就是個莫大的笑話,他感覺自己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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