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個灰衣大漢出手,齊一卻不慌不忙的站在那裡,兩條胳膊交叉抱在胸前,仿佛在看熱鬨一般。
等到那兩名灰衣漢子的拳頭砸在齊一身上時,二人突然大叫了一聲,一邊原地跺腳一邊不停甩手。仿佛他們二人一拳頭打在彆人身上,痛的卻是自己一般。
“力道小了,就跟撓癢癢一般,繼續,繼續!”齊一對著二人嘲笑著說道。
“師弟,打,打他!”
那兩個灰衣大漢氣急敗壞,忍住疼痛又掄著拳頭上來。結果二人一拳頭砸下後再次大叫了一聲,躬著腰身在那裡齜牙咧嘴的喊疼,不停的摔著胳膊。
右邊那灰衣漢子惡狠狠的盯著齊一說道:“師兄,這小雜種好像也會法術!”
左邊的灰衣漢子哼了一聲說道:“跑到咱們巫家來賣弄法術,豈不是班門弄斧?待我定住他,咱們今日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個小雜種!”
說完後那灰衣漢子嘴裡念叨幾聲咒語,抬手一指:“定!”
齊一假裝一下子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那漢子哈哈大笑,撫掌說道:“好了師弟,你上去先給他幾巴掌出出氣!”
右邊的灰衣漢子點了點頭,大步上前就是一通巴掌扇去。隻聽到一陣啪啪啪之聲響起,那旁邊的灰衣漢子瞪大了眼珠子問道:“師弟,你,你傻了吧?你打自己乾啥?”
那前麵的灰衣漢子捂著自己的臉麵,哭腔著說道:“師兄,我不知道啊!明明打的是他,結果卻落到了我自己的臉上!”
一聽這話齊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怎麼不打了?繼續繼續!”
這時候那後麵的灰衣漢子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了齊一一眼,沉著嗓子說道:“彆慌!這小雜種大有古怪,隻怕不是藥商而是咱們巫家的仇人,今日絕對不可放他下山去!”
齊一眉頭一皺,說道:“怎麼,你們還想殺人不成?”
後麵那灰衣漢子冷笑一聲說道:“在咱們巫家的地盤上,殺你就跟捏死一隻小蟲子一般,沒人會來追究!”
“對,師兄,殺了他!倘若其他藥商問起,咱們就說他自己逃下山去了。”旁邊的灰衣漢子也惡狠狠的說道。
後麵的灰衣漢子點了點頭,為求穩妥,隻見他抬手一揮,一張黃符從他那手上飛出,一下貼在齊一的的額頭之上。
這巫家也是用符高手,學的法術和道家相差無幾。
齊一被那黃符貼中後,假裝“呃”了一聲,雙目一瞪仿佛一下子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二人使了一個眼色,不約而同的從袖口裡麵露出一把鋒利的短刀來,滿臉殺氣的從前後圍了上去。
後麵的灰衣漢子沉喝一聲,率先舉起手中短刀對著齊一的後背猛的插去。
“啊!”
一聲慘叫,手持短刀的灰衣漢子大吃了一驚,定眼一看,他手上那把鋒利的短刀已經插在對方的胸口之上。
不過那對方卻不是齊一,而是自己的師兄,前麵的灰衣漢子。
“你,你……”
很快那被短刀刺中的灰衣漢子便仰麵朝天倒了下去,兩隻腿腳胡亂蹬了幾下後便不再動彈,很快一命嗚呼,魂歸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