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抬頭……又~咦~見……鴻雁~一群~
左~執~弓……右~搭~箭……”
四人走了一段路後,所有人都聽到了耳邊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
這聲音拉長了聲調聽不真切,但是由於礦洞的傳音性,不斷在四人耳邊回響。
張啟山抬手示意幾人停下。
“你們聽到了嗎?”張啟山回頭問向三人。
“聽到了,斷斷續續的。”
楚寧動了動耳朵,仔細聽了一下沒有聽清內容是什麼。
“這……好像是唱戲的聲音啊。
唉?奇怪了,這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啊。”
齊鐵嘴疑惑的開口,聽到這話的張啟山與張副官,腦海裡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二岄紅,畢竟在他們認識的人裡相熟識唱戲的就隻有二岄紅了。
楚寧則是也反應了過來,他到這裡的第一天就是陪張啟山去的二岄紅的梨園,自然也是知道了二岄紅會唱戲曲。
此時沒有人出聲詢問自己心中所想,都在等著齊鐵嘴思索的答案。
見齊鐵嘴一臉‘我知道,但我就是想不起來’的表情,張副官舉著手電筒朝前邊又探了一段路,回來報告。
“佛爺,這前麵的路好像越來越窄了,咱們還往前走嗎?”
齊鐵嘴一時想不到,索性也就不難為自己,拉著楚寧的胳膊壯膽。
“走…走走啊,當然要走了。”
張啟山手電光晃了一下齊鐵嘴拉著楚寧的部位,沒有說什麼,就繼續向前出發了。
張啟山看過來的時候,楚寧看的分明,那眼神明顯是對齊鐵嘴的嫌棄,大概意思就是‘有本事你彆拽著人給你撐膽’。
齊鐵嘴顯然也是看到了張啟山的眼神,拍了拍楚寧的胳膊,自己落後一步走在楚寧後麵。
楚寧疑惑回頭,“八爺?怎麼了”
齊鐵嘴滿臉不可思議。
“不是唉?你們還真走啊?我開個玩笑而已嘛!
來個人保護我啊,彆讓我一個人走後麵呀。”
張副官這時走回來繼續墊後,路過齊鐵嘴的時候還笑了一下。
【我是一條快樂的分界線啦啦啦】
紅府。
陳皮路過院中水潭忽然停住了身子,蹲下身從水潭邊的石子路發現了一個手帕,上麵染著一大塊血跡。
看著手帕上的繡花,陳皮瞬間想到了這是自己師娘的手帕。
將帕子小心翼翼的疊起來放入懷中後,陳皮快步出了紅府,來到了名為“渼嚟堅長閯商會”的會所門口。
左右看了看沒有人盯著,這才帶著一個夥計,沒有猶豫大步邁入商會大門。
夥計急忙追上,“舵主,舵主!我們還是出去等吧。
這是彆人的地盤,萬一……”
陳皮停住腳步,轉過身盯著夥計,“萬一什麼?”
夥計被陳皮的眼神嚇得瞬間將原本要說的話憋進了肚子裡,這位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自己幾條命來勸誡陳皮?
夥計心裡想著,要說的話也變成了恭維。
“我…我的意思是,這裡地方太小了,還不夠舵主您伸伸懶腰呢~”
陳皮盯著院中的衵式旗幟,哼笑一聲沒有拆穿夥計。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這是長閯,我們的地盤!
我就不信他們還能翻了天去。
彆給老子丟人!去告訴田中涼子,再不出來,老子就把這兒全拆了!”
“好!是!”夥計朝陳皮應聲,挨個去搜院裡的房屋,尋找著田中涼子的身影。
還未等夥計打開屋門,拐角處冒出了兩個拿著衵笨刺刀的黑衣人將夥計推向一邊。
田中涼子踱步從正中的屋子出來,踱步走到陳皮麵前,四周圍滿了拿著刺刀的黑衣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