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爺笑著將眼鏡取下，從胸口西裝的口袋掏出絲帕輕輕擦拭。
張啟山此時終於開口，“九爺，彆賣關子了，告訴他們吧。”
解九爺將眼鏡舉到眼前，目光透過透明的鏡片，直直盯住眼前的張啟山。
隨即，解九爺歎息。
“跟我來吧。”
幾人跟著解九爺進入名為“春雨”的雅間。
雅間裡的七人朝解九爺抱拳拱手。
“辛苦各位了。”
解九爺取出早就準備好的信封，遞給了為首的人。
“多謝九爺，說來慚愧，我們七人合力都沒下過孔先生一人。”
解九爺謙虛的笑了一下。
“那九爺，我們便告辭了。”
解九爺點頭，七人路過張啟山等人時，也朝張啟山點頭示意。
張啟山此刻卻是將目光放在了楚寧身上，看著楚寧低頭在思考著什麼的認真樣，不由得彎了下嘴角。
解九爺正轉身招呼張啟山幾人進雅間，一回頭就看到了張啟山在那裡露出老父親般慈祥的微笑……
解九爺鏡片後的雙眼流露出點點無奈。
“佛爺，幾位進來吧。”
“九爺，所以他們是你請來的棋手？
七人合力拖住那位孔先生，然後孔先生便無暇顧及其餘六盤棋，那局‘臣子棋’其實是這七位合力的結果？”
楚寧將剛剛推理出來的想法一落座便說了出來。
解九爺笑著拿起桌上的一疊報紙，撣了兩下將報紙打開。
“佛爺，這個小孩兒我想應該不用我指導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張啟山側目，“那就麻煩九爺了。”
楚寧聽著張啟山與解九爺打啞迷，直覺是張啟山有需要自己做的事情，但是現在卻是隱瞞著自己。
“楚寧？對嗎？”
解九爺詢問著楚寧，同時不放過楚寧絲毫細微的動作。
楚寧乖乖點頭，不明白解九爺突然嚴肅是因為什麼。
“我和副官隔壁等你，接下來你不用緊張，九爺詢問你一些事情，如實回答就好，可以嗎？”
張啟山站起身揉著楚寧的腦袋，微微彎腰直視楚寧的雙眼詢問著楚寧。
楚寧對上張啟山信任的目光，一瞬間覺得這個眼神，好似在某個人的身上也曾看到過，隻是……頭好疼啊……
楚寧愣愣的點頭，“好。”
“行了行了，我又不會吃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