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空氣中繪製冥紋不同,在符紙上繪製,講究的是,一氣嗬成。
要有連貫性!
秦逸集中精神,耗費魔性,施展魔氣,施加在狼毫筆上。
可是。
噗噗噗噗!
往往一道冥紋快要勾畫完,符紙便開始承受不住所承載的破壞之力。
“這是怎麼回事?”秦逸有些鬱悶。
入夜。
秦逸正扶著夫人的腰,在床榻上睡覺,忽然腦海中的【九陰】道果一顫,他猛地睜開了眼,神識感知力彌漫而出,周圍的情況纖毫畢現,儘在他的感知之中。
“有人,躲在屋脊上窺視?!”秦逸臉色發沉。
他怕驚擾到老婆女兒,便徑自悄悄的起身,正準備出屋查看,中廂房那邊,吱嘎一聲門打開,而後一道身影便衝了出去。
喝道:“誰?!”
屋脊上的那人,方才到此,就被發覺,立馬要離開。
童婆婆冷哼一聲:“想走?沒那麼容易!!”
咻咻咻!
幾把巴掌大的飛刀,在氣血之力的催發下,泛著寒光,飛射而出。
“哎呦。”那人想走,卻被一柄飛刀,傷到了腿。
秦逸從內院走出查看。
這時,童婆婆拎著那道身影來到秦逸麵前,將人丟在了地上。
一把將此人臉上的黑布扯掉。
“你是何人?”童婆婆凝眉質問。
那人梗著脖子,閉口不言。
童婆婆也是個老江湖,對付此人,還真有一套。
“不說的話,老身我就把你的五官都毀掉,讓你變成聾子瞎子,成為一個殘缺的廢物。”
童婆婆的聲音陰沉到了極點。
便是秦逸見了都覺得,和白日裡....那個一臉慈愛相哄他女兒瑤瑤的童婆婆,大相徑庭,判若兩人!
那人,被恫嚇,骨頭沒硬半分鐘,便都老實交待了。
“李家嗎?”秦逸玩味的笑了笑。
道:“就因為我白天,跟隨孫醫師去了趟李家,你們家的大公子好奇,這才派你跟蹤我,想要了解我的身份,對嗎?”
“是,是這樣的。”藤原小心道。
秦逸哂然一笑,幽幽道:“為什麼要好奇呢,好奇可能會給自己帶去麻煩。”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家公子好奇我,難道就覺得我秦逸好欺負不成??”
這一瞬,被秦逸盯著,那個藤原不知為何好似被一頭從深淵衝出的猛獸所凝視一般,他的後脊梁發寒,一股涼意在身上蔓延,直透天靈蓋。
但,秦逸很快就收回了視線,朝童婆婆道:“此人,我交給城主府了,任憑府主大人處置!”
“我隻求,李家彆找我麻煩,不然....我秦逸也可能會動用一些非常手段。”
早上。
李家的小廝剛把門打開,便見一個麻袋丟在門口。
打開麻袋一看,那小廝神色狂變,緊張得後退數步,人撞到了牆上。
“死!死人了.....死人了!”他大叫道。
很快,李家的護衛和侍從便都趕了過來,到此的還有李家的家主李尤,以及兩個兒子李賀和李同。
麻袋被打開,當中李家的武者護衛藤原,已然是遍體鱗傷,氣絕當場。
見是李賢的護衛藤原,家主李尤的神色極為難看。
“是藤原!”
“藤原怎麼這個樣子了?”
“混蛋!是誰乾的,敢傷我李家的護衛。”二子李同動怒。
“給我閉嘴!”家主李尤喝了一聲。
而後,走過去,將屍首脖頸處彆著的信件拿起。
上麵寫著——李家家主李尤,親啟。
見李尤要打開信件,李賀忙提醒道:“父親,小心有詐。”
但李尤沒理會他,直接把信件撕開。
既然人家弄死了人,還把人送回來,自然是有恃無恐。
類似於在信紙上做手腳的事,該是不會做。
很快,家主李尤便臉色陰沉的把信件看完了。
“父親,上麵寫了什麼?”大子李賀問道,神色同樣陰晴不定。
誰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