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在哪?”徐愛莎很開心,居然又一次接到於心木主動打過來的電話。
“廢什麼話!”於心木也就是裝作一本正經。
“那………乾嘛?你上來了?”徐愛莎知道這是於心木的伎倆。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可得好好聽著,一個字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忘了,必須一一落實。”於心木還裝作很嚴肅的樣子。
“嗯,你說!”徐愛莎也覺得好像是挺重要的事,也豎起了耳朵。
“唉,說來話長,那咱們就長話短說,生日快樂!”
“嚇死我了,我以為是什麼事呢,謝謝啊,你怎麼還記得?”徐愛莎也想到,這家夥平時挺粗枝大葉的,居然還能記得。
“我上百度查了一下。”
“嗯,謝謝啊!”徐愛莎也很開心。
“謝個毛線,連禮物都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也沒啥!”徐愛莎倒是想要個禮物,可是有點強人所難。
“以後你就十八了!有什麼打算?”
“沒有啊,隨便過就行!”徐愛莎想了一下,還真是,以後自己就步入十八歲的年華了,明年這個時候就是成年人了。
“要不要一個成人禮?”
“那你來啊,你上來!”徐愛莎也是打趣道。
“滾,我可不去!”於心木頓時汗顏,他口中的成人禮是好好搓一頓,可徐愛莎的認識就偏差了。
“看把你嚇得!”
“哥什麼沒經曆,會被你嚇到?”
“你有啥經曆?”徐愛莎也判斷不出他說的話真假。
“再過幾個月我就成年了!是成年了!”於心木想了一下,自己也快滿十八周歲了。
“那你的成人禮呢?”徐愛莎打趣的問道。
“想啥呢,到時候再說!”於心木趕緊敷衍過去,太敏感。
“你在老家?”徐愛莎也識趣,避開敏感話題。
“嗯!不行啊?”
“那倒沒有,你隨意!”
“你現在在哪?”
“我在豔川!”
“你跑豔川乾嘛?”
“我哥在這邊,家裡人說晚上聚聚!”
“噢,難得,家人們還能給你過一個生日。”於心木也是羨慕不已,有家人的陪伴。
“我哥去買蛋糕去了!”
“吃點就好!”於心木友情提示。
“怕我長胖啊?”徐愛莎也聽出了於心木的關懷。
“長胖跟我也沒關係,你隨意就好,我聽孔子說,奶油是長胖的!”
“還孔子?我老是你說的吧!”徐愛莎也是服了於心木,什麼話都讓孔子背黑鍋。
“我可沒說,是有一個人…………說的!”於心木遲疑了一下,腦海裡想起了了那個人,有點神傷,歎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徐愛莎通過語氣聽出了於心木情緒的波動。
“沒事!沒事!”於心木趕緊敷衍,微笑著。
“那天,哎,算了!”徐愛莎想起杜婉紅那天的一些事,還是不說了。
“行吧!”於心木的確沒有那麼高的好奇心,所以也不再詢問。
於心木想到過兩天就是洪葉的生日了,去年那個天也是聊了很久,雖然那時候並沒有確定關係,可兩個人的確是互有情愫的,那時候說什麼都好,不說什麼,聽著對方的呼吸都覺得是甜美。
愛情開始的時候是甜美的,曖昧的,兩個人互有心思,可就是不說破,一點一點的走進內心,一點點的靠近彼此。
於心木已經忘了洪葉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占據他的內心,也不記得是從身份時候開始,都會抽時間給她一個電話。
而現在,她在哪?
“你們啥時候去學校?”徐愛莎忽然覺得杜婉紅的存在,就是一座高山,繞過去吧。
“7號吧!”於心木思緒裡已經翻湧。
“噢,那到時候你來我請你吃飯!”
“又請?你家開礦的?我請你吧,壽星!”於心木也覺得自己該有一點表現。
“行,那你帶夠錢!”
“我去,你要吃啥啊?吃金子啊?”
“差不多吧!”
“那算了,我不去了,囊中羞澀!”
“嘿嘿,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請女生吃飯,還猶豫?”
“那你讓有錢的請你啊!肯定有很多!”於心木心裡也清楚,平時追徐愛莎的人很多。
“可以啊,你不會沒有麵子吧!”
“怎麼會呢,人窮是非多,你們怎麼理解都行,我又不是靠你們的認知活在當下的!”於心木的確還不在乎這些東西。
“你啊!”徐愛莎也是看中於心木這點。
“比爾蓋茨,是有錢,跟你是親戚嗎?跟你有關係嗎?你們這些人再有錢,能成為比爾蓋茨彆人銘記嗎?”於心木有點憤世嫉俗的感覺。
“也是,可有錢能好點吧!”
“也許吧,一個人的追求若隻是成為有錢人,那這個社會就完蛋了。那還有軍人,醫生,科學家,這些人嗎?一個個都去掙那點榮耀的東西,支撐這個社會的東西,並不是這些。”於心木心裡知道,組成這個世界的是普羅大眾,改變這個世界的是小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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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看不起這些有錢人,沒有啊,肯定人家也有人家的生存之道,我有我的追逐!”於心木都沒說自己的追求或是夢想,太閒扯。
“看不起?我的天啊!那你的追求是啥?”徐愛莎也是佩服,這家夥還有這樣的社會認知。
“我沒有追求,說的是追逐!”
“那你的追逐呢?”徐愛莎也挺好奇。
“我追逐的是,自由!”
“你不自由嗎?”徐愛莎也是不解風情。
“現在沒有,束縛我的東西太多!”於心木歎了一口氣,要是自己再年長幾歲,多好,可以奮不顧身的去向這個世界宣戰。
“什麼束縛!”
“小屁孩,你不會懂的!”
“少來,誰小屁孩?我都十八了!”
“虛歲,還未成年!”
“你也一樣啊!”徐愛莎算了一下,還不到時間。
“我比你大,事實吧!”
“那又能怎麼樣,半斤八兩!”
“彆看你你人高馬大,也是童心未眠的小朋友!”
“怎麼這樣說?我怎麼又成小朋友了?”
“也是,你這也不是小朋友了,那算什麼?”
“小美女!”
“誰給你的自信?還小美女。”於心木也樂了。
“不美嗎?”徐愛莎也是不服氣的口氣。
“美,可是有人眼拙啊!”
“誰啊?”
“”
“你怎麼了?你眼中的美女是什麼樣子啊?”徐愛莎也是來了疑問。
“這個嘛?難說!”於心木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審美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我審美怎麼有問題了!”
“這麼大一個美女。你居然視而不見,是不是瞎。”
“那倒不是,美貌與內心有聯動!”
“啥意思?”
“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那你的西施呢?”
“我的西施,唉………”於心木有點無奈的咬了咬下嘴唇。
“你還忘不掉她?”
“怎麼會?都是過去的事!”於心木趕緊摘出自己。
“我說的是她!”徐愛莎夠壞,一語雙關。
“滾,也沒她啥事!”於心木知道徐愛莎這次說的是蘇雲。
“那你的西施呢?”徐愛莎有點意外,腦子在不斷搜索。
“算了,不說這個了!”於心木也不想提起,更何況提出來也沒了以後。
“我想知道!”徐愛莎倒是不依不饒。
“電話費挺貴的,咱們不扯那些沒用的行不!”
“我給你報銷!”
“滾,好好說天啊,說人話!”
“那你的西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