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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思考,世間萬物的靈性在於心。
若,那一天你我之間有了矛盾,那肯定是源於心思裡的沉重,而不是彆的。
這些東西是關於人類本質的一些衍生,多數人會沉淪於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我,展望的是更遠的以後,不是一個三兩年,不是一個幾許年華,而是一個涵蓋所有的未來!
若,你早一點,要在那裡守候,守候我們彼此信念裡的寄托;
若,我晚一點,更會竭儘所有力量和心思,如期而至。”於心木掛了電話,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座位。
“你是我願意花費一生去守護的人,不存在於任何一個意外。”洪葉剛好下樓倒垃圾。
“我去,你不是回家了嗎?”於心木隻是想分享自己的心得,卻不想她會及時回複。
“我下樓倒垃圾啊!”
“好,彆耽誤你正事!”於心木笑了笑。
“你晚上在哪?”
“我朋友那!”於心木趕緊回複。
“你朋友,不是女的嗎?”洪葉也是有點醋意。
“暈,你想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她朋友中也有男的啊!”
“誰知道啊!”
“好吧,你就隨便冤枉我吧!”於心木也是無奈。
“好了,不玩笑了,不說了,回去了,你好好的!”洪葉也不耽誤了,趕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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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還沒有及時趕來,可能今天的時間遲到了的緣故。車輛的顛簸讓已經凍僵的雙腿變得麻木了。雖然時常略過的汽車會鳴笛示意,總讓人覺得假惺惺的。
“哪裡?”於心木害怕發短信太過麻煩,一不小心又是一頓廢話連篇。
“你到了!”徐愛莎很開心,立馬坐了起來。
“廢話那麼多,在哪呢!”於心木剛出車站,耳朵上還有耳機。
“我在屋裡啊!”徐愛莎也收拾一下。
“好!”於心木也心疼電話費,尤其是現在,兩段人生經曆啊。
一陣清風迎麵,涼意襲來,季節裡有了它該有的脾氣。腿不怎麼利索,隨便活動活動,才有了點直覺。
“哎,於心木!”於心木正穿梭在街頭,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你,好!”於心木擰過頭看了一眼,開始還沒認出來。
女生穿鞋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很是唯美的樣子。由於光線的緣故,隻能看見一雙白色的球鞋,很是乾淨,連人都那麼精神。
“你怎麼在這?”常白招呼了一下,挽著的那個女生,停下了腳步。
“地球還在,我還活著!”於心木摘下耳機,笑了笑。
“我去!你在哪呢,好久沒見你了!”常白也問過蘇雲一些事,可是蘇雲也知道的很少。
“人生路遠,正常!”於心木也不想說太多。
“這是?”常白的同學問了一句,覺得這個男生太不惹眼了,還滿嘴跑火車。
“我同學,以前的!”
“噢!”
“你這是去哪?”常白問了一句。
“回家啊!”
“還有車?”常白可知道於心木家在哪裡,也知道需要坐什麼車回去。
“沒了!”於心木笑了笑。
“那你怎麼回去!”常白也是隨便問問。
“走回去啊!”
“我去,瘋了?”常白自然不相信。
“閒著也是閒著!”於心木也是往路邊讓了讓,彆打擾來往的行人。
“你怎麼不聯係她了?”常白也是很看好於心木存在於蘇雲的人生。
“誰啊!”於心木故意的。
“裝什麼裝?”
“誰啊?”女同學好奇了,這個男生有故事。
“蘇雲!”常白倒是直言不諱,即使現在不說,一會兒也要說。
“噢,原來是他啊!”女生也是有點差異,原來那個男生就是眼前的於心木。
平時雖然不怎麼說一些事情,可是女生總是會八卦一些,久而久之,有些事情的保密性也就沒那麼嚴密了。雖然女生跟蘇雲不怎麼熟悉,可是有常白這個紐帶啊。
“為啥啊!”常白看了一眼於心木。
“你怎麼知道!”於心木一直在思索,不知道怎麼回複。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你們怎麼就不聯係了呢!”常白也是有點匪夷所思,蘇雲怎麼總是口是心非的。
“唉,我沒有不聯係她啊?你問問她吧!”於心木也沒說什麼假話,自從那次用陳楓電話說了自己手機號碼後,就沒了。
可能,在蘇雲的意識裡,任何事都應該是男生主動。可彆忘了,那隻局限於情侶之間。不管是於心木還是蘇雲自己,都不會承認這樣的關係設定。
“你有電話嗎?”
“沒有!”於心木笑了笑,這年頭沒電話很平常。
“那你現在乾嘛呢?”
“放假了,探親!”於心木繼續胡說八道。
“探親?你乾嘛呢?”常白聽的匪夷所思。
“上學!”
“在哪上!”
“東村!”
“噢!”常白這才想起來。
“城東那邊的!”女生明顯有點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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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窮山僻壤的地方!”於心木一看這女生就沒好語氣,也回擊一下,常白都聽出了不滿。
“那邊挺好的,我聽同學說,升學率挺高的!”
“不行,比不上你們學校!我們這樣的人,嘿嘿,就是娛樂大眾,不跟你們一樣,都是社會的棟梁苗子!”於心木的話語裡都帶著刺。
“哎呀,你就是不好好學,不然哪有我們啥事!”常白也覺得自己的同學說話有點不合適,趕緊安撫於心木。
“努力大於天賦!”於心木一句話把那個女生摁在地上摩擦,警告她沒有天賦,凡夫俗子一個。
“嘿嘿!”常白聽出了於心木話裡的陷阱,她可是跟於心木還算熟悉。
“那是!”女生還是沒聽出來於心木的挖苦,表麵意思倒是一句讚揚的話。
“我得走了,趕時間!”於心木示意自己要走了。
“行,有時間再說!”
“嗯!”於心木準備走開。
“你在哪個班!”常白問了一句。
“問知情人!”於心木擺了擺手。
常白搖了搖頭笑了笑,這家夥還是那麼特立獨行,可總覺得他變得更加深不可測了,以前說話讓人覺得是藏著美好,現在是藏著獠牙,而且還高了那麼多。最重要的是比以前看起來更像個有血有肉的男子漢了。
“你這同學!”女生嘀咕了一句。
“咋了?”常白也是兩頭討好,現在不用了。
“怪怪的,有點傻!”女生笑了笑。
“嘿嘿,就是!”常白自然不能批評自己同學,現在也沒必要了。
這世界,就隻有傻子才會覺得彆人是傻子。
於心木帶上耳機,加快了腳步,因為剛才聊天耽誤了一會,怕影響時間,可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徐愛莎是算著時間出的門,在外麵已經等了有一會了,因為她知道於心木走路很快,所以時間就壓縮了一點。
等待是對對方最高的禮儀,在約定的事情上。
“小美女!”於心木一臉微笑。
“小帥哥!”徐愛莎也是早早看到了於心木的身影,因為那雷厲風行的身手不一般。
“幸會幸會!”於心木伸出手。
“榮幸榮幸!”徐愛莎也伸出手,兩個人就像兩個合作夥伴。
“你是冷血動物啊!”徐愛莎很意外,難得跟於心木握一次手。
“非也非也!”於心木走路的時候都是把手掏出來,走的太快的時候掌握平衡。
“今天怎麼這麼早!”徐愛莎剛洗完澡,再早一點,頭發都沒乾。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的!”
“嘿嘿!”徐愛莎雙手插兜,並排前行。
“不好意思啊,剛才路上耽誤了一會!”於心木也是為自己的遲到表示歉意。
“沒事,我也是才下來。”徐愛莎倒是無所謂,畢竟這世界值得自己等待的人也不多。
“你剛才乾嘛去了?”徐愛莎也是隨便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