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提交申請，等待上級係統批準，等待上級係統的上級係統批準，以及上級的上級的上級係統，然後還要扣本係統的績效。”
“這麼一來，本係統今年算是白乾，你說我費那勁兒乾啥，大不了下次多補償點東西給你，彆囔囔了，本係統要睡覺覺。”
係統沒了聲音。
雲霄有些震驚。
係統界也這麼卷嗎？
雲霄欲哭無淚，你係統犯的錯誤為什麼要讓我買單。
但也沒辦法，還得指望著人家。
領取了鋼琴技能之後，雲霄感覺腦子裡湧進來無數的鋼琴知識。
他呆呆地坐著，消化了一會兒。
冀冠瑤上前拍了拍他。
“喂，睡著了？”
雲霄反應過來。
“我剛才在想彈哪首曲子，馬上開始。”
雲霄站了起來，把身後的疑似燕尾服往後撩了撩。
然後重新坐下。
幾人感覺雲霄的氣勢發生了變化。
試了幾下音後，雲霄開始彈奏起來。
這次不再是一指禪，而是雙手十指齊飛。
一陣歡快的聲音從雲霄指尖飛出，節奏鮮明，抓人耳朵。
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這不是一首單純的鋼琴曲，應該是一首歌吧？
這是給蘇婉清的感覺。
冀冠瑤隻感覺曲子好聽，她隻是音樂愛好者。
雲曦的眼睛裡冒出不少星星，越來越崇拜自己這個哥哥。
不得不說，雲霄帶來的震撼一直都沒斷過，幾人都想雲霄的腦袋怎麼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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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聽眾越聽越震驚。
雲霄也是越彈越興奮。
彈著高潮之處，雲霄開口唱了起來。
“從前流連這世間，萬般流連。”
“看在天邊，似在眼前。”
“也甘願赴湯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過這世間，萬般流連。”
“翻過歲月不同側臉，猝不及防闖入你的笑顏。”
這首歌的跨度有點大，高音唱著費力氣，雲霄就停了下來。
蘇婉清等三人還沒緩過神來。
“這首歌怎麼樣？”
雲霄挑著眉問道。
“這是你寫的新歌嗎？”蘇婉清迫不及待地問道。
“當然，你就說好不好聽吧。”
雲霄很臭屁說道。
“你能完整地唱一遍嗎？”
“沒問題，不過我隻唱一段，這首歌有點費嗓子。”
雲霄準備唱時，忽然又停了下來。
他掏出手機，遞給了雲曦。
“幫我錄像，拍我背影就行。”
他是打算把歌傳到網上，吸引點人氣。
剛才被係統把人氣值媷完了，沒有人氣值總覺得不安心。
雲霄回到鋼琴麵前，舞動雙手。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順著少年漂流的痕跡。”
“邁出車站的前一刻，竟有些猶豫。”
“不禁笑這近鄉情怯，仍無可避免。”
“而長野的天，依舊那麼暖，風吹起了從前。”
“從前初識這世間，萬般流連，看著天邊似在眼前。”
“也甘願赴湯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過這世間萬般流連，翻過歲月不同側臉。”
“猝不及防闖入你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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