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手的匪徒堂主看了一眼冷麵青年,有些驚訝他是怎麼發現那麼隱蔽的地方藏人的。
想起他們金主的身份、還是對手下揮揮手。
立馬有兩個手下往那座屋子跑去。
可冷麵青年手裡的弓箭卻沒有收回,依舊掃視著周圍,這個舉動也讓匪徒堂主暗自皺眉。
手下弓箭被奪走覺得沒麵子,剛想找他要回就被自家堂主伸手攔住,滿臉胡茬的匪徒堂主見他這副樣子疑惑道。
“小哥可是發現了什麼?”
“……”
冷麵青年不回話,依舊觀察著周圍,匪徒堂主臉色一沉,這麼不給麵子他有些不爽了。
“哼!”
礙於對方的身份,他冷哼一聲轉身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啊~~啊~~~”
就在此時,往林山跌落之處追去的匪徒發出兩聲慘叫,聲音轉瞬即逝估計兩人的性命已然不保。
“可惡,去看看……”
大胡子堂主臉色一變,揮手帶著七八人就往那個地方衝去。
中年男子兩人緊隨其後。
明明隻有五十米的距離在七拐八拐之後終於來到事發的屋子,頭頂破開的大洞和地上的血跡證明著這就是中箭之人跌落的屋子。
可詭異的是,中箭之人已經沒了蹤跡,反倒是兩個手下被人割開了喉嚨。
“不可能!中箭了又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絕不可能在頃刻間解決他們。”
“這二人跟了我多年,身手如何我很清楚,絕不是尋常村民能對付的存在。”
大胡子堂主氣急敗壞,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親信就這麼簡單被人滅掉。
還是個大殘滅掉的。
“不是中箭那人乾的,這裡還有高手。”就在此時一道冷冽的男聲響起。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臉冷酷的冷麵男子已經蹲在那個大洞下麵,看著地上的血跡出聲道。
“這個出血量,中箭之人即便沒有被射中要害、也絕對無法出手反擊,更彆說一瞬間反殺兩人。”
“咯噔!”
匪徒們也不傻,當即抽出武器對著四周戒備起來,堂主臉色沉聲問道。
“小哥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
“……”男子不語。
一眾匪徒氣的牙癢癢,這家夥說話時不時來上一句簡直太氣人了。
中年男子不動聲色將自己的身子擠到幾人中央,這才打圓場道。
“顯而易見,此時定然還有第三者存在,而且……是個高手。”
“我們最好把這人找出來,要不然留著這種潛在的威脅在身邊,誰也沒法保證會發生什麼。”
一眾匪徒都看著大胡子,他沉思片刻想著二當家給的任務是圍困村民,如今村民都被困在中央,不如先把外麵的威脅鏟除。
這並不衝突,在一個還能把跑出來的漏網之魚清掃一遍,於是沉聲道。
“找,那家夥帶著一個受傷的人定然走不遠,給我把他找出來。”
“留意地上的血跡,發現異常立即叫人。”
“是……”一眾親信小頭領聞言立馬召集手下去了。
堂主則帶人沿著這裡開始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還這被他們找到了一點線索。
通往村口這邊,冷墨言從一個死去的匪徒身上拔出弩箭,在不遠還有兩具殘破的屍體。
眉頭皺了皺,他發現自己的殺人方式有些過於凶悍了,光看匪徒的死狀比不少遇難村民還要慘得多。
基本上很少有完好的屍體,在他離譜的速度和力量下,人體壓根扛不住他的揮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