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懷書!”
兩人進屋。
屋子是橢圓形狀,內陳極顯奢華,梨木牆麵,黑金陰沉木家具,金碗銀碟,綾羅錦緞到處都是。
宇文烈看來已經喝了不少,在鮮紅的地毯上手靠扶幾有些醉意。
“來,坐下陪我喝一杯!”
兩人無動於衷!
“怎麼,怕我在酒了下毒?我先乾一杯!”
宇文烈拿起一杯一飲而儘。
“怎麼樣,沒有毒吧!”
齊雯雯上前,“我們是來給你送丹藥的!你收了東西以後我們就要離開了,這地方不是我們倆該來的地方!”
宇文烈搖晃著站起身來,“不急!丹藥算什麼,你的丹藥能根治我二十年的黑鷹之毒麼?二十年啊!不論是茶飯還是水果,不論是糕點還是果脯,都加入黑毒,那時候我還是那麼小,哪裡會懂!哈哈哈啊哈!等到長大了、明白怎麼回事了,反而戒不掉了!你說煩人不煩人?”
雖然是喝高了但他也太敢說了,完全沒把兩人當外人啊!
宇文烈撕開手腕上的層層紗布。
“你們看,你們看,我能大大方方地把我的血給你們說明我是坦坦蕩蕩、清清白白的,不像我爹,什麼事兒都藏著掖著、生怕彆人知道!”
“什麼事兒?”齊雯雯聰明地問到。
“哎!你少套我話,我是喝多了但是我不傻!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咣當.......
宇文烈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沒事兒!不用扶!”
“齊雯雯,我這麼跟你說吧,就連女朋友都是我爹都給我安排的,她叫金三妹!但是,她....現在....現在....已經死了!”
他又乾了一杯!
“死得好!死得太好了!她死了就沒有人貼身監視我了!爽啊!”
林懷書看了齊雯雯一眼,兩人的眼神交流明白了一些事情。
齊雯雯蹲下,“還有呢?”
宇文烈雙頰通紅、眼睛都睜不開了!突然他打了一個嗝!
半天才說出一句,“把藥放在我的衣服兜裡!我快要醉了!”
啪............
他倒在了地上。
齊雯雯將丹藥給了林懷書,“你來放!”
小林將丹藥塞入了衣中秘密口袋,未曾想裡麵掉出一個錦麵小本。
林懷書打開本子一看,裡麵是一個畫像,畫的是一個漂亮姑娘。
“雯雯,你看看,這姑娘長得像不像你?”
齊雯雯給了林懷書手臂一下,“你瞎說什麼!”
她接過一看,傻了!
這畫得跟自己也太像了,就跟照鏡子一般,關鍵畫功還一流,什麼細節都還原得惟妙惟肖。
“不可能!把東西放回去吧!就憑他殺我番郡犬者犬獸一事我都想讓他即刻死在我的金鞭之下!”
林懷書腦子又在飛快地旋轉!
“為了更高的目標我們非但不能殺他而且要保護他!”
“懷書,你到底想乾嘛?”齊雯雯也不理解了。
“既然你送出了丹藥而且他也對你有了情誼那麼我們就跟著他走下去!”
“讓一讓,讓一讓!”
樓道裡林懷書背著宇文烈、齊雯雯在旁邊招呼邊上的人讓路。
昭露在五樓四十九號房的門口看著他們的這出“鬨劇”!
越來越多的人都在看熱鬨!
她的房間裡有人在穿上衣物、套上盔甲。
是金山鬼!
“金將軍,還真有人送少主回去,你今天不用扛人就在我這兒過夜算了!”
金山鬼手指一挑昭露下巴,“今天不行,晚上我還有任務,這個任務啊就要趁著少主睡著了才能實施!行了,我先走了!銀兩在床榻上,我給了三倍!”
昭露一貼金山鬼胸膛,“謝謝金將軍的賞銀!那我今晚就不留你了!”
看到到金山鬼下樓急奔而去,昭露大喊一聲,“大榜!”
“在,妝主!”是一個高大而醜陋的巨力怪人。
“派人跟著金山鬼,另外再派一組人跟著宇文烈,有事即刻回來彙報!”
“是,妝主!”
“等一下!”
“妝主還有什麼吩咐?”
昭露纖纖白指往後一揮,“床榻上的銀兩拿上,算是我給你和弟兄們的酒錢!”
大榜咧嘴露出金牙,“多謝妝主!您就放心吧,事情一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
昭露笑了,笑得很邪魅!
她向前輕輕躍出,化作一隻紅色大鷹緩緩從五樓的空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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