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寧隻按照陳昊所說,按照規矩坐在了正堂之上。
陳昊則來到了司馬鴻麵前,高聲說道:“聽說國師覺得我是個突厥人,我就特意過來給您看看,我到底是什麼人。”
沒想到陳昊竟然會大半夜找上門來,司馬鴻心中也是一陣驚奇。
可麵上依舊是毫不軟弱。
“你是何人,心裡自然清楚,要想行得端坐得正,就不要蒙蔽陛下,自己安分一些即可。”
眼看對方有回避的意思,陳昊可不願意就如此放過。
“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覺得我不是本族的人,就拿出證據來,在朝堂之上跟那一幫老糊塗一起出來難為陛下,你這是什麼道理?也就是陛下念著你三朝元老的情分,要是陛下不念這情分,恐怕你這老頭腦袋早就搬家了!”
陳昊語氣逐漸狠厲,聽的司馬鴻心頭也是一震。
趙長寧卻也隻是麵不改色的看著司馬鴻。
來的路上,趙長寧已經與陳昊合計過這場博弈的中心任務。
趙長寧隻需要在這裡充當一個和事佬的身份。
也就是不管陳昊怎麼逼迫司馬鴻,趙長寧都不對任何一個人問責。
主打一個讓司馬鴻想辦法給陳昊身上安插罪責。
從而釣出司馬鴻背後跟突厥勾連的事情。
隻見這老頭立馬對著趙長寧跪下:“陛下,老臣之心,天地可鑒啊!今日被這毛頭小賊如此揣測,心中實在憋悶難受!還請陛下給老臣一說法。”
趙長寧清清嗓子,對著陳昊說道:“國師已是三朝元老,關心朝政也是情理之中,不過,陳愛卿也是憂國憂民,更是為這臨安城中帶來無限生機,是不該相互懷疑。”
沒想到趙長寧竟然在自己的麵前維護陳昊,司馬鴻的心裡是一陣的不痛快。
陳昊繼續說道:“陛下,既然微臣也算是朝中立過功的人,被如此揣測,實在心中難過啊。”
趙長寧也順勢而上:“陳愛卿,如此,你想如何?”
趙長寧都這麼說了,司馬鴻時間也沒有了說法。
隻是朝著趙長寧拱了拱手:“是老臣多心了。”
陳昊卻趁機蹬鼻子上臉:“陛下,這個誤會真的太侮辱我了,我也隻是希望臨安城能好起來,百姓安居樂業,朝堂穩固,沒想到竟然被國師大人給說成亂臣賊子,我心裡實在難安啊,不知道以後的供應還能不能供得起來。”
陳昊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在了司馬鴻的身上。
司馬鴻當然知道陳昊這是在給自己挖坑。
自己現在要是不勸陳昊就是對這個國家沒有儘到自己的義務。
但要是勸起陳昊來,自己可就是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而司馬鴻抬頭朝著趙長寧的方向看去,正要對著趙長寧解釋。
陳昊根本就不給對方機會,直接開口說道:“國師大人,看來您就是想傷透了我這個忠誠的心,然後讓臨安城再次陷入沒有糧草的困境之中吧!你安的什麼心?”
彆的陳昊不會,不過扣帽子認功勞,陳昊還是掌握的爐火純青的。
不然,這吃人的市場早就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
雖然自己是其他人眼裡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但也真不是吃素的。
陳昊一句話,再次把司馬鴻的路給堵死了。
趙長寧目光泰然看向司馬鴻:“國師,您有話就說,您是三朝元老,您的建議朕都會洗耳恭聽。”
白天趙長寧還被自己給難為的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