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孩兒,能隨便讓人摸那兒嘛!再胡來,我現在就給你哥電話!”
祁東升嚇得不輕,一顆心更是快要跳出胸膛。
不說很大,確實不小……
“你現在就是我老公,你敢跟我家裡人打電話,我就扒了你的皮;如果敢多看彆的女的一眼,我就挖你的眼珠;如果你有二心不喜歡我,我就搞瓶毒藥毒死你。”
宋晚棠衝著祁東升就是一頓輸出後,還爬到他的身上捶了捶他的肩膀。
然後小腦袋一歪,就頂在他的頸窩裡閉上了眼睛。
祁東升十分無語,見她終於老實,也就直挺挺地躺在那兒等她睡著。
隻是身體堅硬如鐵實在難受,也隻得咬牙忍著。
側目,窗外星光散落、月色如水……
讀高中的時候,最慣他、疼他的媽媽胃癌死了,世界上再沒有怕他挨打護他的人了。
大學畢業,彆人考研、參軍、繼續家業,而他拎著簡單的行李去了南方的小縣城。
所有人反對,隻有祖父說他是最像他的重孫,敢闖敢乾,將來必成大氣。
結果一年後,祖父死的時候,他都沒來得及趕回來見他最後一麵。
當他跪在祖父牌位前挨父親打的時候才知道,祖父死之前將所有財產都轉入他的名下,而他其實有十幾個重孫……
他在祖父的牌位前暗暗立誓,不混出個樣子,絕不再回盛京!
可事實如此打臉,工作四年了,還隻是一個正科級乾部。
前幾天打算跟周晶晶結婚的時候,跟爺爺通了一個電話,到時候想請他過來參加婚禮。
爺爺倒是很開明的跟他講,當官不要隻看重帽子,而是在於你為人民群眾到底做了什麼,人民群眾在你身上獲得了什麼。
當你離開一個地方,是說你好話的多,還是說你壞話的多。
重點在於過程,不在於結果。
想著想著,隱隱聽到胸口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祁東升輕輕將小姑娘放到身側,可這小姑娘手緊的狠,死死扣著他的脖子不鬆手。
微微吐了一口氣,也就由著她了。
每天早起晨煉的祁東升也不知道怎麼了,有小姑娘在懷,一直睡到早八點才從床上驚醒。
幸好上班隻需要步行五分鐘,不然非得遲到。
趕忙換衣服洗漱完,將鎮政府食堂飯卡交給床上正打著哈欠的宋晚棠,這就拉門離開。
而大門口,周晶晶身著一襲v領短裙上前幾步,將祁東升堵到了宿舍門口,胸口白花花一大片晃得人眼睛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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