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明的聲音在篝火旁回蕩,任村的眾人仿佛能夠看到那些古老的先民,在無數次的搏殺中,用血與汗水換來了一點點的生存空間。
“正是這種無休止的摸索與鬥爭,人族開始學會了如何生存,如何運用自然的力量來與那些強大的存在抗衡。”他繼續說道,“而在這個過程中,一種新的文化形式也悄然出現,那就是甲骨文。”
他話鋒一轉,談到了甲骨文的起源。任村的年輕人們露出好奇的神情,仿佛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曆史。
“甲骨文,”陳清明輕聲說道,仿佛在訴說某種古老而神秘的語言,“是上古先民們在探索天地法則的過程中,創造出來的一種記錄方式。他們借用了其他強大種族的符文,試圖將天地的秩序和力量,用一種可見的形式記錄下來。那些符號,最初隻是簡陋的圖案,但它們承載著上古先民對天地的理解與敬畏。每一個符號,都象征著某種力量,某種神通。”
他指了指地麵,似乎在想象那些古老符文的形態:“通過甲骨文,人族開始記載他們從其他種族那裡學到的知識,記錄他們對天地秩序的領悟。這種文字不僅是語言的載體,更是人族探索天地的工具。它幫助他們溝通自然、溝通力量,甚至能通過符號來引動某些法則。可以說,甲骨文是人族逐漸走向強盛的起點。”
隨著他的話語,任村的眾人仿佛看到了那些古老的先民,他們在戰鬥的間隙中,用簡單的工具在甲骨上刻下符文,記錄著天地間的神秘力量。那是一幅充滿了原始力量與智慧的畫麵,令人心生敬畏。
“然而,”陳清明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透出幾分無奈與歎息,“雖然人族借助甲骨文和這些法則,逐漸擺脫了原始的脆弱,開始在這片大地上崛起,但與那些真正的強大種族相比,依然相差甚遠。人族的至尊——那些真正能掌控天地、與至強凶獸抗衡的存在,實在太少太少。”
他沉重的語氣令眾人心頭一緊,仿佛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你們要知道,”陳清明繼續說道,眼中閃爍著古老的智慧與悲憫,“即便在人族最鼎盛的時期,真正能夠站在巔峰的強者,依然寥寥無幾。那些洪荒猛獸、太古凶獸,實在是太強大了。隻要出現一頭凶獸,它們的力量足以撼動天地,抬手之間,就能夠毀滅人族的超級大族。”
他的話語如同一股冷風,吹進了每個人的心頭。眾人無不為之震撼,他們從未想過,在曆史的長河中,曾經有那麼多強大的族類,如同神明一般,俯瞰著他們的祖先。
“那些太古凶獸,”陳清明的聲音仿佛充滿了敬畏,“每一個都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它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天地間最恐怖的威脅。人族麵對它們,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有時,隻要一頭凶獸降臨,整個族群就會被徹底滅絕,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話讓眾人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仿佛在麵對不可戰勝的命運。他們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既是對太古凶獸的恐懼,也是對上古先民的敬佩。
“那時的人族,雖然已經開始掌握一些天地的規則,學會了運用神通,但相對而言,仍舊太過弱小。”陳清明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那些洪荒猛獸、太古生靈,宛若神明一般,俯視著人類。它們高高在上,無論是力量還是智慧,都遠遠淩駕於人族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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