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連城消聲滅跡之後,再次出現,建立了——龍殿,自封為殿主。
他這一次,不在低調,花錢讓人四處傳播他回來的消息。一時間,整個天州炸開了鍋,有人懷疑,他何德何能,敢獨自建立自己的實力。
是不是有點不把修真界放在眼裡,要知道,在天州想要創立門派。需要得到天州萬仙會的許可,才能建立門派,否則是為非法。
各門各門,相互製衡,目前局勢得到了緩和。沒有發展大規模的衝突,偶爾會有些摩擦,這也正常。
藏龍秘境,無數人的夢想,做夢都想去一探究竟。秘境之中,機緣和傳承,就如美色一般讓人著迷。
這對於老賊烽火連城來講,沒有什麼誘惑,他想要的是。裡麵的那條巨龍,在來九龍城之前,他就打聽過了,秘境裡有一條僅次於麒麟尊者的妖獸——冥龍。
傳成是給有緣人留的,冥龍是他的,誰來了都不好使。有人敢不答應,就把兮神搬出來,看誰還不服。
烽火連城曾經一人一劍,挑了盤踞在西香格裡多年的金盛幫。在西香格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金盛幫覆滅後,他在修真界離奇的消失了,當他再次出現在人們的眼中時,他是龍殿的殿主。
街頭巷尾,茶館酒肆,無不在討論著烽火連城的歸來。
有人期待,他能為修真界帶來正義,有的人則擔心他的出現,會打破現有的平衡,再次將天州,玄黃世界卷入新的紛爭中。
他不在呼他人的議論,他知道,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修真亦是如此。
比如仙劍宗的白若雪,她開始的時候,也認為烽火連城是個壞蛋,當她深入了解的時候,她才知道,偏見和固執是多麼的可笑。
烽火連城在九龍城中買下一處庭院之,莊園內景致雅致。
小橋流水,亭台樓閣,庭院周圍,被烽火連城設下十死無生的殺陣。
白若雪得知烽火連城就在九龍城定居的時候,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她將手中的西瓜隨手塞給師兄。
這一刻,她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問問他,過得好不好,這些年,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她穿過九龍城繁華的街道,向著烽火連城的庭院飛快的奔去。
當白若雪氣喘籲籲站在烽火連城庭院門口時,抬頭看去。大門敞開,牌匾上寫著——連城府邸四個大字,門邊守著兩名大漢。
白若雪走上前去,就被門外的大漢攔住:“乾什麼的,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快走。”
白若雪說道“我想見見這裡的主人,麻煩大哥你通報一聲。”
“滾開,你是什麼人,我家殿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為了見他,她忍了,白若雪便耐心解釋道“這位大哥,我是仙劍宗的聖女白若雪,我認識你家殿主,勞煩您老人家通報一聲,可以嗎?”
黑大漢聽她說是仙劍宗的聖女,臉上露出一臉不屑,眉頭緊鎖。
上前來推搡著白若雪:“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都說認識我家殿主,想要攀關係,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
“你………”
“本聖女不跟你這大狗熊計較,你就說,讓不讓我進去就行了。”
白若雪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樣對待。大漢堵在門口不讓進,她就硬闖。
剛走到大門口,就被兩名大漢抓住,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拎起來,提著走了下來。
“放開我!你們這是綁架!”白若雪掙紮著,但她的力量在大漢的麵前,顯得微不足道。
“小姑娘,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大漢冷聲說道。
白若雪心中很難受,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
這個家夥也太粗魯了,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大漢將白若雪帶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後毫不留情地將她丟在地上。
“你你們會後悔的!”白若雪憤怒地說道,她的眼中充滿了淚水。
大漢沒有回應,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白若雪坐在地上,看著大漢的背影漸行漸遠,越不讓她見,她偏要見。
白若雪為了見到烽火連城,還真是拚了,拋開聖女的身份。
悄悄的從後院翻牆進去,剛落地就遇到一隻大狗。
好大的狗,白若雪被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輕舉妄動。
白若雪呆呆的看著大狗,她告訴自己,冷靜,冷靜,要冷靜。
大黑狗蹲坐在地上,眼睛死的盯著白若雪,像是看待獵物一樣看著她。
白若雪心中一緊,心想,完了完了,它會不會撲過來咬我吧。她迅速掃視四周,尋找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牆角的一根木棍上。
白若雪沒有任何猶豫,衝向那根木棍,迅速撿起它,然後轉過身來麵對著那隻大狗。
她用木棍指向大狗“乖狗狗,快去撿回來。”
白若雪把木棍丟出去,指著丟出去的棍子,讓老黑去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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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白若雪,心想,這妞有病吧!以為狗爺是哪些蠢狗,隻會叼棍子?
白若雪見大狗不動,慢慢地後退,直到避開大狗。看它沒有追過來,白若雪鬆了一口氣。
白若雪以為甩掉了大狗,當她開心的走在庭院的石板路上時,白若雪突然停住腳步。
不知道什麼時候,大狗已經跑到她的前麵,嘴裡叼著木棍看著她。
老黑把木棍放在地上,戲劇性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心想道,你不是喜歡玩嗎?來,接著玩,狗爺陪你玩。
白若雪愣了一下,她誤以為老黑要跟她玩,殊不知,這老狗是在故意戲耍她的。
她輕輕地從大狗的嘴裡接過木棍,然後假裝要扔出去,老黑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尾巴搖得飛快。
白若雪笑著把木棍向遠處一拋,老黑身形一動。閃電般的速度躥了出去,準確無誤接住了木棍,老黑把木棍叼了回來。
白若雪接過木棍丟出去,老黑又撿回來,在丟出去,老黑又去撿了回來,白若雪累得癱坐在地上。
她直接擺爛,說道:“累死我了,不玩了,愛咋的咋的。”
老黑不耐煩了,它對白若雪說道“傻妞,好玩嗎,開心嗎,刺激嗎?”
白若雪用手指著狗子,驚訝的說道“你你你,你會說話?”
“大驚小怪,狗爺我會說話奇怪嗎。”大黑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白若雪驚訝得合不攏嘴,在她的記憶中,會人言的,隻有妖王以上的妖獸。這狗,怎麼看都不像是妖王。
她瞪著眼睛,問道:“大黑狗,你是妖獸吧!”
老黑歪著頭,鄙視著白若雪,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若雪瞬間啞口無言,這狗也太壞了,還會懟人。接下來,讓白若雪更崩潰。
老黑用爪子往地上的石頭用力一拍,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地打在不遠處的空地上。
刹那間,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幾十個大小不一的石雕,竟齊刷刷地轉動了頭部。
它們的口中噴出幾十支毒箭,如同雨點般密集地射向四麵八方。
白若雪驚恐地望著石雕嘴裡射出的毒箭,心中一涼,額頭上冷汗涔涔。要是被射中,還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想到這裡,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微微顫抖著。這個烽火連城,還真是變態,竟然設下這種滅絕人性的殺陣。
白若雪癱坐在地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她的情緒低落,坐在地上撒潑,罵道:“烽火連城,你還真不是東西!搞這麼大陣仗,嚇唬誰啊?”
他設下殺陣,隻是用來防賊的,沒有其他的用途。長這麼說的話,那就有點假了。
誰能想到,白若雪會翻牆進來,被狗欺負也就算了。還要設下這種陣勢,一點也不乾人事。
白若雪咬著嘴唇,委屈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嗚嗚,人家就是想見你,用不著這樣啊……”
一邊的老黑笑得在地上打滾:“笑死狗爺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傻的妞。”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白若雪憤憤地罵了一句。
白若雪平時高貴端莊,作為仙劍宗聖女,她舉止優雅,處變不驚。
然而,今日卻被狗欺負了,這該找誰說理去。
她哇的一聲哭出來,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順著她嬌美的臉頰滑落。
此時,烽火連城恰好回來,看到了這一幕。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白若雪身上,然後又移向了正在翻白眼的老黑,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隨後,烽火連城也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白若雪笑道“堂堂仙劍宗的聖女,也會被狗欺負,笑死我了。”
看著哇哇大哭的白若雪,烽火連城不但不安慰她,反而嘲笑她。
被烽火連城無情的嘲笑,白若雪立刻停止了哭聲。
從地上爬起來,撲過去抓住烽火連城的胳膊,就是一口。
烽火連城正走神時,突然感到胳膊一陣劇痛,他回過神來,看到白若雪滿嘴是血,正猥瑣地看著自己。
烽火連城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上麵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印。
他瞪了白若雪一眼,心想這個女人還真狠。
不過他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白若雪有些可愛。他看著白若雪那猥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若雪見烽火連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她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理會烽火連城。
"白若雪,你偷偷跑到我家裡來做什麼,有什麼企圖?"
白若雪直視著烽火連城的眼睛,嬌嗔地說道“我不過是想來看看你罷了,哪有什麼企圖呀!”
烽火連城可不信她的話,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哦?難道不是貪圖我的錢財,或者是垂涎我的美色?”
白若雪聽了,不禁羞紅了臉,她啐了一口“你這人,怎麼這般自戀!我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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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瞟向了烽火連城,那眼神中似乎確實帶著一絲貪婪。
“那你究竟為何而來?”
白若雪的臉更紅了,她低下頭,輕聲說道“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烽火連城看著她那羞澀的模樣,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說道“就是單純的來看我?”
白若雪點點頭,肯定的說道“嗯嗯,千真萬確。”烽火連城嘴角上揚,邪惡的看著她:“聖女,幾年不見,你長大了哦!”
白若雪的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她抬起頭,狠狠地瞪了烽火連城一眼。
白若雪柳眉倒豎,美眸中燃燒著怒火:“流氓!”
流氓兩個字,從她那櫻桃小口中脫口而出。她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與厭惡。
老賊的目光,肆意地在白若雪的身上遊走,淡淡的說道:“既然來了,不妨喝杯茶再走。”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
“彆這麼看著我,我是認真的,”能夠讓烽火連城用“我”相稱的人不多。對於彆人,都是用本座,發飆的時候是老子。
白若雪帶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跟隨烽火連城來到客廳中。
這裡的裝潢與布置,儘顯尊貴,奢侈,即便是與仙劍宗的宗主大殿相比,也顯得毫不遜色。
白若雪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那個正在忙碌著,準備茶水的女子身上。
她曾經是金獅堂堂主,狂野的老婆,輾轉反側,成了烽火連城的私人物品。
“雨柔,切茶。”烽火連城輕聲吩咐道。蘇雨柔應聲而動,手法嫻熟地開始沏茶。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優雅而從容。
茶水在她的手中翻滾著,散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香氣。
白若雪注視著這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她曾經以為,像蘇雨柔這樣的女子,定會心懷怨恨,伺機複仇。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意識到,有時候,生存的欲望,遠比複仇的執念更為強烈。
茶沏好了,蘇雨柔將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遞到了白若雪的手中。
茶香四溢,令人心曠神怡。白若雪輕輕品了一口,隻覺得這茶水如同甘露一般,滋潤著她的心田。
“好茶。”她由衷地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