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月的艱難交戰,由一宗、一殿、兩世家組成的聯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才成功地將戰線推進到了陰陽宗的外圍,安營紮寨於距離其三十餘裡的地方。
夕陽下,營帳林立,旌旗飄揚,此時的將士血液沸騰,鬥誌昂揚。
在營帳之中,四位領軍人物蕭城龍、顧子劍、烽火連城和拓拔玉兒,正圍坐在地圖前,商議著接下來的戰略部署。
待到時機一到,三日之後發起總攻,一舉拿下陰陽宗。
蕭城龍舉起酒杯,向烽火連城敬酒道“連城兄,那些陰陽宗的敗類,聽到你的大名,便嚇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
烽火連城聽了蕭城龍的稱讚,感覺飄了,哈哈大笑起來。
謙虛地擺擺手說“蕭兄過獎了,蕭家子弟,勇猛無比,這次能夠將陰陽宗打得節節敗退,蕭家子弟功不可沒。”
蕭家子弟善於團體作戰,是聯軍的中流砥柱。
烽火連城的人,大多是散修出身,擅長的是偷襲和單兵作戰,正麵戰場上還得靠蕭家子弟衝鋒陷陣。
陰陽宗這次徹底栽了,四家同時對他發難,即便有著雄厚的實力底蘊。
在四家的聯合圍攻之下,難逃一死,所謂雙拳難敵四手。
無論是物力、人力、財力和優勢都不在陰陽宗。其中,仙劍宗幾千年的底蘊,深不可測。
這次出手打陰陽宗,一是複仇,二是借烽火連城的手除了這個競爭對手。
蕭家、拓拔家,都是傳承了千年的世家,根深蒂固,實力雄厚。對付陰陽宗,綽綽有餘,有機會拔掉這顆釘子,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在聯軍中,蕭家子弟以勇猛和團結著稱,他們擅長配合,是聯軍的主力。
而烽火連城手底下的人,都是刀口舔血的,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剛成立的龍殿,吸引了他們。
這幫家夥,也隻有烽火連城才能約束得了,若不是法規的約束,這夥人注定無法無天。
他們擅長隱藏,偷襲,以及無聲無息的暗殺。
正是因為有了他們的存在,陰陽宗的重要人物,睡覺都不得安寧,他們的行為。
讓陰陽宗防不勝防,提起那支幽靈軍隊,陰陽宗所有人都心驚膽戰,害怕遇到那群殺人不眨眼,龍殿惡魔軍團。
他們人,或者是七八人組成的小分隊,經常出現在陰陽宗大軍的後方,實施偷襲。
通常是殺了幾十個,他們就會撤離,嚴重的擾亂了陰陽宗的軍心。
拓拔玉兒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微笑著補充道“我們拓拔家族雖然不擅長正麵作戰,但我們在機關術和暗器方麵,不輸你們。”
這次討伐陰陽宗,拓拔玉兒負責側翼的遊走戰。
利用他們的機關術和暗器,拖住敵人,不讓他們有機會靠攏。
除了這三位領軍人物外,聯軍中還有一支不容忽視的力量——仙劍宗。
他們擅長於空中作戰,能夠利用飛舟和飛劍等飛行器,在鷹山上空對陰陽宗形成強大的打擊。
他們的任務主要是消耗陰陽宗的有生力量,將他們圍困在宗門之內,為聯軍的正麵進攻創造有利的機會。
戰爭總是殘酷的,在這次攻堅戰中,聯軍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楊昆作為聯軍的一名重要將領,在戰鬥中衝在前麵,卻不幸被陰陽宗的一個分宗主打傷。
他被抬下戰場時,雖然麵色蒼白,中了陰陽宗的毒,令他痛不欲生。
為了贏得烽火連城的讚賞,他硬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傷的不是很嚴重,還有得救,在服用了烽火連城給的解毒丹後。
楊昆的傷勢很快就恢複了,相信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康複。
夜晚的軍營中,燈火通明,三人一邊喝酒一邊繼續討論著三天後的總攻計劃。
他們三人都很清楚,這是一場決定性的戰鬥,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和大意。
隻有精心策劃、密切配合,才能確保取得最終的勝利。
在這漫長的夜晚裡,聯軍將士們都在默默地準備著。
他們磨刀霍霍、訓練有素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而陰陽宗的人也不會坐以待斃,他們也在暗中準備著應對這場決戰。
仙劍宗的白若雪,她好像是來玩的,沒有除了跟在烽火連城的身後。
她沒有參加過一次戰鬥,負責指揮仙劍宗弟子的,是她的大師兄——顧子劍。
夜幕籠罩著鷹山,一片漆黑。深夜的空氣彌漫著寂靜和緊張,隻有微弱的風聲和偶爾傳來的妖獸低吼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在陰陽宗內,燈火通明,士兵們忙碌地穿梭其中,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內外都是人影,他們緊密排列在一起,仿佛要將整個陰陽宗包圍起來。
然而,這隻不過是他們最後一次的絕望掙紮罷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晚逐漸過去,黎明即將破曉。
陽光漸漸升起,照亮了陰陽宗的建築,但卻無法驅散他們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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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聲龍吟響徹雲霄,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天空。
怒吼聲傳遍了三萬裡的鷹山,聲音之巨大,如同驚天炸雷,震撼人心。
陰陽宗內,眾人驚恐地抬起頭來,紛紛議論紛紛。
他們知道,這是來自烽火連城聯軍的警告,也是他們與陰陽宗之間的最終決戰。
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陰陽宗已經沒有任何勝算可言。
最近幾場激烈的戰鬥使得陰陽宗的將士們身心疲憊不堪。
士氣低落的陰陽宗將士們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絕望。
他們經曆了無數次的廝殺,傷亡慘重。如今,麵對那條黑色巨龍的再次咆哮,他們不禁心生畏懼。
而此刻,宗主楚星星緊急召集了幾位分宗的宗主以及各位長老商議對策。
經過一番討論,他們決定堅守陰陽宗,死守陰陽宗,即便是選擇投降,聯軍不會放過他們,不如死戰到底。
他們很清楚,這些年他們的惡行,無論如何,陰陽宗的罪行終將受到懲罰。
就在這時,那條黑色的巨龍再次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仿佛在嘲笑陰陽宗的命運,做了那麼多的惡,是時候該償還了。
陰陽宗的宗主對烽火連城恨之入骨,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飲他的血。以報殺子之仇,在絕望之際。
楚星河向烽火連城下了生死戰書,這意味著他們之間必有一戰,而且隻有一方能夠存活下來。
“連城兄,你真的決定要與楚星河決鬥嗎?”
楚星河已踏入破仙境,實力深不可測,而烽火連城僅僅是靈脈境的修為。
眾人都知道,這樣的差距使得烽火連城幾乎沒有勝算。
蕭城龍憂心忡忡地看著烽火連城,因為一旦烽火連城失敗,將會對整個戰局產生重大影響。
然而,烽火連城卻堅定地回答“蕭兄,不必擔心,我既然敢於應戰,自然有取勝的把握。”
蕭城龍深知烽火連城的性格,一旦他下定決心,便不會輕易改變。
“我相信連城哥哥,他從不打無準備之仗。”白若雪也表示出她對烽火連城的信任。
這場決鬥不僅是對烽火連城的生死考驗,更是一次成長的機會。
烽火連城擁有仙人的體質,其戰力足以強行壓製比他高數個境界的強者。
彆人需要通過修煉來提升自己的境界,而他隻需恢複曾經的修為即可。
在這個戰場上,烽火連城將麵臨前所未有的挑戰,這一戰,烽火連城會拿出他的全部實力。
連城哥哥?叫的可真親熱,白若雪什麼時候改口稱烽火連城為連城哥哥了?
身旁的老狗仰頭嚎叫著,那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本座身居天地間,吾有何懼?”他的話語慷慨激昂,充滿了豪情壯誌,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吾輩男兒,當自強不息,擁有八尺身軀,又何須畏懼生死?這便是他的信念。
“連城大哥,你的這份膽識,玉兒佩服!”拓拔玉兒拱手行禮,眼中滿是敬佩之情。她的話語真摯誠懇,發自內心深處。
他不僅容貌俊美,堪稱禍國殃民之貌,更身懷異寶,修行詭異莫測。
如此出眾之人,難怪能在玄黃世界中獨樹一幟,備受眾人矚目與追捧。
然而,他卻隻是微微一笑,謙遜道“拓拔姑娘,言重了,我不過是這個世界上的一道光影罷了。”
“諸天萬界何其廣大,何其無垠,玄黃世界也僅僅隻是諸天萬界中的下域世界之一。”他的眼神深邃,仿佛穿越無儘虛空,看到了更為廣闊的天地。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著九大天域和十大神地,那裡才是真正的強者彙聚之所。
那些強者們,隻需輕輕翻動手掌,便能掌控雲雨;隨手一揮,便可覆滅整個世界。
一個念頭,就能創造一個世界,他們被諸天萬界稱為——神
“連城兄,等這場紛爭結束了,子劍能否向你討教幾招。”
說話之人正是顧子劍,仙劍宗的大師兄,長得那叫一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實乃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在劍宗裡,年輕一輩,他的修為最高,應該已經達到了三花聚頂的境界。
此次討伐陰陽宗,他身負兩個重任一是保護好聖女白若雪;二是試探烽火連城的底細。
看看他是否會對仙劍宗產生威脅,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
顧子劍終於明白了烽火連城的為人——對敵人,他心狠手辣。
對自己人,他照顧有加,對朋友,他更是能做到兩肋插刀。
烽火連城微笑著拍了拍顧子劍的肩膀,爽快地回答道“好啊!等本座殺了楚星河,就與你切磋。”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約定這次事情過後,兩人好好的切磋一番。
這天,鷹山卻迎來了不尋常的風雲變幻。
天空陰沉沉的,仿佛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鷹山的上空,陰雲密布,翻滾著暗黑的雲層,猶如憤怒的巨獸,即將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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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陰雲仿佛在訴說著陰陽宗即將遭遇的不幸。
陰陽宗的宗門外,幾萬人混戰在一起,他們的身影在刀光劍影中交織,生死一線間,每個人都拚儘了全力。
聯軍的弓箭手猶如暴雨般射出箭矢,一發又一發的箭矢如同雨點般密集地往陰陽宗的方向射去。
這些箭矢鋪天蓋地而來,仿佛要將陰陽宗淹沒。
陰陽宗的眾人雖然奮力抵抗,但奈何寡不敵眾,他們逐漸陷入了困境。
在慘烈的戰鬥中,陰陽宗的弟子們一個個倒下,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大地,為這場戰鬥增添了幾分悲壯。
而在鷹山的鷹嘴崖上,楚星河獨自站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憤怒。
他擦拭著楚人玉曾經用過的劍,這把劍仿佛承載著整個陰陽宗的榮耀和仇恨。
楚星河要用這把劍殺了烽火連城,為楚人玉報仇雪恨。
然而,這個作惡多端的楚星河,在決戰即將來臨之際,竟然也流下了眼淚。
這些淚水不僅僅是因為悲傷和憤怒,更是因為他心中那份無法言喻的痛苦和無奈。
就在這時,遠處一道光影如流星般飛來,落在鷹嘴崖上。
來人正是烽火連城,他手持冰龍劍,身上散發著淩厲的劍氣。
他的出現讓楚星河的心更加沉重,但他也明白,這一刻是他們之間宿命的對決。
烽火連城走到楚星河的麵前,他微笑著說“楚星河,本座來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自信。然後,他從一個包裹中拿出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向楚星河丟去。
包裹落在楚星河的腳下,他低頭一看,隻見包裹裡竟然是一個人頭。
這個人頭是楚星河的二兒子楚生的頭顱!楚星河看到這一幕,頓時感到一陣眩暈,他踉蹌著往後倒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顆頭顱。
短短幾個月間,楚星河的兩個兒子都因為烽火連城而死。
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讓楚星河心如刀絞。
他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發泄出來。
“烽火連城,你好狠,殺了本宗的兩個兒子,本宗跟你沒完!”楚星河瞪大雙眼,怒火衝天。
眼中的血絲仿佛要將眼眶撕裂,他咬牙切齒地盯著烽火連城,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個狗雜種,今日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哈哈!楚星河,你的宗門滅了,兒子死了,你能奈我何?”烽火連城仰頭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得意。
他挑釁地望著楚星河,繼續說道“楚星河,你不是很牛嗎?現在怎麼像條喪家犬一樣?你的宗門被滅,兒子被殺,這就是你們的報應!”
如果乾殺人誅心有段位的話,那麼,烽火連城絕對是王者級彆的存在。
他深知如何才能讓敵人陷入絕望和痛苦之中,而他也樂於享受這種快感。
看著楚星河痛不欲生的樣子,烽火連城內心毫無波瀾。
他的眼神冷酷無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