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道啊!心在何方?
前路漫漫歲月如夢!
人生坎坷怨天不公。
白若雪回她的宗門去了,烽火連城的耳根子,終於清淨了。
帶著老狗,上街人溜達溜達,看看有什麼好人好事可以做。
“老大,今兒又準備去哪裡乾壞事?”
壞事?聽了老狗的話,烽火連城抬腿就是一腳,把老狗踢得遠遠。
自言自語道:“本座看起來像是壞人嗎?”
烽火連城繼續往前走,老狗打劫了路邊賣鹵水雞的老頭。他追著老黑,年老體衰,怎麼能追上這條大黑狗。
在怎麼壞,也不能欺負老百姓,以後還要靠他們吃飯呢?
烽火連城給了賣鹵水雞的老頭一塊金子,這事就算過去了。
老黑囫圇吞棗,一口就把那麼大一隻雞給吞了,老黑舔了舔嘴。意猶未儘,烽火連城怒視著老黑。
前麵圍了一群人,烽火連城走過去,擠進去一看!
原來,是一個賣身葬父的年輕少女,少女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
容貌清秀,典型的小家碧玉。
少女一把淚,一把鼻涕,哭的很傷心。相依為命的親人去世,無錢安葬,隻能賣身。
這時,人群中出來一個特彆顯眼的人——宋仁濤。
這宋人濤是九龍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敗家子,他的臭名。九龍城人儘皆知,距離上次被趙昆打,已經幾個月了。
如今趙昆當上龍殿的堂主,日理萬機,要幫烽火連城處理大小事務。抽不開身,也就沒時間來教育他了。
看熱鬨的多,幫助少女的卻沒有。
宋仁壽見少女生的貌美,起了歹心,他蹲下去,色眯眯盯著少女看。
“小妹妹,什麼事,哭得這麼傷心?”
少女哽咽著,哭泣著道:“我爹死了,沒錢安葬,為了能讓我爹早點入土為安,小女子隻能賣身葬父,公子願意買我嗎?”
“老大,怎麼又是這貨?”老黑不耐煩的說道。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但沒人願意掏錢買走這個女孩。就在這時,宋仁壽出現了。
"當然願意,那就跟我回去吧!"宋仁壽笑著說。
少女有些疑惑地問"公子,那我爹怎麼辦?總不能讓他一直躺在這兒吧?"
"嘿嘿,小娘子啊,我要買的是你,可不是你爹!"宋仁壽色眯眯地看著她說道。
少女一聽,心裡很清楚宋仁壽並不是真的有誠意,堅定地回答道"我爹已經去世了,我不能就這樣丟下他不管。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把他好好安葬。"
"公子如果是真心實意的,我可以為奴為婢,伺候您一輩子。但要是公子隻是想戲弄我,還請公子自行離開。"
宋仁壽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站起身子,給身邊的家丁使了個眼色。
那些家丁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圖,上前幾步,準備強行將少女帶走。
“小宋啊!幾天不見,你的皮又癢了。”
烽火連城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徑直走到宋仁壽的跟前。
見到烽火連城,宋仁壽嚇得雙腿發軟,仿佛被抽走了骨頭,不聽使喚。宋仁壽雙膝跪地,渾身發抖,就像寒風中的落葉。
口齒不清說道:“大爺,饒命,饒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烽火連城拿出一個錢袋子,丟給少女,說道:“小姑娘,去吧!將你的父親安葬。剩下的錢,你拿著回鄉下,找個人嫁了,好好的過日子吧!”
少女喜極而泣,撿起錢袋,對烽火連城磕頭謝恩,“多謝恩公。等奴家安葬了父親,就回來履行諾言。”
烽火連城一揮手,道:“不用了!即便你來了本座也不會要你做本座的丫鬟。”
宋仁壽的家丁見是烽火連城,嚇得直哆嗦,大氣不敢出。
宋仁壽磕頭如搗蒜,不停的磕,頭都磕破了。此時,響起了一片掌聲。
少女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多謝恩公。”
隨後,她拉著那輛破車,載著她的父親離開了,而烽火連城,拖著宋仁壽擠開人群,走向小巷子深處。
在那個偏僻的小巷子裡,傳來了宋仁壽慘絕人寰的喊叫。
宋家大院
宋仁壽躺在自家的床上,疼得死去活來,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叫聲。他的母親陳蘭和父親宋德站在床邊,焦急萬分。
來了幾十個大夫,但他們對宋仁壽的狀況卻束手無策。
烽火連城使用了分筋挫骨手,將宋仁壽的關節打倒錯位,使得他全身的筋脈變得混亂不堪。
"娘!我疼!"宋仁壽的哭喊讓人心碎。
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陳蘭心如刀絞,她咬緊牙關,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
而宋德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房間裡踱步。
"爹,娘,我好疼啊,救救我!"宋仁壽的哀嚎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生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你招惹誰不好,非要去招惹龍殿的殿主!"宋德憤怒地指著宋仁壽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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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龍城,誰敢輕易得罪龍殿?如今宋仁壽挨打,也隻能自認倒黴。
宋仁壽哭得淒慘無比,聲音傳遍了整個宋府,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對於烽火連城來說,他本就對宋家心懷不滿,所以毆打宋仁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沒個一年半載,宋仁壽是無法恢複行動能力,對於宋仁壽。烽火連城已經留情了,換做彆人,已經死了。
三日後的一個下午,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烽火連城的身上。
他懶洋洋地躺在靠背椅上,一隻手輕輕地搭在扶手上,另一隻手則握著一個茶杯。
他微微眯起眼睛,似睡非睡地盯著前方,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烽火連城輕輕地吹了吹杯中的熱氣,然後慢慢地抿了一口茶,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漫不經心地問道“堂下何人?”
跪著的正是宋仁壽他爹宋德,他已經在這跪了整整一個下午。
雖然膝蓋已經疼得麻木,但為了能救下自己的兒子,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畢竟宋家三代單傳,如果香火在這裡斷了,那他宋德將來還有何顏麵去麵對宋家的列祖列宗呢?
聽到烽火連城的聲音,宋德連忙磕了個頭,恭敬地說道“宋家宋德見過殿主。”
宋德跪趴在地上,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變得僵硬。
他強忍著疼痛,等待著烽火連城再次開口。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烽火連城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從旁邊的盤子裡拿起一塊西瓜,大口地吃了起來。
烽火連城一邊吃著西瓜,一邊看著跪在下方的宋德,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意。
故作疑惑地問道“哦?原來是宋家主啊!不知道今日來此,所為何事呢?”
宋德心中一喜,連忙說道“懇請殿主救救我兒宋仁壽……”
說著,宋德又重重地磕了幾個頭,額頭瞬間腫起了一個大包。
烽火連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當然知道宋德的來意。
但他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於是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嗯……這件事情嘛,有點難辦啊!”
宋德一聽,頓時慌了神,連忙磕頭如搗蒜般說道“隻要殿主肯出手相救,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哪怕傾儘家財,我也在所不惜!”
烽火連城滿意地點點頭,心想這宋德還挺識趣的。
不狠狠的敲詐宋德一筆,烽火連城怎麼會輕易的救宋仁壽那廝。
烽火連城冷冷的說道“宋家主,你可知道你兒子做了什麼事嗎?”
宋德臉色一白,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他知道宋仁壽是什麼德性,肯定是某件事惹到龍殿的店主,這才被打得半身不遂。
“回殿主的話,是我教導無方,導致犬子誤入歧途。所犯之錯皆是我一人之責,請殿主責罰。”宋德低著頭,不敢看烽火連城一眼。
烽火連城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意。他冷冷地說“宋德,你看看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都乾了些什麼?”
說完,烽火連城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片四濺。
宋德嚇得渾身一顫,差點癱倒在地。的口吻道:“殿主,你高抬貴手,大發慈悲救救犬子吧!”
這家夥,還真是不經嚇。
大發慈悲?烽火連城看起來像是會發慈悲的嗎?他做事。沒有好處的不做,對他不利的不做。
“你兒子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覺得本座會救你兒子?”
烽火連城的話,像是一把刀,深深的刺進宋德的胸膛。刺痛了他的心臟,即便是這樣,他又能做什麼呢?
宋德已經汗流浹背,他深知烽火連城的毒辣,一言不合。可能命喪黃泉,宋德謹慎再謹慎。
宋德說道:“殿主,隻要你救小兒宋仁壽一命,宋德願意拿出一半產業作為交換,殿主,意下如何?”
“嗯!雨柔啊,你怎麼看,本座要不要幫這老兒?”烽火連城問身邊的蘇雨柔,她如今也是烽火連城身邊的紅人。
有很多事情,都是她在打理,畢竟她在金盛幫待過幾年。對於應付手底下的人,她做的很好。
蘇雨柔給烽火連城把水果削好,遞到他的手裡,說道:“可行是可行。隻不過宋家主所說的一半財產,是指什麼?”
宋德心中一涼,他家產業,多為水產行業。而烽火連城,不缺的就是水產。
他身邊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宋德啊,本座對你的家產沒有興趣,不過嘛!本座聽說你妹子宋無嬌,生的嬌滴滴的。”
“據說她有很多追求者,是吧!”
宋德此刻感覺天都要塌了,傳聞中,這烽火連城經常乾一些損人的事。看來,傳聞不假。
宋德冷汗直冒,說道:“殿主,開恩啊殿主。無嬌還小,你可不能……”
“嗯?”
“你大爺的,你這個老匹夫,你想得到美。老子是說,你妹子生的那麼美,是個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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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意思是,讓他加入龍殿,明白嗎?”
宋德被烽火連城怒斥,臉色鐵青,心跳加速。他以為烽火連城要強娶他妹,原來,隻是他想多了。
宋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殿主恕罪,宋德多心了。”
“殿主,隻要你放過小兒仁壽,宋德會讓小妹無嬌加入龍殿。”
烽火連城直起身子,嚴肅的看著宋德,從腰間拿出來一個瓶子。“雨柔,給宋家主送去。”
蘇雨柔接過瓶子,走下台去,將瓶子給宋德,說道:“這是複原丹。能治你兒子的病,但是,要用金汁服用。”
金汁是什麼,不說,大家都清楚。
宋德顫顫巍巍接過瓶子,再次磕頭,“多謝殿主開恩。”
烽火連城一揮手,意思是讓他退下,蘇雨柔將宋德送出去。看著他踉蹌離開的背影,蘇雨柔搖搖頭,“你們宋家還真是不幸,全是悲劇啊!”
想要混得好,就要跟對老大,而蘇雨柔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當初她反抗,或許已經是一堆白骨了。
現在想起來,她當初放棄反抗是正確的選擇。
烽火連城也是個悲劇人物,被執愛出賣,流落下方世界。
不過,總有一天,他會回去親手了結這一切恩怨。
眼下首要任務是,招賢納士,擴大龍殿在玄黃世界的勢力,提升地位。
九龍城的人才,也就那麼幾個,都歸順了,這裡是真正的。
但!卻不是終點。
把九龍城的一切大小事物交付給了蘇雨柔,烽火連城帶著老黑、冥龍踏上征途——上京
他把徒弟莫雲趕走,讓他出去曆練,那小子居然拐走了蝶影。
烽火連城知道,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由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