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連城偽裝成光頭,目前在散修擂台賽中位居榜首,有望成為百名選手中的總冠軍。
“不服者,何不站出來?”他站在擂台上,撫摸著光滑的頭頂,目光挑釁地掃過觀眾,卻無人應戰。
一名年輕散修躍上擂台,挑戰這位榜首“光頭,彆囂張,我來領教領教。”
烽火連城眉頭一皺,將巨大的戰斧重重放下,麵露凶相“小家夥,羽毛長全了嗎?敢挑戰你爺爺?”
麵對這凶狠的光頭,青年一愣,不敢直視,咽了咽口水,壯膽回應“你這禿驢,彆太狂妄,看我如何教訓你。”
擂台下,人群沸騰,咒罵與吼叫聲此起彼伏,場麵一度混亂。而擂台上,烽火連城與青年散修正緊張地對峙。
青年大喝一聲,揮拳猛攻。拳風猛烈,直奔光頭。烽火連城不慌不忙,揮拳相迎,兩拳相撞,發出一聲巨響。氣勁四溢,青年手臂發麻,連退數步。而光頭卻毫不動搖。
在貴賓樓上,一位麵紗遮麵的女子密切關注著這位連戰連勝的光頭,他已成為全場焦點。
烽火連城摸了摸後腦勺,目光所及之處,觀眾們都屏住了呼吸。
隨後,他躍起空中,猛踢出一腳。青年急忙用雙臂護在胸前,試圖硬接這一腳。然而,光頭的腳力太過迅猛,青年無法抵擋,被震得飛出數米,直退到擂台邊緣,險些摔下台去。全場觀眾神經緊繃,目光緊盯著這個不大的擂台。
“哈哈!小子,接招!”烽火連城腳踩地麵,大喝一聲,揮出一記剛猛的拳頭。拳風呼嘯,如同深淵野獸的嘶吼。青年雙眼圓睜,也舉起拳頭,與光頭激烈交手。這位青年實力不俗,與烽火連城交戰了十餘回合後才落敗,而其他挑戰者,無一不是一拳即潰。
光頭展現了一種奇異的身法,引得圍觀群眾驚呼連連,好奇這身法之詭異多變,他們前所未見。在擂台上,光頭身形如幻,變化莫測,無數人影交織,讓那名青年目不暇接,難以分辨哪個是真正的光頭。擂台上人影重重,令人眼花繚亂。場外的觀眾興奮不已,有的歡呼,有的跳舞,有的呐喊,有的吹口哨,甚至有人開盤賭博。
關注的目光投向光頭,既有名門豪傑,也有四國的帝王,其他國家的使者,甚至周邊小國的粗獷的野蠻人組成的帝刹羅國,都在緊密關注他的表現。
光頭實力非凡,同境界中無人能及。無論是拳法、掌法、腿功,還是刀槍劍戟等十八般武藝,他都運用得出神入化,攻勢如狂濤怒浪,如風卷殘雲。
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致命之力,掌似刀削,拳如山嶽,腿若神鞭。更不用說他那能硬扛神兵利器的恐怖肉身,即便是武道宗的大宗師也自愧不如。
“光頭,在下散修楊玉環,特來向你請教。”話音未落,一位身著藍衫的女子悄然登上了擂台。她的容貌雖不出眾,但氣質獨特,手持三尺長的青鋒劍,抱拳致意。台下,一位身著布衣的大哥對擂台上的楊玉環喊道“妹子,嫁人了沒?”
那大個兒目光猥瑣,直盯著楊玉環,見她頗有幾分姿色,便調笑道“楊姑娘,你還是下來吧,你可不是這位光頭的對手。”旁邊的麻子臉,個頭比大個矮了許多,也附和道“是啊,楊姑娘,光頭太厲害了,你還是回家帶孩子吧!”
光頭雙手抱胸,站在擂台上,目光掃過台下說閒話的兩人。周圍的喧鬨中,一位胖子站出來反駁“你們倆太過分了,有能耐上台去打,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人插話道“這兩個人,光頭一拳就能解決,哈哈……”
“媚兒,光頭的背景調查清楚了嗎?”天帝子不語輕輕舉起纖纖玉手,指向擂台上的光頭。他的出現絕非偶然。在高台上,女帝子不語與侍女媚兒交談,媚兒神色嚴肅“女帝,這光頭自稱來自偏遠的山區,似乎是獨自一人。”
“你覺得他真像是來自山區的人嗎?”子不語邊觀察光頭,邊疑惑道。她感覺這光頭出身不凡,絕非普通的鄉野之人。媚兒反問“女帝,那您認為他是什麼來曆?”
子不語無法給出確切答案,光頭身上總有些不同尋常之處。這時,青龍帝國的帝君王迦勁行禮道“天帝,臣觀察此人已久,確信他非同小可。”朱雀國的褚君——淩非煙點頭讚同“女帝,臣也懷疑此人的身份有異,若臣所料不差,他可能是某位絕世高人偽裝的。”
淩非煙和王迦勁的看法一致,認為這光頭是假冒的身份。普通人不可能修煉出如此高深的功法,詭異的劍術,以及那恐怖的附體神功和無堅不摧的指力。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可能光頭的真實身份是某位大能者。
他們望向龍殿的方向,除了幾名侍衛,隻有龍殿的大總管蘇雨柔在場。那個最高的位置空無一人,種種跡象讓人懷疑,光頭可能是龍殿殿主所扮,自大會開始以來,殿主便未曾露麵,這不得不讓人心生疑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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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楊玉環與光頭交手,每一劍揮出,劍氣四溢,縱橫交錯。劍光劃過,地麵留下深痕,劍氣洶湧,直擊光頭。一聲“砰”的巨響,劍氣擊中光頭,他卻穩如泰山,毫不動搖,硬生生承受了楊玉環的一擊。
觀眾對光頭肉身硬抗劍氣已非首次見聞,但見劍氣未能傷及光頭,楊玉環震驚不已。這家夥的肉身強度,正如傳言中所說,無人可敵。
楊玉環不信世間有任何無懈可擊的功法,隻是破綻尚未被人發現。在玄黃世界,能攻破光頭防禦者,寥寥無幾。即便是天州的女帝,以她仙王的修為,也對破開光頭的附體罡氣沒有十足把握。
光頭又摸了摸自己那光溜溜的腦袋,走在擂台的邊緣,看著台下的眾人。享受著歡呼聲帶來的樂趣,而楊玉環,已經無力再戰。他們之間的境界,修為都不在一個層麵上。
光頭的眼睛一轉,幾步走過,向楊玉環抱拳行禮,聲音洪亮:“姑娘,承讓了。”楊玉環知道,光頭給她留了最後的尊嚴,她要是不識趣,繼續糾纏,那就枉費了光頭的苦心,楊玉環也抱拳行禮:“道兄,多謝手下留情,玉環感激不儘。”
光頭再次撫摸著自己光滑的頭頂,在擂台邊緣踱步,目光掃過台下的觀眾,享受著歡呼聲帶來的快感。而楊玉環,已無力再戰,他們之間的境界和修為差距懸殊。
光頭眼珠一轉,幾步走到楊玉環麵前,抱拳行禮,聲音洪亮“姑娘,承讓了。”楊玉環明白,光頭這是在給她保留最後的尊嚴。若她不識時務,繼續糾纏,便辜負了光頭的好意。她也抱拳回禮“道兄,多謝手下留情,玉環感激不儘。”
楊玉環退下擂台,眾人投來複雜的目光。她是唯一自己走下擂台的人,其他人都是被光頭擊敗的。光頭打法狠辣,對敵時從不留情,每一招都力求致命。
“各位英雄,各位好漢,今日比試到此結束。有意在明日挑戰光頭的,現在開始報名。”擂台上,裁判宣布今日的比試結束,光頭再次取得十連勝。作為散修比試的裁判,他工作輕鬆,因為光頭總是能迅速擊敗挑戰者,瞬間秒殺,再次獲得勝利。
“我,我……”一名散修躍上擂台,報名挑戰光頭。隨後,更多人紛紛上台,都想要挑戰這位強者。他們心中抱著一線希望,若能在比武中勝出,就能成為散修十連冠的冠軍。雖然有這個心,卻沒有這個實力。
比賽結束後,光頭回到自己的房間。作為一名散修,他的住所簡陋,隻有臉盆、破舊的桌椅和一張不舒服的床。連洗澡都是和許多人一起在澡堂裡,如同下餃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