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琴瑟琵琶畫風骨,鐘鼓香樓驚風雨。
落日長河孤帆影,碧水長空天際流。
此去玉京一萬年,瓊樓玉宇十二宮。
媚骨有情意難平,怡笑紅塵匆匆去。
風聲風雨驚花落,難舍難分是舊情。
一朝入眸醉夢人,淚落千滴沾我衣。
隻把話語隨風逝,誰憐我這傷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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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子不語那柔軟的身軀,怡人的模樣,令人著迷。尤其是她的一吻,這一吻,讓烽火連城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子不語,這位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的女人,在彆人的眼裡。她是神聖威嚴不可冒犯的女帝,不可觸摸的神,而她的內心,其實是一個柔情的女人。
整天杵在高位上,忍受著那些人的阿諛奉承,稱讚、敬畏,她覺得無比的麻木。能給她帶來些許安慰的,隻有無儘孤獨的夜晚。
她不是花瓶,不是擺著讓人看的,她隻是一個人。一個需要關愛,溫暖的女人,僅此而已。
然而,幾百年了,一如既往的操辦無聊的萬仙會。那些人,都尊稱她女帝,這不是她想要的。
在這之前,女不語也有追求者,隻不過,她對那人。沒有感覺,一味的討好她,讓她感到厭惡,女帝把曾經的追求者——東方雲海。
他被女帝趕走,消失了數百年,未曾露麵。
“烽火連城,你到底想怎樣?”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出意外了。古漢揚被打了,整個合歡宗的人,被他打得人仰馬翻,古漢揚也被他威逼跪在地上。
烽火連城摸了摸光頭,說道:“小古啊,你的嘴巴太賤了,你知道嗎?”
烽火連城拍了拍古漢揚的臉,威脅道:“小古,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你說彆人老子管不著,但是王湘,那是老子的女人,懂嗎?”
古漢揚很是憋屈,手底下那麼多少人,打不過一個烽火連城。這要是傳出去,他合歡宗要讓人笑話。
“你把我的人打成這樣,這事就算扯平了,行嗎?”古漢揚想要了事,他以後,也不會在惹烽火連城。這是一個煞星,烽火連城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回答本座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你就說吧!彆折磨本宗主了。”
“鄴城少女被綁架,是不是你們乾的?”
“不是,我們沒有做過。”
“還不說實話,”
烽火連城握緊拳頭,對著古漢揚,警告他休要撒謊。
古漢揚額頭直冒汗,他的右臂,被烽火連城用分筋挫骨手給挫位了。疼痛難忍,古漢揚咬牙道:“真不是我們乾的,你要本宗主怎麼說你才信。”
“那王湘看見你和魔魂殿的血衣在一起,跟一個山羊胡子抓住一個女孩?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可她不是我們搶來的,就是那個狗東西賣給我們的?”
販賣少女,罪名不小啊,被抓到是要淩遲處死的。
烽火連城說道:“那你跟魔魂殿的人在一塊兒,是密謀什麼嗎?”
“純屬誤會,他就是路過,隨便聊聊。”烽火連城按住古漢揚的肩膀,說道:“你最好說的是實話,要不然老子要你的命。”
“古漢揚,就算老子把你宰了,女帝也不會說什麼,你信嗎?”古漢揚點點頭,彆的他可能不信,但是女帝不會問責烽火連城這是真的。
“小古啊,你回憶一下,有誰會乾這事?”烽火連城鬆開了按著古漢揚的手,拖過來一個椅子,坐在他的麵前。古漢揚拖著胳膊,站了起來,說道:“烽火連城,本宗主以性命擔保。鄴城少女一案,不是我們乾的,是有人想要嫁禍給我們。”
“那你覺得會是誰?”
“本宗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置我們於死地,合花歡宗也有幾個男弟子失蹤了。”
烽火連城坐直了身,想了許久,合歡宗雖然不著調。但他們沒有膽子在萬仙會期間隨意綁架少女,這是屬於公然挑釁,古漢揚他不傻,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如果不是合歡宗,那會是誰呢?屍鬼宗和魔魂殿的嫌疑最大。
魔魂殿是宣武國最大的一個勢力,長期躲在偏遠地區進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記住了,以後彆亂說話!”烽火連城的目光如炬,讓古漢揚心顫,古漢揚低聲道:“知……知道了。”
烽火連城離開後,古漢揚癱坐在椅子上,想起那可怕的一幕。此刻他的心跳還在加速,烽火連城一掌就擊飛了他座下五個堂主,門下弟子更是被他一跺腳,全部震飛。
古漢揚自認為境界高深,在天州,也有排名,但是在龍殿之主的手下。十個回合,就被他把手臂打到脫臼。
“宗主,你沒事吧!”
古漢揚瞪著眼珠子,一腳踢出去,怒道:“你瞎嗎?本宗主怎麼可能沒事。”
“宗主,要不要找人把他給………”
“楊二全,你是不是嫌命長,那瘟神你打得過。”
楊二全,合歡宗的堂主,烽火連城來找事的時候。他第一個被打的,被烽火連城迎麵一腳,直接踢飛出去幾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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