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連城沒有抓到,但是,他送給了夏顏兮一份大禮,那就是讓她去鄴城外五百裡處的黑牢山接失蹤的女孩回家。
狂風卷落葉,漫天飛舞。
鄴城西北方向,鷹愁澗,回頭崖上,烽火連城站在懸崖邊上,冥龍盤旋在鷹愁澗的上方。正往鷹愁澗中噴火,隨著烈火的燃燒。鷹愁澗中不斷傳出哀嚎,那聲音,就像地獄裡一樣哀嚎不斷。
“哼!以為藏在水裡,本座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嗎?”
這群怪物,烽火連城追擊了很久,都讓它們逃脫了,經過他不懈努力。終於,將那群非人的怪物堵在鷹愁澗。隨後,他命令冥龍,將那些怪物燒死。
大火燒了半個時辰,鷹愁澗下的哀嚎越來越少,直到沒有了聲音,冥龍這才停止了噴火。冥龍轉過身來,說道:“老大,搞定了。”
“回來吧!”冥龍回到了逆乾坤中,烽火連城化作流光,消失在回頭崖上。
秋風漸涼,烏雲遮蔽了月光,鄴城的街上,黑漆漆的一片,馬蹄聲起。遠處來了一隊巡邏的士兵,他們舉著火把。朝著這邊過來,騎馬的是他們的頭兒,他穿著厚重的盔甲,腰間掛著一把大刀。後麵的士兵,同樣穿著盔甲,腰間掛著刀,他們麵無表情。
烽火連城隱身避開了巡邏的士兵,隨後,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烽火連城繼續趕路,去往魔魂殿血衣的住處。
血衣房間裡,他正在席地而坐,凝神靜氣,吞吐呐氣,雙手立於胸前。手掌攤平,左手在在下,右手在上,手心朝下,雙向的掌心相對。而在雙掌之間,凝聚出了一個發著光的小球,散發著耀眼的白色光芒。
此時,一陣陰冷的笑聲在房中傳開,血衣心中一怔。深知情況不妙,血衣收起了功法,血衣立刻結法。探查四周的情況,然而,他並沒有發現烽火連城。
他暗忖,是自己想多了,當他剛放鬆警惕,那道陰冷的笑聲再次響起,宛若地獄中的惡鬼。笑聲令人心神不寧,似乎有一雙眼睛盯著血衣,這讓他感到不安。
“血衣,你的死期到了。”
“誰?藏頭露尾,算什麼好漢。”
好漢?他可不是什麼好漢,是爾等的噩夢,烽火連城說道:“你就這麼著急見我?”
血衣在房中打轉,尋找聲音的來源,以血衣的修為,他根本無法捕捉到烽火連城的位置。隻能乾著急,血衣怒道:“滾出來,與我一戰。”
一陣陰風襲來,陰風吹過,猶如凜冬的冷風,冰冷刺骨。血衣後背發涼,神經緊繃,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烽火連城未現身,他給血衣造成了心理上的壓力,他此時滿頭大汗。房中,彌漫窒息的氣息壓抑,氛圍緊張。血衣從未如此懼怕過,哪怕是當年的女帝,也沒有讓他如此狼狽。
“血衣,你可有遺言?”
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聲音回蕩在血衣的腦海裡,久久不能消散。那個聲音仿佛在說,血衣,有什麼遺言也不用說了,今夜過後,無人知道你的遺言是什麼。
血衣慌了,他嘶吼道:“縮頭烏龜,你出來呀。”
“你出來,我不怕你,你出來………”
他聲嘶力竭的吼,然而烽火連城還是沒有現身,折磨彆人的精神意誌,是他的拿手好戲。
血衣慌亂不已,揮手一掌打出去,強勁的掌力,將窗戶給打爛。即便是這樣,那個聲音,還在他的腦海裡回蕩。
“對,就這樣,憤怒吧,發泄吧,我就喜歡你這無能的表現,你越是憤怒,本座越高興。”
“混蛋,你出來,出來……”
即便是血衣喊破了嗓子,烽火連城也沒有現身,這裡,早就被他布下了結界。任何人都聽不到血衣的呼喊,也不會有人察覺到情況。
血衣再次叫了起來:“你害怕什麼,是男人的話,出來決鬥。”
看著他現在這樣子,情緒崩潰,隻能無能狂怒,烽火連城拍了拍手,從虛空中走了出來。他依舊戴著修羅麵具,血衣見了,氣血逆流,道:“是你,烽火連城。”
“是本座,是不是感到很吃驚?”烽火連城被全城通緝,還敢出現。真是不知死活,血衣眸中充滿了憤怒,他大吼一聲:“你這個無恥老賊,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來超度你的,”烽火連城冷視著血衣,他的眼神透露著殺意,血衣後退兩步,道:“你彆欺人太甚,你已經得罪了妖龍宗,還想得罪魔魂殿。”
“實話告訴你,妖龍宗和魔魂殿本座都要滅,你本座要殺。”血衣環顧四周,想要尋找出適合逃生的位置,烽火連城邪魅一笑,道:“彆看了,本座知道你喜歡一個人躲起來,這裡已經被本座布置了結界,你是逃不掉的,乖乖受死吧。”
既然逃不掉,那就拚了,血衣施展功法,雙掌上散發著白色的光芒,血衣一步上前。揮動雙臂,平推出出去,白色的光芒從他的雙臂上發出,向烽火連城襲去。他目光如炬,慢慢的抬起右手,運功上身,彙聚掌上,然後一掌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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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與白色的光芒撞在一起,發出劇烈的爆炸,白光夾雜著火花四濺,隨後。烽火連城揮掌,衝向血衣,一掌打出去,血衣見狀。抬手迎接,兩人的手掌相碰,發出“砰砰砰”的幾聲巨響。緊接著,兩人拉開距離,烽火連城麵無表情,而血衣。麵色難看,蒼白無力。
他的手不停的發抖,剛才的那一掌,已經傷及他的五臟六腑,丹田裡傳來灼燒感。讓他無法承受,此時的他氣息紊亂,那股邪異的火焰,竟然能灼傷他的神魂。血衣再也堅持不住,他的嘴角滲出一絲血。
“怎麼樣,爺爺這火焰的滋味如何?”
“卑鄙,”血衣擦了嘴上的血漬,他的樣子,好像很不服氣。
烽火連城冷哼道:“血衣,今日本座就跟你好好的玩玩,慢慢的折磨你。”
血衣落到他的手裡,生不如死,他會慢慢地摧毀他的意誌,將他折磨致死。血衣怯懦的看著他。心裡很不是滋味,這種苦,有誰能夠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