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株靈花,把命搭進去,值得嗎?公輸木殺了盛京斌的保鏢,又把目光移在盛京斌的身上。
“小兔崽子,你有幾條命,敢這麼跟老夫說話。”盛京斌環顧四周,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站出來為他說話的。
盛京斌說道“公輸木,我告訴你,我二舅也是百草堂的,你最好彆亂來。”
你二舅,百草堂的,這跟公輸木要殺你有關係嗎?公輸木聽後。笑了起來,問道“彆說你二舅是百草堂的,你外公也不行。百草堂除了許晉,其餘的人老夫還沒有放在眼裡。”
許晉是百草堂的掌門人,掌管百草堂,而公輸木也是掌管百草堂煉藥房的長老,百草堂內。除了許晉,就屬他的權力最大。
公輸木提起盛京斌,給了他兩個巴掌,說道“小王八羔子,你告訴老夫。你二舅是誰,在百草堂是什麼職位?”
盛京斌慌忙道“我二舅是吳仁,掌管百草堂的采購。百草堂的所有藥材,都要經過我二舅的手。”
原來,盛京斌的二舅,隻是一個采購藥材的頭目,一個跑腿的。怎麼比得過人家坐在百草堂指揮幾千人的公輸木,他煉的藥。在整個煉藥師協會,那是數一數二的,區區一個裁判,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哈哈……你彆把自己當回事,老夫告訴你,你二舅在老夫的眼裡,狗屁都不是。”盛京斌被說的一文不值。
這時,有一個留著八字胡,身穿灰色服飾的修士說“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以為家裡有幾個錢就了不起。誰都敢惹,真是不知死活。”
他身邊一位中年的修士聳聳肩,說道“道友,你是外地來的吧!”
灰色服飾的修士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是出來旅遊的,順便曆練曆練。”
“這就怪不得了,這盛京斌,還有金家二小姐。永金城裡的兩個草包,”他說話,毫不避諱。
金玲玲因為某些事情,跟烽火連城有一點過節,為了不得虛這位人物。金玲玲被禁足了,生怕他衝撞了烽火連城,會給金家帶來沒有必要的麻煩。
金玲玲可能是嬌生慣養,不學無術的白癡,永金城裡的小惡魔,而盛京斌是貨真價實的草包。同齡人中,他的修為最差,甚至不如貪玩惹禍生事的金玲玲。
“哦!原來如此,難怪他敢惹毛百草堂的公輸木,這樣的人,死不足惜。”灰色服飾的修士歎氣道。
盛京斌被公輸木這老鬼打個半死,丟在地上,隨意踩踏。居然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不是不想阻止,而是得罪不起公輸木。
“公輸木,你給老夫住手,”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來。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隻見遠處一道人影閃過,那人踏空而來。
這時,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盛京斌從地上爬了起來,望著來人,叫了一聲“爺爺……”
爺爺?感情來的是盛京斌的爺爺是吧!公輸木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公輸木拱手道“盛老爺子,彆來無恙,近來身體可好。”
盛步行的目光掃過,最後落在盛京斌的身上,又看了一旁死掉的保鏢,盛不行胡子的氣歪了。他怒喝道“公輸木,作為一個前輩。對一個晚輩下如此狠手,恐怕有失你的身份吧!”
公輸木掏了掏耳朵,把耳屎吹掉,說道“盛步行。小兒出言不遜,老夫隻是略微懲罰他一下,讓他長長記憶,應該如何尊重長輩,有何不妥?”
說是教訓,可公輸木下手,也太狠了。那盛京斌被打的不成人樣,隻差沒有被打到他媽認不出他了。
公輸木隻要他覺得,不要彆人覺得,沒把盛京斌打死。已經給足了海沙幫的顏麵,見好就收,彆不識抬舉。
公輸木皮笑肉不笑,說道“盛不行,你要是覺得自己行。可以,老夫陪你玩玩。”
盛步行的拳頭捏得嘎嘎響,他不明白,這公輸木不好好在百草堂煉藥。不遠萬裡,跑到這永金城來做什麼。
盛京斌沮喪著,像是活不成了似的,大聲的叫起來“爺爺,你快殺了這個老雜毛。”
殺了這個老雜毛,小子,你還真敢說。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情況,你的命都還在公輸木的手裡。還敢說殺了他,你是愚蠢呢還是腦袋被驢踢了。
此話一出,立刻就惹毛了公輸木,他一腳踢過去。踢在盛京斌的軟肋上,一聲慘叫傳開。看得所有人肅然起敬,直呼過癮。靈不靈花的,不重要了,今日有好戲看了。
盛京斌貼著地麵滾出去幾十米遠,口吐鮮血,血沫不斷從嘴裡冒出來。牙齒都染紅了,他的衣服上,臉上,都是他自己的血。
烽火連城拿出來小吃,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發生的一切。他身邊的兩位美人,也跟著吃起了瓜子。
盛步行閃過過去,扶起半死的盛京斌,眼裡含著淚。他的心在滴血,堂堂海沙幫的少主,竟然被一個煉藥的打成這樣。士可忍,孰不可忍。
“公輸木,你未免太狠了,你這種心狠手辣之輩。不配當煉藥師,”盛步行聲嘶力竭的說道。他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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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老夫向來如此,你待怎的,姓盛的。如果你不服氣,儘管放馬過來。”麵對公輸木的諷刺和挑釁,盛步行勃然大怒。今日就算拚了老命,賠上海沙幫,也要為孫兒盛京斌討回一個公道。
看著奄奄一息的盛京斌,盛步行輕輕的將他放下,此時盛步行滿腔怒火,勢必要發泄出來。
盛步行運起功法,張開手,抓向公輸木。藍色的氣流圍繞著盛步行的周身,這是仙王才有的氣勢。難道這盛步行突破到了仙王?周圍的氣息仿佛被抽乾了一樣,令人呼吸困難,這種壓迫感,非常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