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
“鴻鈞！？”
第一聲是天道化身發出的，第二聲則是玉清所發出。
天道本來就無欲無情，對於任何人是盤古馬甲自然都不會驚訝，哪怕這個人是鴻鈞，祂隻是沒想到盤古竟然會套個馬甲變成自己的聖人罷了。
倒是玉清，卻是驚呆了，或者說，整個人都傻了，也麻了，更是懷疑人生難以置信。
要說他沒有猜測過鴻鈞那肯定不可能，在上清說出盤古未死後，洪荒不論是有名的或者無名的玉清都猜測過，其中自然包括鴻鈞。
一開始玉清還是覺得有些可能的，隻是後來鴻鈞的種種表現讓他放棄了對鴻鈞的懷疑罷了。
而現在，你告訴我竟然是鴻鈞！？
“果然是鴻鈞麼......”
太清了然，臉色沒有什麼變化。
“三哥，真的是鴻鈞？”
“不是，怎麼會是鴻鈞呢，這壓根就不對，壓根不可能啊。”
“如果是鴻鈞的話，盤王怎麼會和他一起出現，而且他還被盤王說滾，他自己給自己丟......”
玉清難以接受，且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識就要反駁，但玉清到底是玉清，他的智商無疑是沒有問題的，說著說著，反應過來，玉清漸漸停了下來。
他又不是白癡，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還聯想不到什麼，要是還猜不到什麼，那他就不會是三清之玉清了。
“他是故意的？”
玉清恍然大悟。
身為化身，鴻鈞便是和盤王一同出現，彆人也不會有任何懷疑，就像原定未來太清還能一氣化三清同時出現好幾個呢。
關鍵是，誰能想到鴻鈞竟然膽子這麼大，竟然敢玩的這麼騷，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和自己的化身一起出現。
正常人不都應該是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真身，不可能和自己化身同框嗎，畢竟盤古本來就隱藏幕後，那就更得小心暴露自己了。
這麼個基礎一出現，任誰都會下意識認為鴻鈞和盤古壓根不可能有任何的關係。
然後，在這個基礎上，鴻鈞又一個騷操作出現了。
他讓自己的化身，讓自己滾！
正經人誰會想到自己控製化身讓自己本尊滾，這無疑就是秀兒中的秀兒，誰都隻會更加認為鴻鈞壓根就不可能和盤王有關係。
尼瑪，合著你還擱這套娃，而且還是反向套娃，無限套娃？？？
你踏馬造化鐘神秀呢擱這！
“這這這！！！”
玉清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說道：“他就不覺得這樣會很丟臉？一點麵子都沒有？”
“麵子？麵子重要嗎？損失了麵子，會有實質性損失嗎？”
上清淡淡道。
這種事情鴻鈞做的又不止一次，比如......原定軌跡中的和楊眉一戰！
原本上清是想不明白，現在他是懂了，打不過？
不！
鴻鈞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丟臉。
隻有這樣，彆人才會更加不會懷疑自己。
畢竟誰又能想到盤古會輸，而且還是臉都丟光了，這無疑是能夠將自己隱藏的更好。
至於現在被他擾亂的軌跡，人鴻鈞未必就不是依舊打著這算盤。
不過上清想過，也不儘然，畢竟他這威脅擺在這裡，為了防止翻船或是出現差錯，鴻鈞未必就還是抱著開擺演戲的打算了。
當然了，無論如何，這並不重要。
“......”
玉清竟是無言以對，張口想反駁麵子難道不重要嗎，可是想到好像除了自己，其他人的確都不怎麼在乎麵子後，玉清頓時將話咽了回去。
“三哥，您是怎麼發現和確定鴻鈞就是他的化身的？”
“還有大兄，你又是怎麼猜到的！？”
玉清好奇的問道。
“本來吾還不能很確定，直到，鴻鈞在吾和盤王一戰中出現，尤其是盤王讓他滾以後，吾就確定了。”
上清徐徐道。
玉清聞言有些不解。
這有問題嗎難道！？
“怎麼，你難道真的以為他有多莽夫，或者說，有多蔑視一切？”
“他若讓鴻鈞配合他一起將吾鎮壓吾還不會懷疑，可惜，他沒有，而且還讓鴻鈞滾了，這就是他最大的破綻。”
上清瞥了一眼玉清，平靜說道。
盤古會要麵子，會不要彆人的幫助？
彆開玩笑了！
細數盤古在混沌時期都做了什麼。
混沌初頓，三千大道萬千旁門照映，由此演化無量魔神。
而盤古為了能快速成長，暗中拱火搞出什麼大道三千，混沌魔神也該有三千之數，如此氣運收束，也能集中讓這三千混沌魔神更強。
於是混沌第一個大劫爆發了，最後三千混沌魔神定下，而盤古也借機暗中吞噬和煉化隕落魔神本源，借此一步登天。
開天大劫那就更不用說了，除此之外盤古還做了哪些事情誰都無法肯定。
試問，就這麼個人，你可以說他不陰險，但他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或者說，能登臨絕巔的，又有幾個是好人，包括他自己也不例外。
上清都這麼挑釁和不給麵子了，隻要能弄死上清，盤古會在乎彆人幫不幫他？
混沌終結，洪荒眾生或許不知道盤古的性格，上清又怎麼會不知道，而這，也是暴露了盤古的最大破綻所在！
而確定了鴻鈞就是盤古，其實一切，或者說，縱觀鴻鈞一直的謀劃，就能夠都說得通了。
說起來，上清估摸著鴻鈞會走這步棋恐怕就是因為自己在洪荒大陸中刺激盤王的原因，讓鴻鈞一時間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最終隻能出此下策。
否則以鴻鈞或者說盤古的智慧，未必就會走這種臭棋，平白來讓自己冒風險可能會暴露。
“......”
玉清。
還能這樣確認的嗎。
玉清覺得他要是鴻鈞，他得氣死和裂開。
合著他自己為了能夠洗清嫌疑不惜臉都丟了，還丟錯了，還不如不丟臉？
“吾之所以猜到是鴻鈞，是因為造化玉碟，據吾所知，造化玉碟為他的本命法寶，也隻有他對造化玉碟才有絕對的掌控和感應。”
“鴻鈞若是說搜集到一點碎片那還能是巧合，但是吾明明看到鴻鈞都要將造化玉碟搜集過半了，這不是尋常的運道便能概括。”
“當時吾隻是有疑慮還沒想到這裡，直到三哥說他沒有死，吾就明白了。”
太清跟著解釋道，說著，太清看了眼上清補充了一句話：“吾懷疑鴻鈞其實已經收集齊了全部的造化玉碟，隻是他故意隻拿出了部分。”
“......”
玉清。
還能這樣的？
“後麵有空，吾會讓鴻鈞將剩下的造化玉碟碎片給吾的。”
明白太清意思，上清頷首道。
太清都能想到他自然也想到了，隻是現在不適合讓鴻鈞將剩下的造化玉碟碎片吐出來罷了，畢竟這要是索要了鴻鈞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暴露了。
“天師，吾有疑問。”
天道化身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