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仍舊拉著一張臉,下頜線繃的緊緊的:“那些男人都是壞人!”
他說得也沒錯,這一個多月來,他看到的接近江眠的男人,還真是沒有一個好人!
江眠耐著性子解釋道:“這個是醫生,以後幫你看病的,你沒聽到我們聊的是你的病情?彆給我吃乾醋了,快點去把片子找出來人家醫生給你遠程看看呐!”
陳暮皺眉:“真的是醫生?”
江眠:“當然了,人家醫生那麼忙,好不容易才騰出點時間給你看呢,彆磨蹭!”
陳暮這才轉身走了。
江眠念了一聲“醋精”,把身上的泡沫草草衝刷了,扯過浴巾圍上就出來了。
陳暮已經把拍的片子找了出來,江眠放在桌上,端端正正的拍了發給和段醫生。
然後握著手機焦急的等待。
段醫生那麼忙,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回複自己,不會又要等一整天吧?
她心不在焉的想著問題,陳暮已經拿來電吹風,給她吹頭發。
江眠現在抱他抱得順手極了,直接摟著他的腰,臉趴在他腹部。
陳暮從一個做什麼都畏畏縮縮的流浪漢,已經變成了一個可以把她照顧的井井有條的生活小能手了。
洗衣做飯收拾房間,進門遞拖鞋,洗澡吹頭發,每周還要給她剪指甲。
江眠的物質生活還是貧窮的,但是有陳暮在,她已經被寵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公主。
她非常喜歡和陳暮相處的小細節,現在就很享受。
她抱著陳暮還不夠,手還不安分的鑽進他的衣擺,玩著他的肌肉。
陳暮原本因為吃醋緊繃的臉色緩和下來,有了笑意。
他很喜歡給江眠吹頭發,尤其是現在這樣的姿勢。
她的頭就在自己腰間,他的手放在她的頭上,這給他一種她臣服於自己的快感。
他總覺得,江眠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他想掌控她的一切,做她的主人,這種掌控欲和占有欲,讓他興奮,瘋狂。
雖然現實是,他才是對對方唯命是從的那個。
頭發吹乾,電吹風的嗡嗡聲消失了,江眠還抱著陳暮不撒手。
陳暮現在越發放肆,趁江眠抬頭的時候,彎腰親了一下她的嘴。
他已經摸出了一些規則,其實姐姐很喜歡和他親親,每次說生氣都不是真的生氣。
果然,現在江眠雖然瞪著他,但是唇邊的笑意卻沒藏好:“誰允許你親我的,膽子真大!”
陳暮把電吹風放在一旁,看著江眠裹著粉色浴巾的身體,想到剛在推開衛生間門看到的那一幕,心裡蠢蠢欲動。
他彎下腰,像昨晚一樣,把江眠壓在沙發上,溫柔的吻送了上去。
江眠隻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就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了陳暮的情網無法自拔,她已經完蛋了!
這“少爺”真是業務能力過硬,每一次的吻,不管是小心翼翼的試探,還是自作主張的強攻,都讓她沉淪。
兩人親得熱火朝天,她鬆垮的浴巾直接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