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看我的包是不是落在你店裡了?”
江眠果真在休息椅旁邊看到一隻白色的包:“岑姐,白色的小提包嗎,在的呢。”
岑姐道:“我這邊走不開,你給我送到金港灣來行吧?”
江眠歉意的說:“岑姐,我現在有客人,我等下給你送過去可以嗎?”
岑姐道:“不急的,你先忙你的,十點前我都在,謝了小江。”
江眠道:“謝謝岑姐信任。”
她把包放到抽屜鎖好,下午七點關店後給陳暮打了電話,說要給客人送包晚點回去,陳暮聲音就透著不滿:“我陪你去!”
江眠把岑姐的包放進一個袋子裡,上了公交車:“我上車了,很快就回來,你乖乖的在家等我。”
這個點車上的人不少,江眠擠在人堆裡,一隻手抓著拉環,一隻手緊緊的把包放在胸前護著,身體搖搖晃晃的,隨波逐流。
金港灣是縣裡最大的夜總會,來這裡的都是有錢人,是這小地方的人彰顯身份的地方。
裝潢得金碧輝煌,對消費群體的要求還不少。
江眠穿著簡單的襯衣和牛仔褲,太過寒磣,連大門都進不去。
她站在外麵給岑姐打電話,沒人接。
“我真的就是去送東西的,很快就出來,通融一下好嗎?”她不想浪費時間重跑一趟,和門口的侍應生周旋起來。
侍應生麵無表情:“跑腿更不能進。”
江眠和他說不通,連打了兩個電話,岑姐那邊都沒接,她又放軟態度:“拜托了,幾分鐘就出來,或者你們找人跟著我進去也行。”
侍應生站得筆直,不為所動。
江眠正左右為難的時候,看到一雙大長腿從路邊的轎車上下來。
有侍應生連忙迎上去幫大長腿泊車,江眠看著從她麵前走過去的有些麵熟的人,眉梢一喜,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個……靖哥,這麼巧!”
靖哥停下腳步,眉間帶著不悅打量著江眠。
江眠連忙自我介紹起來:“我,江眠!”
她挽起袖子,指著自己還能看見點痕跡的抽血針孔。
靖哥認出她來了,和她拉開一點距離,臉色不虞:“做什麼?”
江眠揚了一下手上的袋子:“我要給客人送給東西,但是進不去,你能不能帶我進去一下。”
靖哥丟下一句“不能”,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眠:“……”
她低念了一句“沒良心”,小跑著跟著他的屁股攆:“求求你了,下次你再要,我隨叫隨到好不好?”
她說的是抽血,隨叫隨到,旁邊的人不知道想到了哪裡去,竟然全都低下頭,露出彆有深意的笑來。
靖哥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明顯也是意識到彆人是曲解了江眠剛才那話的意思,他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旁邊的人,對江眠冷聲道:“進來!”
跟著西裝革履的靖哥進去,侍應生自然要放行。
江眠感激涕零:“謝謝靖哥!你真是大好人!”
原本隻是不走心的一句感謝的話,靖哥卻好像聽得很認真:“哦?哪裡好?”
江眠噎了一下。
她剛才還因為靖哥的拒絕在心裡罵過他,現在要她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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