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看得頭腦充血,推開門就進去了:“再喝就要出人命了!”
girspgirs,她雖然明白自己隻救得了這個女人一時,還是冒著危險踏出了這一步。
包廂的人全都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江眠。
雞毛撣子眉頭一皺,打量著穿著白襯衣牛仔褲的江眠:“服務生?”他唇邊閃過猥瑣的笑意:“有幾分姿色嘛,那你來喝。”
他鬆開女人,把酒放在茶幾上:“同樣的,一杯兩千,不虧待你。”
江眠蹲下來扶著女人,看她已經神誌不清,道:“她喝太多了,需要去醒酒,沒辦法招呼各位老板了,你們慢慢玩,我先帶她出去。”
既然人家當她是服務生,她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誰知道她還沒把女人扶起來,一條長腿就橫在她麵前的茶幾上,擋住去路。
雞毛撣子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和你說話你聽不見?我說,你喝!”
江眠抬起頭掃視了一圈。
一群男人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仿佛盯著一隻落入虎群的小白兔。
想要就這麼出去,顯然是不太可能了。
江眠站了起來:“一杯兩千塊?”
雞毛撣子唇邊又勾起笑意:“當然?”
江眠:“我喝了,你放過她?”
雞毛撣子:“沒問題。”
江眠端起旁邊的酒杯,仰頭就是一杯!
旁邊坐在角落裡的一個男人皺了皺眉。
雞毛撣子做作的鼓了鼓掌,真拿了兩千給江眠。
看江眠認真的把錢裝進包裡,他又拿出一疊鈔票,拍在江眠麵前的茶幾上:“一瓶喝完,這些就是你的。”
江眠掃了一眼,估摸著這得有一萬塊。
她腦子裡快速的計算起來。
一瓶下去她百分之百的醉,明天肯定無法正常開店營業,但是一萬塊,她勤勤懇懇乾十天也掙不了這麼多。
這錢不是偷的搶的,是她憑本事掙的,她得要!
她看著雞毛撣子:“我可以喝,但是我朋友喝醉了,她得去休息,而且你不能跟彪哥告狀,讓她受罰。”
雞毛撣子“喲”了一聲,眼裡帶著欣賞,“我來了這麼多回,第一次遇到你這麼有膽量的,早說你這麼好玩兒,我何必和她那榆木疙瘩糾纏啊,來吧美女。”
他使了個眼色,讓人把那個女人送了出去。
桌上沒有酒了,雞毛撣子大聲道:“送兩瓶進來!”
坐在黑暗裡的男人聲音有些低沉:“把我那瓶威士忌拿來。”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好像都在認真聽,雞毛撣子立馬捧起他來:“還得是傅少會玩兒,威士忌這麼烈,純喝的話,沒幾個人不倒吧哈哈哈……”
江眠把帶著怨氣的目光投向男人,待看清楚他的臉,她慢慢的皺起了眉。
這瞎起哄的狗東西,不就是前幾天她抽血救的那個叫“小寒”的受傷的男人嗎?
這小沒良心的下手術台才幾天就跑出來玩兒,恩將仇報的東西,最好喝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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