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酒潑下去,雞毛撣子立馬變成了落湯雞了!
那畫麵惹得和他同來的人都笑了起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倆。
“你他媽活得不耐煩了!”落湯雞被嘲笑了,臉上的神色非常的難看,朝江眠大步過來。
江眠哪裡打得過他,第一反應就是逃。
剛跑到傅輕寒旁邊,她腳下不穩,一下子跌到,壓在傅輕寒身上!
“嘶——啊——”
她聽到傅輕寒忍痛的聲音。
江眠想起來,傅輕寒身上有傷!她慌亂中要直起身,手不偏不倚的壓到傅輕寒的胸上,想要借力。
但掌心的異物感讓她腦子突然一震,大驚失色,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壓到了傅輕寒的哪裡!
她臉上騰起紅雲:“對……對不起……”她聲若蚊蠅,把背後的落湯雞拋在了腦後。
她現在人在傅輕寒懷裡,落湯雞也沒了動作,站在一旁雙手叉腰,看好戲一樣看著她。
畢竟在場的人都知道,得罪傅輕寒的下場,比得罪他嚴重太多了。
江眠死定了。
果然,傅輕寒的嗓音低沉冷冽:“怎麼,摸上癮了,爪子還不拿開!!”
江眠羞窘不已,連忙把手拿開,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她感覺另一隻手的掌心黏糊糊的,低頭一看,是血!
江眠的瞳孔放大,看向傅輕寒的腹部,深灰色的襯衫,現在透著隱隱的血跡!
不用說,肯定是剛才被她把傷口給壓裂開了!
江眠有種大禍臨頭的恐慌,盯著他帶血的襯衫,說話都哆哆嗦嗦的:“你的……”
傅輕寒給了她一個凜冽的眼神,讓她把剩下的話吞進了肚子。
江眠不傻,看出來他不想讓彆人知道他受了傷的事。
傅輕寒慢騰騰的站了起來,朝江眠靠近。
江眠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加上剛才她闖了禍,現在心虛的把頭垂得低低的。
傅輕寒的手指抬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
“模樣不錯,就是性子有點烈,我要了。”
落湯雞心有不甘,但是也沒敢多說話。
傅輕寒的手臂搭在江眠肩上,力道不小。
江眠感受到他有些體力不支,沒敢推開。
“你們慢慢玩,我去調教調教她。”
傅輕寒丟下這句話,往門口走去。
江眠像個提線木偶,跟著他挪步子。
出門包廂門,江眠仰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傅輕寒,小聲問:“你怎麼樣了?”
傅輕寒痛得額頭冒汗,咬牙道:“你死定了!”
江眠一邊扶著他一邊小聲抱怨:“明明是你突然伸腳把我絆倒的,你好意思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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