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寒才不聽她那些:“你才做一天就想招人偷懶,明天我去監工,我倒想看看你能有多忙!”
江眠笑了:“好好好,你能親自來最好,免得我費口舌和你解釋你還覺得我偷懶了。”
陳暮衝了澡從衛生間出來,看江眠還在和傅輕寒聊天,濃眉微蹙,聲音不小:“眠眠,把浴巾遞給我一下!”
江眠腦子“嗡”了一下,掛斷電話,轉頭看著裸著上半身的陳暮:“你小子叫我什麼?”
陳暮她電話掛了,這才舒坦了些:“眠眠,怎麼了?”
江眠想給他頭上來一下:“不得了了,現在病治好了,沒大沒小了,敢這樣叫我了!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叫的!”
陳暮擦著頭發逼近過來,唇邊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以前怎麼叫的?記不太清了,你提醒我一下。”
以前,姐姐?老婆?
江眠看著從他喉結上滾落下來的水珠,性感得讓她心跳漏掉一拍。
不得不說,陳暮絕對是“秀色可餐”這一掛的,他這樣的人洗了澡隻穿個短褲就出來,是想勾引誰?不要臉!
江眠臉上發著燙,快速把視線移開,推了他一把,側身去找浴巾:“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懶得管你!”
陳暮低頭看了看被她碰過的地方,然後盯著她逃跑的背影:“你臉紅什麼?”
江眠把浴巾扔他頭上:“誰臉紅了?我累了,睡覺了!”
她“噔噔噔”的上了樓,剛在床沿坐下,陳暮跟了上來,手上拿著電吹風。
“你光顧著給老板彙報工作,頭發也不吹,是想感冒嗎?”
江眠摸了摸頭發,才想起自己頭發沒吹。
她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看了一眼美人出浴嗎,至於慌亂成這樣?
陳暮站在她身旁開始給她吹頭發:“不是我說你,彆光顧著工作,現在入秋了,濕頭發不儘快吹乾會頭痛的。”
江眠被關心,心裡湧上暖意,乖乖的“哦”了一聲。
陳暮上半身就搭了一條浴巾,江眠坐在床上,目光平視過去,正好看到他浴巾下若隱若現的那個貓咪刺青。
她沒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
電吹風“嗡嗡”的聲音突然停下,她胡作非為的手被一隻溫熱的大手緊緊捉住,嚇得她渾身的神經都繃了起來!
“你摸我做什麼?耍流氓?”陳暮嗓音低啞,低頭看著她,喉結聳動,眸底好像跳動著彆樣的火焰。
江眠一仰頭,接觸到他的目光,好像被燙了一下,迅速低下頭來,心跳亂得像是打鼓。
兩人曾經的關係親密無間,這短短的一對視,寂靜的空氣中好像已經有曖昧旖旎的因子在舞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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