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笑著道:“那你也太不給經理麵子了,小心他扣你業績哦。”
陳暮丟下一句“無所謂”,彈掉手裡的煙頭走了。
同事不大不小的聲音在背後傳來。
“真把自己當個人才了,和他說話每次都是愛答不理的,操!”
“人家長得帥,第一天就拿下富婆了。你不知道嗎,富婆還想包他出去玩的,人家都沒同意呢,你說人家有沒有拽的資本?”
“切,小白臉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有錢了我也去整,現在的技術,什麼樣的帥哥整不出來。”
“哈哈哈你上麵能整,下麵能整嗎?光臉帥有什麼用,還得活兒好呢,你沒看莊琪每天圍著他轉,什麼都交給他,兩人說不定早就睡過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隻要不是聾子,就能聽到這些話,陳暮不屑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的人和事上麵,本來沒搭理,直到聽到他們的最後一句話。
人在家中坐,黃謠天上來。
他臉上帶著陰鷙轉身回來了。
原本說得興起的兩人看到陳暮氣勢洶洶的樣子,身體不由自主的進入了防禦狀態,心虛的盯著他。
其中一個道:“你……你乾嘛?”
回答他的是一記重拳。
那人罵了一聲“操”,想要還手,下一秒衣領卻被陳暮抓住,背緊緊的抵在天台的欄杆上!
陳暮一隻手抓住他的腿,往上一抬,那人直接身體騰空,眼看就要從樓上摔落下去!
這可是二十多樓!掉下去估計就剩一堆碎片了!
那人嚇得臉色煞白,身體被迫往下倒立仰著,隻有一隻手死死的抓住欄杆:“你……你要做什麼!你想殺人是不是?!”
陳暮冷眼看著他,聲音仿佛帶著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那種寒意:“道歉。”
那人還在嘴硬:“老子說的是事實,誰不知道你就是個小白臉!你敢鬆手,你也要一起陪葬!”
他不知道他惹到的人曾經是多麼的冷血無情,行事果斷。
威脅對周暮行來說,沒用。
現在的陳暮和曾經的周暮行,中間隻差一段空白的記憶而已,骨子裡流著的血液,還是一樣的。
隻見陳暮冷哼一聲,抓著那人的腿的手鬆開了!
那人重心不穩,要不是自己死死抓著欄杆,真的就掉下去了!
他的手越來越無力,如果陳暮一鬆手,或者衣服布料撕裂,後果可想而知。
他看到陳暮眼裡野獸一般的猩紅,再也不敢嘴硬了,慫得像個軟蛋。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胡說八道了!快拉我上去!”
陳暮並沒有馬上把他拉上來,而是慢條斯理的看向旁邊另一個瑟瑟發抖不敢上前的同事:“你,道歉。”
那人身體抖得像是篩糠:“對……對不起……”
陳暮這才把那人提了上來,扔到了地上,語氣淡淡。
“去給莊琪道歉,否則,我會再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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