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禧開著車:“所以你們現在和傅老板的關係比我看到的更近嘍?”
江眠有些困乏的,聲音懶洋洋的:“我也是才知道,阿暮和他早有聯係,所以說起來,關係還真挺近的,是可以彼此信任的關係。”
她身體坐正了些:“其實他這人好幾副麵孔,在不熟的人麵前,他是高不可攀的那種,混熟了就會發現他這人挺幼稚單純的,但又不是表麵看到的那麼沒心沒肺,挺重情義的一個人。”
袁禧故意笑著總結:“你是說他精神分裂,三重人格?”
江眠:“你可真會開玩笑。”
袁禧正經道:“上次我離婚,他去給我撐場子我就看出來了,他這人是值得結交的。”
江眠讚同的點頭:“他身邊的人都挺真誠的,你看那個靖哥,外麵看著酷酷的,好像不會笑沒感情,但是其實非常非常重感情。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傅輕寒受傷,靖哥一米九的大漢子,站在旁邊,那表情看起來,緊張心疼得快要哭了一樣。”
袁禧唇邊閃過一抹諷刺,淡淡道:“是嗎?”
江眠:“你應該也很了解他的呀,之前你倆不是還一起合作來著。”
袁禧輕哼一聲:“一點兒都不了解。”
江眠自己分析起來:“那也是,他這人話太少了,看起來像個機器人一樣,不給人了解他的機會。我聽傅輕寒說,他的父親很重視他,靖哥明年要被叫回京北,待在那邊。”
袁禧眉微蹙,馬上展開:“是嗎,那傅老板這邊,就沒人跟著了。”
江眠道:“他身邊倒是不缺人保護,隻是靖哥走了,他的日子會比以前更無聊。”
她有些同情傅輕寒。
兩人回了江眠家裡,下車後袁禧左顧右盼:“不是說有人保護你嗎?我怎麼沒看到人。”
江眠笑著道:“人家都是高級保鏢,暗中保護知道吧,要是咱們都能看出來,其他人也就都能察覺到了。”
她進了屋,把身上的一堆名牌全都卸了下來,對袁禧道:“兩個包包,你挑一個,還有這堆玩意兒,除了戒指,其他的你喜歡都可以拿走,我去洗個澡。”
袁禧雙眼放光:“好呀好呀!這個項鏈我心癢癢了一路了!”
江眠看她高興,自己更高興:“我的就是你的,彆客氣。”
她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袁禧剛才還欣喜的神色慢慢黯淡下來,她把江眠剛取下來的項鏈戴在自己脖子上,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條短信。
【聽說你以後待在京北?】
對方回複不及時,好幾分鐘後,才有了一個【好】字。
袁禧唇邊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居然都不告訴我。】
對方沒回應,袁禧又發了一條:【不回來了?】
對方:【不。】
袁禧深吸一口氣,指尖有些顫抖,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那你不邀請我一起去嗎?】
對方:【不是你說的,玩玩兒。】
袁禧盯著手機上端的“靖哥”兩個字,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這是自取其辱的下場。
袁禧臉上帶著自嘲:【可是我還沒玩夠啊,還想和你玩。】
靖哥:【我玩夠了。】
袁禧罵道:【你這個不負責任的臭男人!】
靖哥:【你要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之前的規則是你定的,是你自己說的,‘和誰玩都是玩,絕不允許乾涉彼此’,袁禧,不接電話不回短信的是你,現在罵我的也是你,你想要我怎樣?】
袁禧知道,這件事錯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