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其實我媽是太相信白馨了,總想著讓白馨做兒媳婦,才做了這些糊塗事,我房間的監控已經拷貝備份了,能證明我的清白,等我在公司站穩腳,我會拆穿白馨的把戲。我想我媽再怎麼糊塗,都是不允許她這種工於心計的人留在我身邊的。”
江眠:“你在試圖拯救你媽在我心中的形象。”
周暮行沒有否認:“你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是一家人,我希望大家和睦相處,當然,如果實在合不來,你們也可以不見麵,我們以後搬出來住。”
江眠抿起笑:“我不想你在中間為難,我會試著去理解她接納她,當然,前提是她也得尊重我,我可受不得窩囊氣。”
周暮行點著頭:“你們都是好人,如果相處得不愉快,那就是我在中間沒做好工作。好啦,咱們以前那麼難的日子都過來,現在這些根本不算難題,彆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新的一年,你怎麼打算的?”
他知道江眠就算已經懷孕了,也是閒不住的人。
江眠呼出一口氣,也整理了神色:“現在我身體還挺靈活的,產檢醫生說我身體素質還不錯,所以我準備乾到孕晚期再休息。以後還是想從事這個行業,這段時間正好做一些準備工作,以後開個大點的、正規的美容院。”
周暮行很支持她:“準備開在哪裡?單乾還是合夥?”
江眠早就計劃過這事:“估計開到市裡,先積累經驗,往後我們在一起了,還可以把分店開到京北,我想拉著傅輕寒一起做,具體的還沒和他商量。”
周暮行讚同:“我擔心你的賬戶被盯著,我直接給你轉錢不安全,資金上有問題就找傅輕寒。其他有任何問題也可以告訴我,咱們一起解決。”
聊到工作,兩個工作狂比談情說愛還激情澎湃。
江眠問道:“那你呢?要回公司了,有把握嗎?”
周暮行現在一個人在京北,心無牽掛,根本就沒把周斐放在眼裡,道:“你放心,爺爺會守護我的,周斐留在公司的那些人,我會一個個料理。”
江眠叮囑道:“我隻要你保護好自己,其他的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你說的,我們什麼苦都吃過,如果扳不倒他,大不了不爭了,都給他,我們繼續去過窮日子,人在才是最重要的。”
周暮行表麵答應:“我會保護好自己。”
但他早就下定決心了,要掃除一切障礙,絕不讓江眠和孩子生活在危險之中。
掛了電話,江眠從房間出來,靖哥正在做早餐。
江眠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靖哥,你真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想不到你的手能揍人還能做飯。”
靖哥頭也沒回:“照顧小寒,什麼都要會一點。”
現在彆墅裡的傭人都放假了,傅輕寒是萬萬不會自己動手下廚的,江眠是孕婦,也不可能讓她做飯伺候兩個大老爺們,做飯的事隻能落到靖哥的頭上了。
江眠道:“你走了,最不習慣的人是他。話說你就真的不能留下來嗎?之前說去京北就算了,最後卻又要出國,以後見一麵都難。”
靖哥手裡的動作慢下來,聲音有些發悶:“傅總對我們家有恩,我不能違背他的意思。江眠,小寒表麵嘻嘻哈哈的,但其實是個很敏感脆弱的人,遇到你,他比之前快樂了很多,他是拿你當很好的朋友的。你心思細膩,麻煩你以後多照看他一些,真遇到什麼事,你給我報個信。”
江眠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也拿他當好朋友。”
早餐桌上,平日沉默寡言的靖哥一直在說話。
先是交待江眠:“我安排在你身邊的人都是非常可靠的,你現在住的同樓層的那位,如果遇到緊急事,去敲門。”
江眠還真挺詫異的。
那天搬新家,她在電梯裡遇到對門的鄰居,當時笑著打招呼,進了門她還和袁禧討論說這個男鄰居還挺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