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腳一走,周暮行後腳也出了周宅,車往江眠的酒店開了過去。
江眠吃過晚餐,回到酒店給袁禧打電話,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問道:“你怎麼樣了,你爸媽沒為難你吧?”
袁禧現在關在自己的房間:“彆提了,我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之前天天盼著我懷孕,現在我懷上了,又不樂意了,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怎樣。”
江眠歎著氣:“你還不理解她的想法嗎?你彆和她對著嗆,氣著她,也氣著你自己,好好說嘛。”
袁禧躺在床上:“無非就是覺得我丟人唄,再丟人能有自己老公出軌丟人?反正我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那些人的看法,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但是為了他們的麵子,我對外還得說是我自己做的試管嬰兒。”
江眠:“對呀,現在女性懷孕又不是非得靠男人,這沒什麼不好。”
兩人聊了小半個小時,掛了電話後,江眠去洗澡。
裹著浴巾出來,聽到敲門聲。
她沒叫客房服務,疑惑的在貓眼看了一眼。
是戴著帽子的周暮行!
她激動得心裡漏掉一拍,連忙欣喜的把門拉開。
周暮行滿臉的怒容,在看到她肩上的水珠順著光滑的皮膚往下淌時,喉結聳動幾下,怒氣煙消雲散,身體燥熱起來。
江眠知道自己今天犯了錯,現在有些討好的看著他,撲到他懷裡,掛在他身上,故意撒嬌:“老公,你來了,人家好想你呀。”
她摟著周暮行的腰,身上沒擦乾的水浸到男人的高定西裝上,鑽入布料,身上沐浴後的香氣撲入周暮行的鼻腔,讓他呼吸急促起來。
“彆給我玩這套,今天你和傅輕寒的事給我說清楚!”
江眠把他摟得更緊了,沒臉沒皮的說:“你不想親親我嗎?”
她仰起頭,帶著水霧的眼睛看著他,擺明了就是勾引。
周暮行心尖兒發著顫,差點就克製不住。
他的雙手握住她的手腕,像是在阻止她的過分靠近:“不想!你趕緊交代問題!”
江眠還打著光腳,她踩到周暮行的皮鞋上,下巴往上送:“可是我想啊。”
她的一條腿微微抬起,膝蓋亂蹭,在玩火。
周暮行的呼吸滯住,眼裡的寒意越發濃厚,最後終於化成一團要把人燃燒成灰燼的火焰,濃罩著江眠的全身。
“小妖精,哪裡學的這些!”
他微一彎腰,把江眠抱了起來,扣住她的後頸,親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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