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行冷眼看著她:“我看你是忘了我當初和你說的話,我要的是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你到現在還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以後彆待在周家了,我會給你父親打電話,把你接回去,孩子是你要生的,生下來你自己養,和我周暮行沒關係!”
白馨的臉色瞬間毫無血色,蒼白得可怕,剛才得告狀的囂張蕩然無存,嘴唇哆嗦:“阿暮,你不能這樣,我一個人回家算怎麼回事,彆人會怎麼看我?!你不可以這樣!”
周暮行不為所動:“這是你自找的!”
白馨哭喊起來:“你非要這麼絕情嗎,這麼久了,我對你掏心掏肺,還不要名分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你如果非要趕我走,我立刻去把孩子打掉,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周暮行對鐘禹道:“你聽見了?現在送她去醫院,打胎錢算我的。”
“你——”白馨詫異的看著周暮行,“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
她沒想到這招對這個男人居然不管用!
周暮行蹙眉催促:“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想要這個孩子吧?如果不是我媽和我爺爺壓著,它早就沒了!你不是要打胎嗎,去呀,還愣在這裡做什麼?”
傅輕寒在一旁膽顫心驚的吃瓜,聽到這裡,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
白馨側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轉向周暮行,每一個字裡都帶著恨意:“欺負我的是他們,為什麼你不幫我撐腰,還教訓起我來了?周暮行,你該不會是對她餘情未了吧?”
江眠的心臟懸了起來,在她看來,周暮行的確表現得有些明顯了。
周暮行冷哼一聲:“白馨,你今天做出這些丟人的事,和之前的她有什麼區彆?她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還非把我們扯在一起,你居心何在?昨天你跟蹤她,今天你攪黃她的生意,你對她如此重視,我看,對她餘情未了的人事你吧,不如你倆一起過得了。”
江眠瞪大眼睛:“……”
傅輕寒把江眠拉到身後,故意道:“誰稀罕和這樣的小作精一起過,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江眠我會守護,你管好你家愛吃醋的大小姐就好。”
周暮行看著他這樣護著江眠,心裡泛起一股子酸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給他遞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他沒搭理傅輕寒,對白馨道:“我最討厭無理取鬨的女人,你最好見好就收!打掉孩子這種話,我不想再聽見,鐘禹,送她回白家冷靜冷靜!”
白馨還想說什麼,看到他陰寒的表情,把話都咽了回去。
再不知好歹,後果隻會更嚴重。
周雲朝從外麵進來,臉色鐵青:“老遠就聽到吵吵嚷嚷的,真不嫌丟人!小暮,馨馨是你的女人,受了委屈你得護著,你怎麼反倒凶起她來了?胳膊肘往外拐?”
白馨連忙過去,扶著周雲朝,眼淚又掉下來,委屈巴巴的:“爺爺,阿暮為了這個女人,要趕我回家!”
周雲朝道:“馨馨你彆生氣,連累肚子裡的孩子就不好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女人這麼不知好歹。”
白馨的手往江眠鼻子上一指:“爺爺,就是她!”
周雲朝的視線順著她的手看過來,落到江眠臉上。
原本微怒的表情,在看清麵前的人是江眠之後,震驚了一刹,立馬有了慈祥的笑顏。
“眠眠,怎麼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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