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他道:“你猜。”
赤風:“......”
他才不猜。
他太了解這廝了,隻要他不配合,他保準急。
果然,見他一直不做聲,藍影就開了口:“是大人自己砍的。”
赤風意外,卻也僅僅隻意外了一下,並未很意外。
是他家大人做得出來的事。
“苦肉計,那奏效了嗎?”
藍影點點頭:“當然,夜裡兩人都睡一起去了。”
昨夜,他家大人悄聲起來溜出去的時候,他醒了。
然後他發現,一直到天蒙蒙亮,他家大人才回房。
他猜,兩人定然是睡一起去了。
尤其是下山時,他家大人心情不錯,他更加肯定了這點。
——
收到宴墨白飛鴿傳書的時候,寧淼正在院子裡幫一空晾曬洗過的衣服。
看到宴墨白換下的白色衣袍,晾曬在竹篙上,衣擺上的血汙還能隱約看到一些淡淡的痕跡,她不禁微微失神。
“乾嗎?睹物思人啊?”一空瞥了她一眼,問。
寧淼回神:“沒有,在想,其實這件衣服不用洗,他以後也不會穿。”
“為何?”
“他平素都不穿白衣,不對,應該說,他平素隻穿墨袍。”
一空:“......敢情他特意穿件白衣來顯示自己的傷?”
寧淼拍了拍衣服的褶皺,將其撫平,笑笑:“是啊。”
一空汗。
“這麼幼稚的人,你怎麼看上的?”
又幼稚又衝動,連自己都砍,還狠。
寧淼看看一空,見他一臉不解和嫌棄,又笑了笑。
“彆瞧不起人家,他很厲害的,相當厲害,你徒兒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一空撇撇嘴:“沒看出來,你肯定是被他那張臉蒙蔽了雙眼。”
寧淼剛準備接話,就看到遠處天空中一抹白色飛來。
定睛望了望,是白鴿,她眸光一亮。
白鴿飛到院子裡,盤旋兩周,落在其中的一個曬凳上,撲棱著翅膀。
寧淼連忙上前,將其捉起。
一空皺眉:“看來,還不是一個成大事的,心無大誌,你們這才分開多久,信鴿就來了。”
寧淼笑,也不往心裡去。
將綁在信鴿腿上的一個小竹筒取下來,然後抱著信鴿,將其關進她花了一上午時間剛編的一個竹籠子裡麵。
“原來,你編那竹籠子是關它呀,我還以為你給小花編的呢。”一空道。
小花是一空養的那隻三花貓。
“小花有自己的窩,要什麼竹籠子?”
寧淼將竹籠門關好,拿著那個小竹筒就進了屋。
得去對照《萬字解》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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