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朝著蕭宴殊眨眼睛,擁抱著他匕首就刺了過去,這次還是上一次一樣的套路,假死!
蕭宴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看著他身上遍體鱗傷就知道這幾天肯定受了不少折磨,心裡跟著痛了起來,手掌撫摸著他的臉頰,小聲的說道,“你不要怪我。”
在確定蕭宴殊沒氣之後眼神無光的走了出去,在六皇子的麵前匕首扔在了地上,眼睛哭得通紅,這才讓他露出了笑容。
大手攬住了柳蓁的腰,輕撫著她的發絲湊近聞了聞,早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征服柳蓁的,一旁站著的侍衛不敢看向兩人隻是低著頭。
“為了必免夜長夢多,所以明天我們就成親而後啟程回到京城。”
明天?柳蓁一時間有些慌了神,她雙手緊緊捏在一起,咬著嘴唇,“是不是有點太倉促了,我們先啟程回去。”
“嗯?你是在質疑本皇子,我自然另有安排…”
“報告,有人攻打進來了。”聽著外麵戰亂廝殺的聲音,六皇子抓著柳蓁就來到了村門口。
發現居然是皇上的軍隊,他得意的站了起來,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大聲的喊著,“瞎了你們的狗眼,我是六皇子,蕭宴殊已經被我殺了,跟著我速回宮中告訴父…”話還沒說完感覺胸口冰涼,定睛一看是一支箭射·了過來。
話癆站在牆頭上瞄準了六皇子,隻不過故意射偏的,剛好射在了肩膀上,很快六皇子一黨就都投降了。
六皇子拖著殘敗的身軀一路走回了村子,想要在村民家中躲著,他自己自食惡果,很多村民都趕走他,最後大家把他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柳蓁第一時間就是跑回去找到了蕭宴殊的屍體,輕輕的把他放下平躺著,之前研究過這種藥丸,塞到他的嘴裡,撫摸著脖子往下順。
“怎麼辦,殿下根本就無法自行咽下去。”話癆著急的詢問著,語氣哽咽差點哭了出來。
現在柳蓁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很多人都圍在這裡,柳蓁抱著蕭宴殊就直接親了上去,在他的嘴裡麵吹氣。
“咽下去了,咽下去了。”話癆激動的在旁邊喊叫著。
柳蓁拍著蕭宴殊的臉頰,還是沒有反應,她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暈倒,話癆在旁邊驚訝的,“主子,你…你中毒了?”
突然想起來蕭宴殊之前身上中的毒還沒有完全解開,一定是兩個藥相克了,柳蓁突然想到有一個人可以救他。
“趕快,我們回京城,兩天的時間一定要趕回去。”說著就暈了過去。
馬車在路上比較顛簸,張雪兒和桃兒在身旁照顧著,撥動著她額角的頭發,看著她身體很虛弱,臉色慘白就連胭脂水粉都遮蓋不住,不禁感歎道,“為什麼我們的人生都這麼曲折呢?”
桃兒和張雪兒屬於一見如故,這幾天一直都被關押在一個房間裡麵,所以兩人都對互相額外的照顧。
她放下了手中的水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都是吉人自有天相,我從小就跟著小姐,這麼多年隻有我知道她吃了多少的苦才走到今天,所以我相信小姐一定會沒事的。”
話癆駕著馬車,日夜兼程終於兩天的時間趕到了京城,隻是柳蓁還沒有醒。
幾人嘗試著叫醒她,猛地坐了起來,身重劇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去找蕭宴殊,“他怎麼樣了?”
“還是一直都沒有蘇醒。”
“帶著他去找短雪薇,她那麼喜歡蕭宴殊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大不了就在用一次巫蠱之術,等我研究出來就可以破解了。”
“什麼?主子你這是狼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