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給我看看。”蕭宴殊突然想到了那封信。
還好柳蓁一直都帶在身上,她從衣袖裡拿了出來遞給蕭宴殊。
信紙在陽光下看不出端倪,看了一眼背麵,剛想要翻回去柳蓁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不對。”
柳蓁拿起信紙仔細的揣摩著,“這封信背麵有墨陰濕的痕跡,可是掌櫃的所有賬本都沒有,這封信是有人模仿假造的。”柳蓁信息的回想著,她現在很確定。
“字跡很用力,能看得出來是習武之人寫的,有可能就是林樹。”
兩人簡單的推斷了一下,回到府邸蕭宴殊就被襲擊了。
一支箭就從蕭宴殊的耳邊擦肩而過,他聽到了聲音,並且判斷這支箭並沒有想要取他的性命,就站在原地不動。
釘在柱子上,上麵還帶有一封信,這次還是一樣是偽造的。
目前也隻是懷疑林樹,並沒有多餘的證據。
話癆那邊去追蹤那個人了,身手非常敏捷,不在蕭宴殊之下。
在一個農家院消失了,不見蹤跡,好多人都沒有找到。
蕭宴殊趕來的時候話癆已經派人把這個院子封鎖了。
外麵布滿了官兵,蕭宴殊敲響了門。
裡麵傳來熟悉的聲音,話癆趴在門縫上看去,有些震驚的望向了蕭宴殊。
等到段雪薇開門的時候還一副剛睡醒的姿態,她看到蕭宴殊驚喜的抱住了他。
“小藥罐子,你怎麼才來找我啊。”
“雪薇姑娘…你住這?”柳蓁懷疑的態度詢問著。
段雪薇臉色大變,她冷漠的看著柳蓁,“不然呢?你想來住?這是我師傅家。”
說著林樹從裡麵走了出來,話嘮看著跟剛才追蹤的人身形有些相像。
他趴在蕭宴殊的耳朵上說著,“我剛才交手的時候打傷了。”
蕭宴殊點了點頭,話癆一章打了出去,他沒有閃躲,也確實沒有內力。
話癆朝著他搖了搖頭,緊接著被段雪薇推走了,“你打我師父乾什麼?蕭宴殊!沒有他教我這些你以為你能獲救嘛?”
段雪薇故意的提起了之前的事情讓蕭宴殊心裡有愧疚感。
他也確實為之所動,勾了勾眉毛雙手握拳,柳蓁想要衝進去檢查,被一隻大手拉住。
“我們走吧。”
這麼好的機會不明白蕭宴殊為什麼要放棄?想到了段雪薇說的話。
一路上柳蓁都沒有說話,蕭宴殊淡淡的說了一句,“放長線釣大魚。”
“難道不是因為段雪薇嘛?想起了之前的往事。”
柳蓁說話的聲音很大,她掀開馬車的簾子就跳了出去,話癆攙扶著她也被推走。
她來到了之前白行止帶她吃飯的飯莊,這裡的老板記性很好的。
獨自一人坐在包廂裡喝酒,臉色通紅,看著麵前的事物都有些迷糊了。
搖晃著腦袋白行止湊了過去,她拿著酒杯一拳打了上去,“你……”
“你怎麼在這?”
“這句話是我該問你,柳姑娘怎的一人在這飲酒?難道是和殿下?”
柳蓁怒拍桌子,“不許提他。”
原本隻是想來發泄一下,哪知道那杯酒那麼烈,才一杯酒就暈成了這樣。
她保持冷靜,“幫我拿一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