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藥罐子,你不問問我為何會尋思嘛?你真的不在乎我嘛?當年可是我和母親救了你。”
這件事蕭宴殊早就聽煩了,麵對段雪薇也隻是救命之恩,就連現在看見她都毫無波瀾,與其他的女人沒有區彆。
“你先起來!”蕭宴殊被她躺的有些不自在,無處安放的手,他並不想觸碰段雪薇。
“殿下!是不是柳姑娘會生氣?”段雪薇突然提到了柳蓁。
這讓蕭宴殊更加的想要離開了,他推開了段雪薇,“孤走了,會派人給你送來補品的。”
說著就大步流星的離開,段雪薇並沒有得逞,氣的一拳打在了床上。
蕭宴殊趕回府邸的時候,柳蓁的房門是緊鎖著,她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他就借著月光站在門外,影子映在了窗戶上,躺著咳嗽的柳蓁看扭過身去,發出的聲響讓蕭宴殊主動開口說話。
“你身體還好嘛?”
“殿下不必為了我擔心,外麵冷殿下早點休息。”
蕭宴殊心中一陣刺痛,站在門外守了一夜,柳蓁也一直為眠。
“殿下不必這樣的。”柳蓁說著就回到床上重新躺著,她的臉色很不好,褪去了胭脂後的臉龐蠟黃,一直都在咳嗽著。
“我想陪著你。”
不敢相信這是從蕭宴殊嘴裡說出來的話,柳蓁除了震驚以外心裡有些暖暖的。
他握住了柳蓁的手,溫軟的觸感讓她心頭一震,想要抽回手但是被蕭宴殊緊緊的抓住。
“彆動,讓我陪陪你。”蕭宴殊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仿佛剛才的氣都煙消雲散不曾發生過一樣,柳蓁嬌羞的點了點頭,她的臉上一抹紅暈,不在掙紮了。
蕭宴殊主動的講起了戰場上的事情,想要試圖分散柳蓁的注意力減輕一些痛苦。
“總是在九死一生的邊緣徘徊著,如果下次戰爭我不能活著回來……”
柳蓁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你可是太子。”
兩人依靠著,柳蓁覺得事情不對勁,“有沒有覺得這些事情太過巧合了,我們一直調查林樹的事情都沒有結果。”
“今天段夫人的行為很奇怪,她偷偷的拿了我的血,我還在昏迷中有所感覺,而且今天還打了桃兒一巴掌,跟之前那個老實的段夫人完全判若兩人,還有段雪薇為什麼會突然自儘?”
柳蓁見到蕭宴殊沒有說話就把心裡的疑問都說了出來,緊接著抬頭看著蕭宴殊。
蕭宴殊沒有表情,隻是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黝黑的眸子裡就像一個無底的深淵一樣。
“她自儘是因為想讓我去去陪她,至於段夫人我會調查的。”
柳蓁心裡很清楚蕭宴殊心裡的傷疤,畢竟段夫人樹給他再一次生命的人,印象裡也一直都是一個好人。
她的手搭在蕭宴殊的手上拍了拍,“主要你不想這些事我們可以不去調查,隻是她們會巫蠱之術,這些蠱蟲控製不好我們…”
“我們先調查段夫人,然後順著段雪薇的這條線索追星林樹,其中的事情都是有關聯的,我需要回去想一想。”
蕭宴殊閉上了眼睛沒有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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