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三番都已經失敗了,有越來越多的難民吃不上飯開始來到這裡鬨事了。
張雪兒就不小心被打傷,頭頂好大一塊傷口還流著血,抬著頭找到了柳蓁。
“這是怎麼弄的?”柳蓁趕緊找到止血藥給她包紮。
原本沒有那麼脆弱,但是聽到了柳蓁這樣一說鼻子一酸竟然直接的哭了出來。
抱著柳蓁痛哭流涕,“我…我就是…”一直抽泣著說不出話。
她心裡有些憤不平,直接拿著弓箭就走了出去,瞄準稻田裡麵的兔子,她的箭法很準。
瞬間那隻兔子就死於非命了,這是在殺雞儆猴,當地是比較落後的,除了獵戶以外就沒有見過這麼高強的箭術了。
就連柳蓁都是如此更何況那些男人了,她講頭發束了起來,微風吹的她英姿颯爽。
“蝗災的事情我們會想辦法解決,如果我們真的不管你們恐怕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道理跟這些村民根本就講不通,他們就像是惡霸一樣,“我們這麼多人根本就不怕她,怎麼來了幾天都不見成效,肯定就是想草草敷衍了事。”
眼見情形控製不住了,這個時候蕭宴殊考察完過來,首先就是把柳蓁護在了身後。
“你們有任何事情找孤就是,不要對女人發脾氣!”
蝗災鬨得村子上根本就沒有糧食和收入,也難怪大家會著急,柳蓁覺得是情有可原的。
又嘗試了一次藥物還是不行,她垂頭喪氣的把工具扔到了一邊。
“不要著急!”蕭宴殊來無影去無蹤的,他的聲音在柳蓁的身後響起。
“殿下你怎麼總是沒有聲音?”柳蓁抱怨著趴在了桌子上。
村子裡麵的景色特彆美,月亮仿佛燭火一般照亮著,最近在這柳蓁的臉頰蒼老了很多,加上沒有塗脂抹粉看上去蠟黃。
不過臉頰還是吹彈可破,完全素顏的樣子展示在蕭宴殊的麵前。
柳蓁漫不經心的撥動著額角的頭發,蕭宴殊居然也看得入神,一顰一笑隻見都很勾人心魂。
她反應過來身旁還有一個人,“殿下!殿下!”叫了蕭宴殊好幾聲才回過神來。
“柳蓁,孤想娶你!”突然的這一句蕭宴殊自己都有些驚訝住了,他輕聲的咳嗽著。
“我…我是說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
兩人在稻田裡走著,晚上的蝗蟲沒有那麼多,會不會是怕火的緣故,她想著就莫名其妙的帶著蕭宴殊走回了房間。
翻閱著桌子上麵的書籍,上麵確實有記載蝗蟲怕火類似於烏鴉。
她激動的拍著蕭宴殊的後背,“或許我找到了解決蝗蟲的辦法。”
“此話當真?!”兩人都很激動,天剛微微亮蝗蟲出沒,柳蓁就拿著火把嘗試。
隻是有小部分得蝗蟲害怕,根本就趕不走,又徒勞而廢柳蓁失落的垂頭喪氣的回到房間裡。
“這件事你已經儘力了,還是我去想辦法吧,你就好好的休息著。”
話癆那邊暫時還沒有消息,蕭宴殊心裡總是不安,打算親自騎馬回去一趟。
按照白行止標記的地圖的位置,快馬加鞭三日也必趕到了。
柳蓁有些不放心就一直跟著,果然看見他來到了馬窖。
“誰?”跟在後麵被蕭宴殊給發現了,抓著衣領就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