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蓁看著她苦情的表情想要說話但是話到嘴邊張雪兒卻先開口了,“今我怕先走了今天也不早了。”
她睡不著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坐在窗邊看著,在這裡有很多的回憶,回到宮中之後又是勾心鬥角,手掌托著下巴在發呆,蕭宴殊走到跟前竟然渾然不知。
他呼吸沉重一隻手捂著胸口的位置,正在不斷地滴血,在看到柳蓁的時候視線模糊,抓到了她的衣角,“快跑。”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大批的軍隊把這裡圍堵的水泄不通,為首的人正是六皇子,他身著一襲黑衣,眼眸之中帶著冷漠,看著手裡剛才刺傷蕭宴殊的劍。
還湊近聞了聞,刺鼻的血腥味道撲鼻而來,隨後嫌棄的丟到一邊,走到柳蓁的麵前,捏著她的下巴仔細地觀察著,那種玩味的表情讓柳蓁身體不適,胃裡一陣排山倒海最後吐在了他麵前。
他的表情已經沒有了耐心,“柳蓁,本皇子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著太子一起死在這裡,要麼跟著我,保證讓你吃香喝辣,不過不知道我哥哥的女人好不好玩?”
出言侮辱著柳蓁,蕭宴殊卻隻能在一旁看著,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殿下。”柳蓁蹲在身旁給他把脈,“你中毒了?”
“對啊,本皇子下的毒,這就叫做兵不厭詐。”看著六皇子得意的樣子,她揚長而去手疾眼快的在他的嘴裡塞了一顆藥丸,就在他準備動手之際一個轉身就點了他的穴位,伸手輕輕一碰他就咽了下去。
士兵把柳蓁控製住,她就開始大笑著,笑的聲音很刺耳也很瘮人,尤其在村子裡麵的夜晚,很多士兵開始四處的張望著。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想知道?那你過來。”柳蓁勾了勾嘴角,六皇子湊了過去,她就咬在他的耳朵上,“惡人自有惡報。”
“把他們兩個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去探望,現在蝗蟲還沒有都解決,等解決之後你們就等著論功行賞吧。”他癱坐在椅子上,仿佛已經得到了賞賜了一樣。
柳蓁和蕭宴殊被關在一個房間,這是從前村民的住處,六皇子猜到蕭宴殊會跑出去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在這裡守著。
隻是現在蕭宴殊身體沒有力氣,他躺在柳蓁的大腿上,低著頭看著他,不停的咽口水嗓子乾的說不出話來,雖然毒不至死可是會一直折磨著他。
柳蓁趴在窗戶上,“能不能給我一口水?”
“不行。”直接就被拒絕了,毫不猶豫如此冷漠的眼神,柳蓁一根銀針就紮在了他的脖子上,瞬間就倒在地上抽搐著。
其他人過來查看情況,“你這個瘋女人。”
“六皇子說了不能讓我們死掉,要是渴死了你們誰負責?說不定我心情好就把消滅蝗蟲的辦法告訴你們,讓你們鯉魚躍龍門立功呢。”柳蓁說著雙手環胸。
幾人四目相對覺得柳蓁說得對,就把門打開送了一些吃食,柳蓁蹲下喂他吃東西,“我覺得此事沒有那麼簡單。”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幾乎隻有兩人可以聽見。
蕭宴殊依靠在牆壁上,他已經嘔吐了五次了,身體快要垮掉了,及其虛弱的說著,“我早就事先知道了,所以故意中全套的。”
“放長線釣大魚。”柳蓁迫不及待地說了出來,她剛才看見蕭宴殊這麼淡定就猜出來了。
白行止和話癆提前趕往京城了隻要把證據給皇上送過去,六皇子就沒有任何的轉圜的餘地了,他這個皇子的位置也不用坐了。
“就是讓你跟著孤受苦了。”蕭宴殊有些自責的說著,緊接著又咳嗽了起來。
柳蓁在一旁拍著他,“沒關係,有任何事情我都會跟你一起麵對。”
很快村民了得知了柳蓁的情況,在加上六皇子到這裡並沒有做了實質性的事情引起了大家的不滿,村口處家家出動,手裡拿著耕地的工具一路直逼六皇子這裡。
在門口大喊著,“放了太子殿下,放了柳姑娘。”
“各位,蕭宴殊這麼久以來都是在騙你們,他才是最大的惡人。”六皇子鞋子還沒有穿上就跑了出來,露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能帶士兵打勝仗的將軍才是好將軍,百姓不在乎他們之間的事,蕭宴殊做的事情他們都看在眼裡,這次自然要出來維護的。
“我們隻要殿下,自從他們夫婦來了之後我們的村子裡麵都有了生機。”
“是呀,還有柳姑娘總是為我們免費看病。”
夫婦?百姓誤會了蕭宴殊和柳蓁之間的關係,六皇子聽見更加的生氣,他是傾慕柳蓁的,一方麵是因為她長相俊美,另外一方麵就是她有足夠的能力可以扶持自己。
“把這些村民都給我抓起來。”眼下六皇子沒有耐心跟他們繼續的消耗下去了。
白行止這邊已經快馬加鞭來到了京城之中,隻是在城中卻被阻攔,敲了敲馬車,“下車檢查。”
他拿出了令牌,“我們是宮中的,從城外回來有要事去找皇上。”
那人自然認識這個令牌,這可是白家獨一個的,表麵上對白行止很恭敬,可是卻一直都在阻攔,“白公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不要為難我們。”
白行止的性子自然是不好意思說什麼的,隻是半日的時間過去,白行止在太陽下麵暴曬著,他好奇的過去詢問著,“你們到底在搜查什麼?我是要進宮的,這是大事耽誤不起。”
“不好意思白公子您可以走了。”
進宮之後皇上就一直不召見,急得在大殿上徘徊著,剛好看見父親從殿內走了出去,歡喜的笑著走了過去,迎接卻是一個巴掌。
這個巴掌的聲音很清脆,看的出來白大人很用力沒有一點的手下留情,白行止是個孝順的人,他雖然有些吃驚還是跪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太子殿下德行有虧,出門數月居然還是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六皇子親自前往解決的,蕭宴殊可是意圖謀反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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