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範穎聽到了石勿誠的手機鈴聲。那是她送給他的那部她以前用過得手機。石勿誠說過他最好能用一輩子。
石勿誠已經離開了範穎的身體,從兜裡摸出手機接聽了起來,是童雅淑的聲音。
石勿誠走出臥室對著手機撒謊說:“你好,也沒事,剛吃過飯,在休息呢。”
範穎心裡對這個打電話的人還產生了一絲幽怨,要不是這個電話。範穎想到這裡也產生了一絲後怕,也多虧了這個電話才阻止了她和石勿誠之間的事。要不然現在她恐怕已經失身給石勿誠了,她保存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就給交代出去了。剛才是陶醉於情緣愛欲之中了,現在從中脫離出來之後,又變得冷靜起來了。範穎整理了下褶皺的衣服,又攏了攏被她的小家夥弄亂了的頭發。收拾起來丟在石勿誠床上的那雙黑絲襪,離開了這間主臥。
範穎聽見石勿誠說:“好的,一會兒見。”
範穎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石勿誠已經掛斷了電話,石勿誠低著頭對走出臥室的範穎說:“那個姐,剛才對不起啊!我……”
範穎見石勿誠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心裡覺得很好笑。範穎剛才誘惑石勿誠在前,覺得也怨不得石勿誠。不管怎麼說,她也沒有失身給石勿誠。即便是她真的失身了,她也不會生氣的。一個女人能把自己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是一種幸運。範穎想,如果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過去了,不僅會讓石勿誠看輕她,也會讓她自己的麵子掛不住。
範穎瞪著石勿誠哼了一聲說:“你還知道啊,臭小子,差點毀了我的清白,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石勿誠聽範穎語氣雖然憤怒,可話音中還沒有帶那種誓不罷休勢不兩立的意思,覺得這事兒還有轉機。就對範穎說:“姐,對不起,我錯了,我願打願罰,隻要你肯原諒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範穎繼續瞪著石勿誠,眼神中滿是偽裝的怒氣,範穎沒有說話,而是憑借著眼神給石勿誠施壓,她想看看石勿誠接下來會怎麼做。
石勿誠見範穎這樣的表現,直接站起身來走到範穎身邊拿起範穎的手說:“就算我非禮你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得報警的,因為你不舍得你這弟弟進派出所受折磨。讓你劈頭蓋臉打我一頓吧,你也肯定會心疼,讓你罵我一頓吧,你也於心不忍。乾脆我替你打我得了。”
說完石勿誠拉著範穎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下,這一下抽的有些輕,抽完之後,見範穎還是不做聲。就繼續又抽了一下,這一下就有些重了,發出了“啪”的聲響。
範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手掌上的力度。範穎忍不住就有些心疼了。就抽回了石勿誠正要打自己第三下的手說:“誰要打你了,真是的!”
石勿誠一看範穎的表情知道範穎已經不生氣了,並且有些心疼了。知道自己的苦肉計已經成功了。就說:“隻要你不生氣了,多打兩下也沒關係。”
範穎嘴硬的說:“誰說我不生氣了,哪個女人被流氓非禮了會不生氣。你不嫌臉疼,我還嫌手疼呢。”
石勿誠問:“那要怎樣你才能不生氣呢。”
範穎說:“我哪知道啊,反正我現在還在生氣。”
石勿誠說:“好,那我就給你表演個小品,你看看或許就不生氣了。”
範穎心裡已經很好奇了,想要看看石勿誠怎麼一個人表演小品,又表演什麼樣的小品。嘴上卻說:“愛演不演,我可管不著。”
石勿誠說:“看好了啊。”
石勿誠開始說背景了。石勿誠說:“在村裡的一戶人家,有一隻經常丟蛋的的老母雞,主人非常生氣,這天早晨對老母雞說:“如果你今天再丟蛋的話,我就殺吃你。”
這隻雞被主人給嚇怕了,過了中午。它又開啟了自己的尋蛋之旅。”
範穎見石勿誠把兩隻手背到身後學著雞的步型在客廳裡走著,看起來滑稽的很。就忍不住想要笑。
石勿誠繼續說:“這隻雞先是碰到了主人家的鴨,就問:“鴨子哥哥,你見我的蛋了嗎?”
鴨子說:“你這隻丟蛋的雞,你今天死定了。看主人不把你殺了。殺了你就沒人跟我爭食吃了。”
這隻雞就很氣餒的離開了鴨子,嘴裡念叨這“我的蛋,我的蛋呢!”
雞又碰到了主人家的狗,就問:“狗大哥,你看到我的蛋了嗎?”
狗說:“你這隻該死的雞,又把蛋給丟了,主人今天肯定會殺死你,你死了我就有骨頭吃了。”
雞又離開了狗,繼續自己的找蛋之旅。
雞又碰到了主人家的牛,就問:“牛伯伯,你見我的蛋了嗎?”
牛說:“你看看你的雞窩裡有沒有?”
雞說:“沒有,我早上一離開雞窩就沒有回去過”
牛說:“那鴨棚裡呢,我見你中午去他們那裡偷食吃了。”
雞說:“也沒有,我一進鴨棚就被他們趕出來了。”
牛說:“你有沒有把蛋下在外麵什麼地方”
雞拍著翅膀說:“哦,我想起來了,我的蛋,我的蛋,我的蛋還沒下呢。”!”
範穎等石勿誠說完,再也憋不住了,就在客廳裡大笑起來了。笑過之後,捧著石勿誠的臉說:“臭小子,你的蛋可沒丟,要不然就不會非禮我了。”
石勿誠說:“我剛才那不是……再說我這又不是雞蛋。”
範穎說:“我不生氣了,不過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你非禮我了,你得幫我做兩件事。”
石勿誠一聽範穎這麼說,當然很樂意了,就說:“彆說兩件,二十件都行。”
範穎說:“那好,第一件,把我的絲襪給洗了。”
石勿誠說:“這沒問題,還有第二件呢?”
範穎說:“第二件,去你的衛生間端個盆子,打點熱水為我洗腳。這是你昨晚答應過我的,本來剛才在你臥室裡就已經該履行了。結果你小子趁機非禮我,你說是不是應該補償給我呀。”
石勿誠說:“是這事兒啊,我該以為什麼事兒呢?”
範穎說:“還嫌輕鬆啊,那要不要以後每天都為我洗腳呢?”
石勿誠說:“那怎麼行呢?”
範穎不願意的說:“切,就是虛偽,是誰之前說我的腳是聖潔的藝術品來著。現在讓你洗都不願意,就知道你是哄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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