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書逸把柳拂絮扯到一個更加黑暗的山洞裡,符書逸兩手一拍,山洞牆壁上掛著的火把就亮了起來。
牆壁上的畫也被照亮。
“這是?“柳拂絮問道。
“我四處搜尋時發現的。“
牆壁上首先出現的是一個妖豔的女人,周圍畫著濃厚的黑色魔氣,紅得如飲血的嘴唇笑得嫵媚動人。
……
“魔君。“女人朱唇輕啟,坐在魁梧男人的大腿上,並端著酒杯湊近男人的嘴,”魔君“二字似在舌尖上纏綿。
被稱作魔君的男人也被她迷住了魂,手摸上女人的臉:“小美人。“正要飲靠在嘴邊的酒。
忽然,女人將酒杯撤走。
未飲到酒的魔君皺眉,想要動怒。
女人勾唇一笑,仰頭飲儘手上的酒,而後撫摸魔君的臉,吻了上去。
接著……
接著符書逸就蒙住柳拂絮的眼睛。
柳拂絮莫名,道:“乾嘛?“
“少兒不宜。“符書逸正經道。
“……“
畫麵一閃,便是烏雲滿布的人間,天雷滾滾,魔君手懷抱著女人,領一群亡命之徒,氣勢洶洶一片空曠的空地。
與此同時,妖族們也趕到這裡,為頭的是蛇妖,也是掌管妖族的妖主。
“老妖是官n代啊。“柳拂絮感歎道。
魔君朝著對方吼道:“佘虞,你發誓永不踏入人間,或者,我讓你從今天開始再也回不去妖界。“
“人間應有自己的秩序,而不能僅有魔君說的算。“佘虞道。
“嗬,說得好聽!”魔君立刻一揮手,手背上的“魔”字散出濃鬱的黑氣,身後的魔物立刻衝上前,向妖族攻去,妖族也立刻反擊,天雷不斷響起,撼動了大地。妖魔爭鬥戰場的範圍越來越大,波及無辜的民眾百姓,魔力與妖力相拚,毀掉了無以計數的房屋和天地,無數人類傷亡,殘屍相疊,哀鴻遍野。而魔妖兩族相爭時,女人隻是事不關己慵懶地躺在一棵樹,似笑非笑微微勾起的唇,就像在觀摩一場絕妙的好戲。
……
畫麵再閃,魔界內亂,開始這場動亂的,便是那位妖冶的女人,她勾引魔君的左右,並魔君耳邊詆毀魔君所信任的下屬,魔君漸起疑心,開始不斷處死當初隨自己一起並肩作戰的將士,同時,女人不斷扶持自己的勢力。
“魔君,”女人再一次呼喚,還是當初千回百轉的語調,隻是手上端的不是酒杯,而是刻著“妖”字的刀。
魔君因喝了女人灌的毒藥,昏迷不醒人事。
女人見魔君不搭理自己,埋怨似得嘟起紅唇,眼睛閃過一絲狠厲,將手上的刀插入魔君的心臟。
魔君的血飛濺在女人的臉上,女人神經質地笑了笑,舔了一口濺在臉上的血,將手上的刀插得更深。
而女人握住刀的那隻手,“魔”字印記逐漸形成。
眾魔物紛紛趕到大殿,女人抽出手上的刀,向眾人展示手上的魔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