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弋看了柳拂絮一眼，沒好氣地翻到新的一頁。
……
“聽懂了嗎？”
柳拂絮懵。
“怎麼又聽不懂？你這樣李澤張澤趙澤都救不了你，還讓文澤幫忙！”
怎麼又扯到他。
“要不你再去洗一把臉？我自己再看看。”
“你那個腦子能看出什麼。”司弋沒好氣道。
“……”柳拂絮也開始生氣，但畢竟司弋是在幫忙，柳拂絮緩緩道，“我自己看吧，不用麻煩你了。”
司弋也感覺到自己說話太重了，但又放不下麵子道歉，踹了一下桌子走了。
桌子搖晃發出咯嘰咯嘰的聲音，柳拂絮歎了一口氣
柳拂絮再像昨天一樣過了一遍公式，待司弋洗完臉回來，柳拂絮已經把最後一步寫出來了。
“對不起。”司弋把頭扭過一遍，看向窗戶，小聲道。
柳拂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是在跟我說嘛？”
“不然跟鬼嗎？！”司弋紅了臉，氣衝衝道。
柳拂絮很開心地重重點頭：“沒關係！”
司弋又沒好氣：“我道歉你很高興？”
柳拂絮理所當然地點頭：“我以為像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道歉。”
“我這種人？我哪種人？”
柳拂絮認真道：“就是那種出生就含著金勺，受著萬千寵愛和關注，不可一世的人。”
司弋嗤笑一聲，不作回答。
“而且你在外邊風評挺差的。”
“什麼？”司弋怒道。
柳拂絮有板有眼地把今天在打工的奶茶店聽到的話複述一遍：“聽說有好些女孩子問你問題，你理都不理，還把好些女孩子罵哭了。”
“誰說的？嘴巴這麼多？”
“誰說你就不要管了，不過就算風評這麼差，你也有好多女孩子喜歡，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
“那是她們有眼光，我這麼優秀。”
“你還真自信。”
“我在陳述事實，怎麼？你不認同？”
不能說實話，又不想說違心的話。
柳拂絮眼睛一轉，轉而道：“所以，這麼優秀的你，為什麼會願意搭理這麼普通的我，還教我做題。”
司弋神色立刻變得不可捉摸，審視柳拂絮道：“你覺得為什麼？”
柳拂絮道：“就像我小時候在村裡玩泥巴收集小蟲。就算那隻小蟲極醜，我也想要收集起來湊個滿。”
“而對於你來說，可能各種優秀類型的女孩子你都見識過了，所以你想要來一個普通類型的。”
司弋的眼睛充滿玩味，笑道：“你並不普通。”
柳拂絮立刻了然道：“哦，那就是優秀的相反。”
司弋搖搖頭。
柳拂絮好奇道：“那我何德何能，能夠受到你的青睞。”
“問這麼多乾嘛？你想和我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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